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枭妃:最强狂后》第二百四十三章 去吧

    段五爷咽了口唾沫,瞪着她。

    林三夫人道:“你要出去”

    段五爷目光游离,低低地嗯了声。

    林三夫人往旁边让了让,轻描淡写地道:“你去吧。”

    段五爷大喜,刚要抬脚。

    林三夫人道:“这个小丫鬟是伺候你的,作为下人主子有不对的地方应该规劝诱导,是不是”

    段五爷眨巴着眼睛。

    林三夫人衣袖轻扬。

    鹃儿惨叫一声,一朵血花在她的左脸颊上慢慢氤氲开放,血红得刺眼,她跌跪在地上,拼命叩头,声声哀婉,“爷,您回来吧!求您了!……”

    段五爷懵了,看着那血滴落在地面上绽开一小朵一小朵的血花,仿若想起了什么。像是见了鬼一般瞪着林三夫人,叫了声,冲回屋子里,抱着头往床底下钻,一声一声,凄厉地,“别杀我!……别杀我!……啊……”

    鹃儿依然磕着头,空气里血腥气渐浓。

    林三夫人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好久,鹃儿才抬起头,额头上红肿一片,鲜血淋漓和脸上的血混在一起,模样可怖。然而,她看了眼躲在床底尚瑟瑟发抖的段五爷,长长地舒了口气,像是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软软地坐倒。

    林三夫人回到房间,刘嬷嬷忙替她解了披风,又端上一杯热茶。

    她坐在贵妃椅上,将茶盖揭开,又盖上,眉头紧锁,道:“人来了没有”

    刘嬷嬷刚要答话,外面响起沉重的脚步声,隔着帘子,段大老爷的身影出现在面前,站在帘子外,他身体有些僵直。

    林三夫人此时像是换了个人,不再有曾经的荏弱,端坐在那通身无形中透出高高在上的气势,还有着妖冶之气。她低垂着眼睑,淡淡地道:“可得了手”

    段大老爷神色僵冷,面对她时像是突然换了个人,有着恭敬和畏惧,道:“没有。”

    “当”的一声,茶盖碰上茶杯发出的一声脆响让对方心头一凛,林三夫人的声音阴森森地,道:“你是段家家主,你竟然不知道传家之宝”

    段大老爷道:“母亲从来没有与我说过。”

    林三夫人吐了口气,顿了片刻,道:“继续找,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还有,管好你的丫头,这一次拿那个女人的命来抵,下一次就是她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段大老爷惶切,道:“我知道,我会尽快送走她。”

    林三夫人点头,摆摆手。

    段大老爷松了口气,慢慢地后退而出。

    林三夫人眸中幽幽的绿光闪烁,阴狠冷厉。道:“再催一催那个丫头,我等不及了!”

    刘嬷嬷低头应了声是,面无表情。

    屋外,细雨顺着瓦槽沥下来,打在树叶上,单调,绵长。

    雨幕中一道轻烟般的人影从屋脊上掠起,转瞬便失了踪影。

    头七过后,段府恢复了平静。

    段四娘终于撑不住,结结实实地病倒了,整

    日昏昏沉沉的,噩梦不断。几天下来,本来一个如花似玉的人儿瘦得脱了形。

    薛夫人看着实在心疼,加上薛景同也是病怏怏的,愈发对自己这次荆南之行感到懊悔不已,便打定了主意,去见了二夫人,将自己的意思说了。

    二夫人客气地道:“这段时间遇到了许多事儿,真是让您笑话了。夫人要走,我自然留不得,不过,”她笑,“您说要带着四丫头一起走,这个我可拿不了主意,原先得通过老太太,如今这个样子,不若去和大伯商量商量”

    薛夫人点头道:“这是自然。”用绢子沾了下眼角,“我那个姐姐是个没福气的,丢下这么个可怜孩子,我寻思着出去走走或许好些。”

    二夫人道:“那是,那是,有姨夫人这样的姨母是四丫头的福气……”

    两人又客气地说了几句话,薛夫人便告辞走了。

    嬷嬷给二夫人添了茶,悄声道:“这姨夫人要将四小姐带走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的要定了四小姐”

    二夫人漫不经心地道:“或许吧,大嫂没了,可是段家大房还在呢!只可惜,”她眼里满是讥诮和算计,“四弟妹忙了一场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所以说人还是不要聪明过头了!”

    那次在水榭的闹剧虽然明面上是薛景同占了段七娘的便宜,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是四房算计了薛家,薛家也会哑巴吃黄连认了,但是很不巧,薛景同病了,老太太也病了,这事就往后推着。

    果然,段七娘听说了此事,忙不迭地去寻了四夫人,泪汪汪地道:“娘,怎么办怎么办”

    四夫人正心烦,她算来算去,却没有想到薛景同以病的名义将此事往后一推再推,如果这次薛家走了,还带走了段四娘,那么,四房与薛家就没了关系,段七娘这样要说亲都是个难事。

    她发狠道:“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端起茶杯又放下,“不行,我再去找薛家说说。”

    说着便往外走,又返身叮嘱,“你守着老太太,不要懈怠了,其他的有娘呢。”

    段七娘应着,忐忑地看着她风风火火地去了。

    她坐在那发了会儿呆,只觉得心里像是长了杂草般乱糟糟的,终究是不放心,想了想便由花妆扶着去东院。

    夜色沉沉,檐下的灯笼散发出晕黄的灯光,昏暗沉匮如行将就木的老人,偌大的府邸里并没有人走动。

    开始两人走得急到是没有什么感觉,渐渐走得远了,灯笼的光只能照见脚下的一寸地方,红红的边沿团上一圈黑色。

    除了风吹草动的声音,唯有脚步声和彼此的呼吸声,两人心里发憷加快了脚步。

    待看到东院时方才舒了口气,踟蹰着不知道怎么才能见到薛景同,却见一人缓缓走出,他背着手心事重重的样子。

    段七娘看得清楚竟然是薛景同,十多天的

    功夫,人消瘦了许多,腰身微微佝偻着,她眼里一热,不禁哽咽,又不禁愧疚。她手笼在袖子里扣住掌心,低低地叫了声,“景表哥……”

    薛景同吃了一惊,看过来,脸色变了变,淡淡地道:“你过来做什么”

    段七娘道“我,我不放心……景表哥,你是不是要回去了你回去了,我,我怎么办”她哀切地,“你总要给我一个交代是不是”

    薛景同的眉尖蹙了下,摇头道:“七娘,你何必这么固执你明明知道那次是怎么回事毁了自己的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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