《倾城枭妃:最强狂后》第二百一十章 什么都知道

    段久九像是知道她心里所想,道:“这橘香院里的本小姐什么都知道……”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比如,赵婆子许了你们调到延芳院,或是漱泉阁……比如,她给了紫草一个镶金丝的簪子……再比如……”

    她一样一样地说着,都是些暗中的事,连细微处都说得丝毫不差,不但紫叶呆了,金桃也呆了,大张着嘴看着她,像是看着一个怪物。

    段久九微微一笑,那灯光将她的脸染上层晕黄的光辉,有些飘渺,甚至诡异,她道:“我不指着你们多么忠心我,却最是厌弃暗里使刀子。赵婆子是一个,紫草是一个,至于你——”她拉长了声音。

    紫叶打个哆嗦,将头叩得咚咚响,道:“九小姐明鉴,婢子再也不敢了,婢子一定对九小姐忠心耿耿,求九小姐给婢子次机会……”她白皙的额头被磕出青紫,渗出血丝。

    金桃于心不忍,在她的认知里,紫叶是最本分的一个,她开口求情,道:“小姐,您就放过紫叶一次吧,婢子瞧她是个知恩的。”

    段久九蹙眉沉吟片刻,道:“好了,起吧。”

    紫叶知道对方这是收纳了自己,心里一阵欢喜,又叩了个头,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

    段久九道:“既然你认了我是你的主子以后该知道怎么做,我能容的不能容的,你可明白”

    紫叶完全俯首帖耳,道:“是,小姐说的,婢子都记下了。”

    段久九勾唇,道:“你放心,我的人,我也会护着。”移目看向灯火煌煌的窗外,“你进这段府有多少年头了”

    紫叶知无不尽,道:“四个年头了。婢子父母早亡,跟着叔叔婶婶过活,十一岁那年被卖进了府里,一直在下院做些粗活。”

    段久九道:“这么说,你对这段府的环境很是熟悉”

    紫叶迟疑了下,道:“做粗使丫头总是被人使来使去,除了主子的院子没有进去过,其他的地方倒是熟悉。”

    段久九很满意。

    她猜测图谱是葛国的镇国之宝,既然交给了段家收藏,知道的人一定很少,就是说除了家主没有人能真正知道其中的秘密。

    段家现在当家的是段大老爷,主母是大夫人,但是段老太太还健在,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图谱一事应该只有段老太太知情。

    她已经接近了段老太太,逐渐得到对方的信任,但是,她的时间太紧。如今,百里君临重伤,西凉昊和宗决苦苦支撑着将人兽合一的夜慕华压在一线谷的谷底。一旦对方修炼神功成功,便会冲破结界,到那时后果不堪设想。

    她必须另辟蹊径,行不常之路,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这个图谱。但是段府太大,她不可能摸得很熟,而紫叶却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有了她的帮助,她能确定目标和退路。

    夜深了,段府沉寂下来,只有廊檐下挂着几

    个气死风灯笼散发出红莹莹的光晕。

    段久九一袭黑衣,只露出一双眼睛,确定了下位置便往祠堂的方向掠去。

    但凡大家在府邸里都设有祠堂,平日有人专门打扫清理,却不容靠近,唯有节日或是重大的日子里家主才会领着族人祭拜,所以,它坐落在西北角,黑沉沉的如同一头蛰伏的怪兽择人而噬。

    段久九悄没声地落到祠堂的大门前,用手在铜锁上轻轻一扭,咔的一声断开了,再一推,咔咔,沉重的门在黑夜里发出喑哑难听的声音,让人心惊肉跳。

    推开门,一股子霉味混着檀香味扑面而来。

    段久九打亮了火折子,却见顶梁上垂挂着层层帐幔,正中的高台上摆放着十多个灵位,前面的供桌上则供奉着香火果饯之类,上面一尘不染,想必每日都有人清扫。

    忽闪的灯火下,白底黑字的灵牌像是一双双冷漠诡异的眼睛漠视着她,鬼气森森。

    她并不为异,就着火光四下打量着,摸摸这又摸摸那,想要找出一点端倪,可惜搜索了一圈丝毫没有什么发现。

    她不由地颓然,灭了火折子闪身出了祠堂,再掠上了院墙准备离开。

    远处却有一点火光移动,有人往这边走来,她心头一动伏在屋脊上一眼不眨地看着对方渐渐走近。

    渐渐近了,对方是个七尺男子,身材挺拔,行走间不知不觉地带着威仪之势,看身姿和气质绝对不是府里的下人。只是,对方披了件大氅将脸遮住根本看不清容貌。

    他走到祠堂边转了个弯进了旁边一处竹林,这竹林甚深,夜风中簌簌作响,如千万虫儿呢咛,林子深处露出一点灯光,近了,却是一间竹舍。

    对方走到门前,向四周看了眼,便轻轻扣了扣门。

    门开了,一只手伸出来将他拉了进去,门关上了,灯也熄灭了,黑暗中听到有窸窣声和喘息声,还有躯体相撞击的声音。

    “啊啊……”是个女人娇软呢哝的声音,透着蚀骨的风情和媚意,配以那些异响,段久九自然明白里面正在上演着什么。

    她两世为人,前世经过了男女之欢,还生养过敏俊,所以并不觉得羞赦,倒是奇怪这个僻静的地方竟然有人偷情,而且在祠堂的附近,不知道段家的列祖列宗做如何想法。

    好半天,里面的声音方才慢慢停息下来。

    男人的声音既低又哑,“乖乖儿,你想死爷了……”

    “爷,”女人的声音软软的,带了怨怼还有经过蹂躏后的颤音,道:“你可曾想起奴家,奴家这些日子过得辛苦……”

    那人道:“我知道,我知道,委屈你了,不就是那个丫头吗你和她计较什么,老太太再疼她,到时候不过多添点嫁妆而已。”

    女人道:“奴家就是不甘心,奴家守了这么些年眼看就要熬出头了,凭什么冒出个嫡女奴家一瞧她的模样

    就想起那个死鬼,那个贱人……心口疼……”她哎呦着。

    “爷给揉揉……”男人道:“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他呢”

    女人啐了口,恨道:“我惦记他作什么他那么狠心待我,这会儿又弄个女儿来刺激我,我,我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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