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枭妃:最强狂后》第三百二十四章 仔细反省

    “若是见面,定能认得出。”

    “好,你们先下去仔细反省,本王妃过几日再找你们。”

    接连几日,西凉昊都不太露面,偶有露面也只是简单地问候,那一定是做给旁人看的。两人自打“小产事件”发生之后,仿佛一下子便生疏了许多。这几日,葛黎反倒与杨荔儿聊得十分投机。她发现杨荔儿不仅能给她提供各种八卦消息,还可以传授她一些实用的医理。在葛子期间,她给自己“充充电”也好。

    细细思量,这段日子其实也没有预想的那么难挨。大概是因为在沁凉山庄的那一大帮子人还没有回京的缘故吧!但愿他们迟一些,再迟一些才好。然后,葛黎这葛子坐到第十天,太后携一众王妃前来探望。她听闻通禀,心里哀哀地道着:苦日子终于来了。

    此时,也不知西凉昊身在何处。葛黎急忙吩咐杨荔儿去问管家,看是否能唤来摄政王“助演”。然而,她得到的答复竟是摄政王出远门了。

    远门什么时候不好出,偏偏选在这个时候!葛黎气哼哼地嘟了嘟嘴巴,隐隐听到脚步声,立刻把脸一抹,换了张哭丧脸。

    眼见太后与众位王妃们进了大门,葛黎作势要去请安,“妾身恭迎太后。”

    “免礼!你好生躺着便是。”太后忙道。

    葛黎颔首道:“多谢太后体恤。太后万安,几位王妃们午安。太后,妾身这里终日闭窗闭门,不进风丝,空气一定不好,因而妾身不敢请太后在这房里坐。不如,太后与王妃们在厅里落座,妾身在门里答话吧!”

    太后也觉得这屋子里闷得很,端详了葛黎须臾道:“房间里人太多的确不好,这样吧,哀家留下,王妃们在厅里坐一坐吧!”

    啊!您还非要留下来呀葛黎客气道:“得太后如此关照,妾身惶恐。”

    “别这么说。哀家看了摄政王呈的折子,说你小产了,深感惋惜。”

    葛黎努力地想着自己最艰难的日子,不论是集训时被里昂训斥,还是跟着西凉昊受了各种委屈,一股脑地冲刷着她的心,这才让眼角处湿了一小片。她连忙用手帕沾了沾道:“妾身有罪,不该当着太后的面……”

    “无妨。哀家有皇上,懂得孩子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你失去的,足以痛彻心扉,哭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

    “妾身终日以泪洗面,实在是好伤心啊!”葛黎用手帕掩饰着,涕泣道,“妾身这几日深觉自己有负皇上、太后、摄政王的期望,这不争气的身子满满的罪孽,哎……”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你的大娘、二娘怎么敢对摄政王的骨肉下手”

    “不瞒太后,妾身与母亲在葛府一直饱受欺凌,大娘、二娘对妾身在摄政王面前都敢捆在树上鞭打,她们是跋扈惯了的。妾身与摄政王能结百年之好,都是

    太后与皇上的恩德。妾身做摄政王妃,她们岂能高兴,妾身有了摄政王的骨肉,她们更气红了眼。再加上,经历了生辰八字风波,她们仿佛心中有鬼,这才对妾身动了歪念。”

    “你如何觉得她们像是心中有鬼”

    “她们都已经招认了生辰八字之事是受人指使,心中鬼胎暗结。借着今日太后大驾光临,众位王妃们前来探望,妾身想澄清一遍自己的生辰八字就是家父呈给太后的,稳婆和翠儿丫头所言不实。”

    “你是不是逞强回家对大娘、二娘核实这些,才与她们起了冲突,最终累及腹中胎儿呢”

    太后果然不好对付!葛黎闻言,心顿时像被巨石阵突袭了一样,脸色更加地难看了,悲切道:“妾身哪里敢逞强妾身自知腹中胎儿是多么的重要,因而一言一行皆谨小慎微。请太后不要误解了妾身。”

    太后面露几分不悦道:“你在这个时候还忙于澄清自己,难怪哀家会这么猜想。”

    “妾身澄清的不仅是自己,还有摄政王以及皇族的声誉。更远的说,妾身澄清的是下一个孩子的母亲。妾身不能让孩子背负一丝一毫不当有的责难,这是一个母亲的底线。大娘、二娘一直嘲笑家母,妾身自幼受到的伤害,不想在将来让自己的孩子也受一遍。太后母仪天下,自然是理解妾身心中那抹不去的痛吧……”

    “好了好了,大家都知道你是冤枉的了,否则哀家最终也不会同意你与摄政王的婚事。你就安心调养,不要在惦记这些了。

    门外齐声传来:“太后所言极是,请摄政王妃保重身体。”

    “多谢太后及各位王妃。”葛黎说着说着便又哭了起来,她决定多哭一哭,好烦得太后尽速离去。

    果然,太后很快便带着王妃们离开了,留下的只有各种各样的上等滋补品。不过,葛黎看都未看这些,只顾着吩咐杨荔儿开窗通风,她心里快闷坏了。

    “请王妃忍一忍,为自己的身子着想。您此时是见不得风的。”

    “你把窗子弄一个小缝给我也好呀!荔儿,我拜托你啦!”

    “请摄政王妃不要为难荔儿了。荔儿要对得起摄政王的嘱托。”

    葛黎看着杨荔儿坚定的小眼神,自己弱弱地说:“洗洗脸总行吧”

    “那么,荔儿伺候王妃擦脸。”杨荔儿温和地笑道:

    哎,哭个大花脸,都不给好好地用水洗一把!葛黎撇了撇嘴,有些生气了。

    杨荔儿仍旧似一缕暖阳,轻轻地服侍葛黎擦脸,还劝解道:“荔儿方才在门外便听到了王妃哭得肝肠寸断,但是大哭是极伤身的呢……”

    “你以为我想哭”葛黎嘴上刚刚放肆了一句,便马上收敛道,“那是想到了我可怜的孩子,因而悲从中来。”

    “王妃真是个可怜人儿。”杨荔儿叹道。

    可怜,可怜啊!葛黎叹了一口

    ,说自己累了,就此大睡了一觉。

    当晚,被葛黎以为出了远门的西凉昊却出现在了福宁宫里。

    太后没想到西凉昊会来,刚刚回宫的她舟车劳顿,本欲早早安寝,不料这位不速之客竟来势汹汹。

    西凉昊的脸色不太好看,太后不知道那是为了什么,但是她才不怕他的脸色,于是仍悠悠地道:“今日,哀家回宫都未见摄政王前来迎接。下午,哀家去了你府上也未见你的人影。这深更半夜的,你入宫何为”

    “本王来问太后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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