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枭妃:最强狂后》第五百五十章 你疯啦

    眼见着百里明珠要掐死葛黎,西凉昊一个手便将百里明珠从葛黎身上拎了起来。而百里明珠还死活不肯放手,几乎将葛黎也带了起来。

    “你疯啦!”西凉昊忍无可忍道,“追影,把珠儿扣起来,不许她自残!”

    追影手脚麻利地将百里明珠收拾了,消失在西凉昊的视野中。与此同时,西凉昊已将葛黎扶起来。

    四目相对,心疼的神色更触痛了对方的心。

    “我又是好心办了坏事。”她低喃道,“可是,我见她那么痛苦,着实也是烦恼。”

    西凉昊叹道:“给她时间,让她清醒吧!”

    “快走,你手上割了这么深的口子,得上点药。”

    回到葛之城堡,葛黎细心地帮西凉昊清洗伤口,不时地吹上两下。手掌间的一丝凉意,让西凉昊感到舒适了一些。

    “逍遥子的药膏很好用,你上次负伤就用的它,这次还用它,一准好得快。”她边在他的手掌上涂药膏,边问,“玄天诀,你学会了吗”

    “已经记在心里了,没空练,就发疯一样找你。我真是撞邪了,居然让你自己退出那道门。”说着,满心自责的西凉昊不自觉地握起了拳头,朝桌子上一砸。疼痛骤起,他只好蹙眉忍着。

    葛黎埋怨道:“你瞧你,这是做什么呢我又没怪你。疼了吧”

    “可我怪我自己,我险些失去了你,黎儿。”他充满歉意的眸底仿佛还刻着曾经的恐惧与紧张,传达着六神无主的心境。

    葛黎抬手,轻轻地抚平他皱起的眉心,舒缓那里的痛意,“也是我自己疏忽了,你不要都怪在自己身上。仿佛莫惜还在似的,我就……”

    “是啊,我竟然没再给你安排一名暗卫,我实在是太糊涂了!”

    “不必了,我就要莫惜,我喜欢她。”

    “可她伤得太重,复原尚需时日。”

    葛黎不在意,只微笑道:“我不跟你去武林大会了,你自己去,我留在府里过年,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话虽如此,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呢。”

    见葛黎坚持,西凉昊便不再勉强。

    伤口包扎好了,葛黎就催促西凉昊去练玄天诀,并极力申请陪伴。

    西凉昊笑意暖暖,轻轻拍了拍葛黎的手,“当然少不得你。”

    二人来到上林苑,屏退一切闲杂人等。

    西凉昊合眸之前给了葛黎一个自信的微笑,那个笑蓦地闯进心内,让她心头忽然跃出一轮红日,满满地尽是期待之情。

    葛黎非习武之人,不懂练内功这码事,所以她也不知道西凉昊需要多长时间才能练好,她只是不停地祈祷着他尽快地睁开眼睛,然后告诉她两个字:成了!

    从晌午到黄昏,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整个屋子里面始终回旋着气流,乃至她渐渐地也感觉热,把厚衣服都脱掉了。

    夜半三更时,西凉昊

    才睁开眼睛,长吁一口气。迎面便是她温婉又满怀期待的笑,他唇角一弯,低声道:“有劳娘子。”

    “你练得怎么样了”葛黎迫切地问,顺便拿手帕在他的额头上轻轻擦拭着汗水。

    “只练到了第三层。”

    “总共有几层”

    “九层。老宫主当年练到第八层时走火入魔,历经了八年才参透,最终修到第九层。”

    “我以为……”葛黎嘴角抽了抽,不好意思道,“我还以为这是可以速成的。”

    西凉昊微微一笑,神秘得令人玄惑,“谁说为夫不能速成呢”

    “爷,您又自信了!”她顽皮地吐了吐舌头。

    葛黎心情很好,毕竟西凉昊已经顺利的练就了玄天诀的第三层,这可是大喜事,于是不论三更不论半夜,她也要下厨去做点美味庆祝一番。

    恰逢年节之前,府里备下大量食材,任由葛黎挑选,为了让美味“速成”,她决定架起火锅,什么都可以在里面涮一涮。

    就在这更深露重的夜,二人为炉而坐,不论环境还是人心皆温暖如春。

    “你帮了我很大的忙,”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这里安稳,才能专心练功。”

    “那么,你练到玄天诀第三层的感觉如何呢从前不是一直说使不上力吗后来,你吃了圣灵果,精力充沛起来,但还是不能解决根本问题,现在呢”

    他摇了摇头,没有很烦恼,也没有很开心,只是淡然回答:“一点起色也不足以解决你说的根本问题。”

    “百里老前辈有没有指导你,他有没有说你要练到第几层才能彻底的复原”

    “师尊说,他只练到第七层,再也没有进展。而我,大概要练到第九层吧!”

    “也就是说,百里老前辈都没有练到最高境界啊!然而,他即便没有练到最高境界就已经是武林盟主了。这玄天诀,果然厉害!”

    “的确厉害。你见过我在展府必死无疑的样子,若不是师尊当年教过我一些玄天诀的要领,我根本不可能和你一起逃出来。只是,我那时候不知道那就是玄天诀。”

    提到那些不堪的往事,葛黎瞬间失笑。

    西凉昊用手拨弄着她紧绷的脸蛋,“别这样,都怪我口无遮拦了。”说着,他就轻轻地给了自己一嘴巴。

    “我又没怪你。”她忙抓住了他的手,嗔怪道。

    “总之是我不对,罚酒三杯,罚酒三杯。”他自斟自饮。

    看他兴致很高,葛黎也没有阻拦,这一顿舒心的酒实为得来不易。只当这是过年了吧,他不日便将赴武林大会,今年除夕她们势必要分开过了。

    二人边吃边聊,好一阵子才回床安歇。

    有酒助兴,他的心情格外好,嗅到她的体香,情感更是高涨起来。于是,一双大手开始在锦被里不规矩地游走,葛黎微微蜷着的身子忽然一伸,像猫咪似的哼了一声。这一

    丝慵懒的气息吹在他耳际,格外美妙。他支着半个身子,埋首吻住了半梦半醒的她。

    就像一簇簇的火在烧,葛黎完全睡不着了。

    二人已有数葛不曾如此亲密,他格外珍惜地拥着她,知道她大病初愈,所以特别地轻缓,一切都以她的舒适最为要紧。

    这一夜的温存与缠绵让葛黎在白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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