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隐婚:惹上腹黑男神》第171章 看着

    小巧并无特色的脸庞,扔在人堆里,一准儿找不着。闪舞

    “起来吧。”芸妃满意的看着她,略带懒意的轻挥手,淡淡问道:“可有消息了”

    “回娘娘,在此。”意儿起身,将折叠整齐的床毯恭敬的递上额际。

    冰莲立即上前取过床毯,双手一扬,床毯铺展开来,落红如花般绽于浅色裘毯上,映得芸妃满面欢喜,起身上前,微笑中,杂着丝丝得意与骄傲。

    只要莫离怀上孩子,那阑儿储君的身份,便不会动摇丝毫。

    命冰莲收好裘毯,喜不自禁的打赏着意儿,“下去领赏吧。”

    “谢娘娘。”意儿连忙告退。

    “慢着。”芸妃欣喜的脸色突然一变,连忙将意儿唤了回来,细心的嘱咐着,“小心侍候着大皇子妃。”

    “是,芸妃娘娘。奴婢定会小心。”意儿领命退下。

    芸妃看着裘毯,怎看怎喜欢,似乎母凭子贵登上太后一座的那刻近在跟前一般。

    冰莲眉头微皱,小声提醒道:“娘娘,这裘毯藏着掖着不是事,得让皇上知道,得让更多的人知道。”

    芸妃展眉,赞赏道:“冰莲果然是冰莲,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吧。”

    “是,奴婢即刻去办。”说完,便收起了裘毯向流云宫外而去。

    “饭桶,全是一群饭桶。”随着皇后的一声怒吼,一只云雷纹刻花釉上五彩瓷尊应声而落,碎片四溅,跪在地上王太医赶紧闭上双眼,以免碎片飞入眼中。

    皇后面色通红,眉倒竖,双目圆睁,四下环顾着,仍在寻着什么东西来砸。

    “母后,何必与下人置气”夜幕云嘻笑着走进来,长臂一伸,将皇后揽入怀,阻止着她下一步的发疯,并对着王太医使眼色,让他退下。

    “放肆。”皇后厉声喝斥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你就不能上心一点别让母后操这么多的心!”

    夜幕斜斜躺于榻上,拿起一枚暧色靡靡的葡萄,扔入口中,笑嘻嘻的建议道:“要不我让人去散布流言,说前晚之事是我夜幕所为,如此一来,那妖孽肚中若怀上了,不就是我的种了么”

    皇后气得脸色发青,气息突然不顺,头晕沉沉的跌坐于椅上,扶着椅靠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痛心不已,她怎就生了个这样不求上进的儿子

    “怎么样不错的主意吧”夜幕仍然嘻嘻的笑道,摘了颗葡萄喂进皇后的嘴里,瞪着一双期盼的眸子看着皇后。

    “不错个屁。”皇后抬手,一巴掌就往夜幕脸上扇去,“你如此做,可是在与皇嫂通奸,当斩,难不成你想自个儿毁了自个儿”

    “哦。”夜幕轻描淡写的回答,让皇后刚平息下去的怒气,再次提了起来,长叹一声,眼睑轻眨,泪珠儿纷纷滚落,抬手轻拭,带着悲伤苦口婆心的劝着,“幕儿,你就非得等那个傻子当了皇帝杀了我们母子,你才会真正的把心用在该用的地方吗”

    夜幕冷冷一笑,反问道:“母后,您会允许吗”

    “哼,当然不会。”

    “那不就结了”夜幕浅笑,细长的眸子中,一抹杀机一闪而逝,心中暗下决定,“当然,我也不会。”

    正要发怒的皇后浑身一颤,怔怔的看着夜幕,这个在她眼里,一直不务正业,且从来对皇位不上心的儿子,是不是真的如他外表所表现的那般无害

    夏日早晨的太阳,透过密实的树叶,撒下零零落落的金色光芒,与带着露珠的落叶,铺了躺在林间枯叶上的何晓佐一身,险些让人认不出他来。

    武建拿剑立于一旁,看了看何晓佐,又看向了密实的树顶,暗自叹息着。大皇子他前晚就这样躺了一夜。让他好奇大皇子前晚在离国皇宫到底看到了什么。

    而让他更加担心的是夜深露重的会伤了大皇子的身体。

    闭上双眸,眼前浮现着与离离由相识到互定终身的一幕幕,她的一颦一笑,都牵扯着他的心。

    她答应过的不是么答应会等他来娶她的,可为何她又嫁给了别的男人

    他恨,恨她的不守承诺,恨她的背叛与欺骗。

    猛的睁开双眸,熊熊怒火剧烈燃烧,拨出长剑,寒光闪烁,树干摇晃,如狂风疾舞,落叶莫莫如雪,迷了他的眼,却不能带走他满腔的恨意。

    他要他们生不如死,要让她跪在他面前承认自己的错,一定要!

