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枭妃:最强狂后》第二百五十三章 迟疑

    葛黎眉尖动了动,却没有避让。

    薛景同喘了口气,道:“公主……”

    金子强也迟疑着,他身为一方驻守大将自然心机深些,先不论葛黎是否真的是葛兮女皇,对方的气势让他不敢随意处置。

    西凉妙盯着葛黎,如毒蛇吐着信子,笑了声,撤剑,不再看她,道:“押进水牢,本宫亲自审问!”说着话再也支撑不住,扶着身边的婢女喘息着。

    “是!”两个士兵大胆地上来用粗实的绳子将葛黎捆个结实。

    始终葛黎都是淡淡的笑意,因为刚才的激战,她的脸上溅了一两滴的鲜血,虽然沦为阶下囚却有着极致的冷厉之美。

    薛景同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四目对视,他撇开脸。

    (推荐阅读已完结文《疤痕王妃》原名《误入,藕花深处》——他,天之骄子,权倾朝野,骄横暴戾,遇到他一生中的最爱,用尽机关手段,抵死纠缠,最终将如何了断…

    她,左脸颊处有一道伤痕,但丝毫不影响她那如风清云淡般的风神淡雅。她只想驾一叶扁舟,荡漾漫天藕花之中,过上平淡而简单的生活。岂料,风云诡繘,阴谋重重,让她不能全身而退,终究恩怨情仇,辗转其中…

    他爱她,但是她不爱他,注定了一世的纠结;他爱她,她也爱他,但是他们不能携手走到白头!他也爱她,只是昔日已经错过!还有他和他,却是身不由己……

    此时,暮色侵蚀,点起了手臂粗的牛油灯,灯光明灭不定,在人的脸上投下阴影。

    葛黎被捆在柱子上,绳子勒进她的肉里,她脸上的面纱被扯落露出一张清丽脱俗的脸,这是她真正的面貌。

    西凉妙目光像是钉子般钉在她的脸上,一时间愣愣然,那眉眼,那神态与一个人有几分神似,一个让她痛恨嫉妒,让她失了仪态的人。

    葛兰眸,是的,是葛兰眸!只不过,葛兰眸如深谷幽兰,孤傲淡雅,而她,有着冷厉之气。

    那种感觉像是倏然地攫住她的心脏,让她喘不过气来。

    薛景同则愣然,一直以来,葛黎都是以段久九的容貌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段久九算是个清秀佳人,然而对方真正的容貌却远胜于她,明眸皓齿,笔笔如画,眉宇间既刚劲锋芒,又有女子的柔美清幽。

    西凉妙眸光幽冷,嗤笑道:“如今你落到本宫的手里还有什么话说”

    葛黎姿态悠闲,道:“西凉妙,你会后悔你今日所为!”

    西凉妙笑,美丽依然,却不复昔日的风轻云淡,脱俗之姿,她阴森森地,道:“你以为你还有机会走出这里吗”她逼近她,眸子里如两簇鬼火在闪烁,“你是葛兮女皇也好,不是也好,本宫都不会让你活着离开!既然本宫敢动手自然会有万全之策!”

    葛黎心头一沉,她现在失落了时空袋,又中了对方软甲上的毒武功尽失,

    已为对方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而暗影和其他人想必生还的机会很少。

    西凉妙心头舒泰许多,只可惜她被对方剑气伤了内肺勉强说了这些话后气喘吁吁。

    葛黎淡淡地道:“西凉妙,你要记得为你今天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孤以葛兮之名起誓假以时日必然踏平葛国土地,改换天地!”

    “啪!”的一声,她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白瓷般的脸上浮起红肿的印子。

    金子强和薛景同略略低了脸。

    西凉妙只觉得手掌发麻发痛,冷笑着,犹如毒蛇吐着信子,带着阴森的怨毒和冷意,她向着旁边一个侍婢道:“剥了她的衣服!”

    那侍婢应声上前动作粗鲁地脱着葛黎的衣服,这一着实在狠毒,在这样的时空里,女子的清白比命还要重要,更何况葛黎如此尊贵的身份

    金子强直觉地感到不妥,道:“公主,您消消气,她已经是阶下囚左右翻不过公主的掌心,至于这衣服,”他踟蹰了,“她的身份堪疑,以金某看来,还是,还是稍安勿躁……”

    西凉妙那里听得进去一股子邪火从胸肺处窜起,让她无法控制情绪,她冷笑,“金将军放心,所有的后果都由本宫承担。”

    薛景同向金子强看了眼,对方了然,两人悄然退了出去。

    这时间,那侍婢已经将葛黎的外衣扒去露出本白的亵衣,那胸口微微的耸起,衣襟遮掩处隐约露出一截精巧的锁骨,白腻透粉,有着属于小女儿家的清媚妖娆。

    葛黎来自二十一世纪,对于自己仅露亵衣反应不是太大,毕竟在那个时空,露脐装比比皆是。但是,西凉妙显然不满足于此,她睨着对方的脸色变化,慢慢地,像是挑着紧绷的神经,道:“继续脱!”

    葛黎瞳孔蓦地收缩,那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细白的牙齿龇起,声音轻轻的,却有着森森寒意,道:“西凉妙,你敢!”

    西凉妙哈哈笑道:“本宫就是要看看你镇定到什么时候!脱!”

    侍婢扒下葛黎的亵衣露出葱绿色的肚兜,浑圆的雪白的双肩,与这昏黄这幽暗成了鲜明的对比,几乎要闪瞎了所有人的眼睛。

    西凉妙绝美的脸扭曲着,莫名地兴奋着。陡然,她目光落在葛黎的后背处,跨上一步,想要看得仔细。

    光洁白腻的右肩上赫然一个半圆形的红色胎记!

    她微张着嘴,似哭似笑,像是一把利刃捅入心肺间一点一点地搅动,一点一点地撕扯,愤怒,痛恨,惊震,耻辱,万种情绪齐齐涌上心头,让她无法自持,喃喃道:“是了,是了……果然如此,西凉恒,你欺我如此,段无筹,你好缜密的心思……原来唯有那个女人和这对孽种才是你真正放在心里的人……哈,可恨可恨……”

    葛黎很清楚身上这个胎记的存在,在冒名段久九时便不许人近身伺候,对

    方突然癫狂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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