    几滴泪花,伴着誓言隐入纷飞的叶雨之中……

    丁香洁白如玉,石榴艳红如霞,杨逐风舞,镜湖微波荡漾,送来丝丝凉意。

    一把吊床系于两树之间,离仰躺着,闭目养神。

    不远处,几个公主与皇子正与宫人们玩着游戏,一片欢声笑语,夜阑咬着食指,可怜巴巴的站在丁香树下看着他们,脚步微微往前挪了挪,眼底透出一丝窃喜。

    “傻阑,你离我们远点。”四皇子夜飒努力的瞪大着一双细长眼眸,高声喝斥着,“给我滚回去站好,别过来。”

    夜阑嘟着嘴,往后退去。

    自从夜煜死后,那些弟弟妹妹们就再也不与他玩了,无奈的看了一眼离,想和她玩,可看到她冷冰冰的面容后,吞了口唾沫,回过头来,继续看着弟妹们玩得不亦乐乎。

    离冷冷的看了一眼夜阑,很想不去理他,可夜莹儿说,既然决定了,就要装得更像,所以,离每天都会跟在夜阑屁股后面跑,夜阑在哪里,她就在哪里,哪怕她从来没有主动夜阑说过一句话。

    挣扎许久,终于决定开口,却张了张嘴,连声音也没发出一丝一毫。

    重重的叹了口气,闭上眼,张嘴问道:“大皇子,可是有事么”

    尽管声音极轻,但总算是说出了口。

    在找到阿阳之前,她还得装下去。

    夜阑惊喜的回头,乐呵呵的向她跑去,双手撑着下巴,蹲在吊床边,双眸晶亮的问道:“你可以和我一起玩吗”

    离摇了摇头,“我可以做好东西给你吃。”

    和他玩,莫不是她也傻了吧

    “好啊,好啊,我要喝冰镇酸梅汤。”夜阑开心的拍着巴掌跳了起来,“我最爱喝了,最爱了。”

    离翻身下床,向膳房走去,

    冰镇酸梅汤酸酸的,带着丝丝甜味……

    脑中浮现着酸梅汤样子,嘴里会舌尖生唾,似乎连她也很想喝呢。

    镜湖到膳房,如果插近路的话,也不算远,但近路中间要经过夜幕的灵泉宫附近,不禁让她有些却步。但由另外一边去,却要绕上好大一圈。

    看了看头顶骄阳似火,头似乎也有点发晕,决定还是偷懒由那边抄近路过去,也不一定运气就那么差遇上那个登徒子。

    似乎怕什么就来什么,刚出了镜湖园,便看到夜幕带着一群宫婢往这边走来,蝴蝶般的围着几个宫婢转,引得宫婢娇笑连连。

    离冷哼一声,不屑一顾,连忙往回走。

    一股若有似无的清香钻入脾肺,清新而醒神,将烈日灼晒的炫晕全数驱散。

    离一把打掉他的手,冷冷淡淡的横了他一眼,就要转身。

    手上突然一紧,身子便旋转飞入夜幕的怀中,想如上次一样将他推倒,却使不上力,这才惊觉,定是方才的那股香味作怪。

    狠狠的瞪着他,却一点用也没有。

    夜幕得意的笑着,低头,凑在她耳边细语呢喃,“皇嫂,那个傻子可是委屈了皇嫂这朵花,不如从了皇弟我,皇嫂定会过上比任何女人还要性福的生活。”

    “混帐。”离一口啜在夜幕的脸上,轻蔑的笑着,“你还不配。”

    “是么”夜幕不怒反笑,啪的一声打开折扇,向仍站在一旁的那些宫婢们问道,“你们说,本皇子配不配给皇嫂性福”

    说话间,便低头在她嘴边偷了个香,蜻蜓点水一般,却又令他回味无穷,满脸的淫笑。

    “配……”众女掩嘴轻笑,东倒西歪,异口同声回答着。

    如此肮脏的一幕,令离作呕,一股恶心由胸口涌出,连忙低头张嘴呕吐,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哈哈哈。”夜幕狂妄的嘲笑着,“皇嫂该不会是还没有尝过傻子的吧”

    止住呕吐的离浑身的力气似被人抽干了一般,斜倚在夜幕的怀中,抬脸漠然的看着他,讥讽道:“大概这便是夜锦为何还不废夜阑立你为储君的原因吧,说到底,你还是比不上一个傻子。”

    夜幕想不到她竟然会挑他痛处来撒盐,脸色顿时大变,抬手一个巴掌扇在她脸上,怒吼一声,“放屁,谁说我比那傻子差我让你看看我强还是那傻子强。”

    说话间,便将离紧紧的搂在怀中,一张嘴毫不怜惜的往她脸上凑去。随从的宫婢迅速起哄嘻闹。

    离迅速抽手,掐上他的喉结,微微用力,他便不敢再动了,瞪着一双惊恐的眸看着她,喉咙间的气息已被阻断,令他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十分的吃力起来,“你……怎么……没事”

    旁边那些个看热闹的宫婢们,纷纷惊窜,一时之间,好不热闹。

    “哼没事”离抬手拭去嘴角淌出的血渍,笑颜如花,“你不知道我是大夫么若连怡神香也不识,那不是白学了这些年的医术”

    “可……怡神香……无药可解……”

    “没错,怡神香的确无药可解,但却能用血迅速冲淡。只要喝了血下去,怡神香的药效会在瞬间散去。”

    “好……算我败……败给你了。”夜幕的双眸中,不由得闪过一丝丝赞许,好有心计的女子,知道激怒他后,定会让她淌血。

    “败”离加大了手中的力度,灿烂的笑着,“我只想好好的活下去,并不想赢任何人。”

    夜幕脸色涨得通红,眼珠微微突出,张大了嘴,怒力的吸着气息。一双手猛的拉着离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却是使不上力来。

    “这只是警告。”离猛的松手,冷冷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记住,我,只想好好的活下去。”

    只想活着找到阿阳。

    说完,款款离去。

    刹那间,气息充满肺部,夜幕一时适应不了,拼命的咳嗽着。

    耳边仍响着她冰冷却穿透力极强的话语。

    抬头看去,却只见裙摆飞逝过墙角,再也寻不着任何的踪迹,方才的一幕,似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他再次发誓,这个妖孽不弄到手,就对不起今天受的罪。

    刚由膳房出来,便看到意儿过来寻她,说是夜锦回来了,要亲自审问她有关夜煜死亡的事情。

    离淡淡一笑,清者自清。

    将酸梅汤交于意儿,问清了地方,原是承德殿,便独自一人过去。

    雕着出水芙蓉的黄花梨木案桌上,铺着明黄色龙纹锦锻桌布,夜锦威严正坐,满面莫肃之色。

    皇后坐于下首,危仪尽显。芸妃,敏妃分立一旁,两双眼眸相互审视,又透着相同的恨意,如道道寒风在承德殿内吹过。

    离跨进殿内,抬起淡漠得似不带一丝云彩的蓝天一般的脸庞,直直的盯着夜锦,“不是我。”

    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

    夜锦一愣,随即将目光投向了敏妃,责问道:“当时除了她在场,还有谁”

    “没有了。”敏妃拭着眼角,抽泣着,指着离道:“臣妾亲自给煜儿喂过药后,便由她一直守着。”

    “那药可是你亲自煎的”离转头看向她,紧逼一句,“那你又可曾一直呆在宫内”

    “不是,是臣妾吩咐富公公去取的。”敏妃摇了摇头,悲伤笼罩着脸庞,“若我一直呆在灵秀宫,煜儿也不会死了。”

    “你也没在旁边看着不是吗”离淡淡的笑意浮现脸庞,眼底却满是嘲讽之色,“正如你没有亲眼看到我如何害死六弟一样。”

    六弟!

    呵,一个令她多么难堪的称呼。

    夜锦皱眉,看了看离,又看了看敏妃,冷声下令,“带灵秀宫富公公。”

    传了许久,却仍不见有人来。

    正待夜锦有些不悦时,一个年轻的小太监急急的随着传候的人进了承德殿,见到夜锦满是怒意的脸色后,竟害怕得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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