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隐婚:惹上腹黑男神》第185章 点头

    “当然。”何晓佐点点头,“我何最稀罕的珍宝,便是我何的军队。在此多说一句,也是枉然,不如哪日秦大人随本王去军帐看一看便知了。”

    “那秦某便拭目以待了。”秦琐笑着答应,转而诧异的看向了宾客席中,“怎不见离国阑王爷阑王乃离国送来何的质子,按理说,这等的使节交好之场面,他应该出席才是。秦琐还有些事要告知与他呢。”

    “既是质子,又岂有登堂之礼”何晓佐举杯,邀请秦琐对饮,淡笑道:“秦大人若有事要告知他,本王可代为转达。”

    秦琐轻叹一声,无限感伤,“来何的路上,突闻离国国主夜锦爆毙,由二子夜幕继承大统,后宫妃嫔,全部殉葬。唉,还是何好,一夫一妻……”

    秦琐抬眼,瞟了何晓佐一眼,那意思是在说,何的女子不怕皇帝死后去陪葬。

    这样的话,何晓佐也抓汪以什么把柄,便也只是笑笑,道:“人人称道皇家威风,其实,也不过如此。”

    “是矣,是矣。”秦琐深深的叹息,“虽说阑王心智愚钝,然,此等大事仍需亲自说与他听才是。秦琐有愧托付之人呐。”

    一番伤春悲秋之叹,令何云展失了些颜面,以为秦琐在说他何容量太小,便暗自遣了内侍去传夜阑。

    “本王代父皇谢过兴国大礼,至于何的珍宝,还待秦大人抽空去看才是。”何晓佐命人将兴国的礼物收下,命舞姬表演,再次举杯邀饮,话锋一转,问道:“不知秦大人在军事方面有何独特的见解”

    秦琐举杯饮下,摇头浅笑,“秦某一介文官,对这行军打仗之事,自然是不甚了解。”

    话音刚落,那方才出得殿门而去的内侍便急急的奔回,附在何云展耳边低语,何云展顿时面露惊异之色。

    “不在”何云展压着极低的声音,质问着内侍。

    内侍轻轻摇头,“不在。”

    那两个简短的字眼,划破满堂笙歌,钻入何晓佐的耳中。

    何晓佐微惊,扯动嘴角,不屑的笑道:“那离国的阑王心智还不及幼童,生与死在他看来,到也没什么区别,在我离国,他到还是能保得一时的安全,若是仍在离国,怕此时已是身首异处了。”

    “宸王所言极是。”秦琐淡若薄雾的笑意,绽着清冷而淡雅的光芒在昌明殿的满堂灯火中缓缓流淌。

    他与何晓佐均坐在何云展最下首,不过是一个左一个右罢了,何晓佐听见了,他又岂有听不见之理

    “来,秦大人,莫要扫了兴。”何晓佐转过头去,向着一旁的莫涵点头灿烂的笑着,举杯欢笑,“涵涵,你也该好好的敬秦大人一杯才是,也让他回兴国后在父皇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莫涵勉强扯出一个端庄的笑意,端起酒杯,点头称是。

    酒入喉,极苦,极辣,却被她强行吞下。

    告诉自己,再苦,也要甜甜的笑。

    既然选择了,就要承担后果。

    夜已深沉,银月西斜,昌明殿,推杯换盏之中,酒薰人醉,那泄了满城风华的歌舞,渐渐停歇。

    “我……喝……喝不了了。”秦琐舌头打卷,双颊泛着潮红,醉眼迷离,手微松,杯子落地,在长毛地毯上滚动,折射击着清冷的光华,在殿内流转。

    何晓佐脚步踉跄,扑上前来,用力拍着秦琐的肩膀,“本王……也喝不下了……”

    “那……散……散了吧。”

    “散……散了吧。秦大人,请……请回吧,本王……不送了。”何晓佐手一挥,“来……来人,送……送秦大人。”

    “我……自个儿能……能走。”

    “王爷,该回了。”莫涵柔柔细细的嗓音如同黄莺出谷,清清脆脆的响在两人的耳边。广袖摆动,拂过一旁秦琐的衣袖。

    是她伸手去扶何晓佐,“来人,扶王爷回韶华宫。”

    何晓佐微眯着眸子,抓住她的手,对着她温柔一笑,“王妃……想得真周到。”

    那笑意,让莫涵打了个冷禁,谄着笑,不作他言。

    舞歇了,曲散了,人走,满殿清凉。

    一声叹息,发自一直不曾出声的何澄玉之口。

    无疆城中,禁卫军急促行走于各个宫中搜寻着夜阑的下落。

    可各方回报的消息均是不见踪影,甚至连派去服侍兼监视的几名宫人都不见踪影,这等令人称奇的事情,着实让何澄玉暗生恼意,却也只得无可奈何的去禀报了何云展。

    “且先不说夜幕有没有想让夜阑死的心思,可夜阑若真死在无疆城,离国便有借口向何讨要赔偿。”何云展闭着眸子,波澜不惊的提点着何澄玉,“阿润,记得明日说与你大哥听。”

    “是!父皇。”

    何澄玉躬身退下,月色已无,蒙蒙黑夜,似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无疆城笼罩,压得何澄玉有些透不过气来。

    突然,一道黑影由何澄玉背后极迅闪过,快如闪电,似乎从未曾出现过一般。

    黎明前的夜色黑沉得令人恐惧,质子府败落的景象隐没夜色之中,让人分不清哪是树影,哪是重重楼阁。

    “回来了”

    随着一道清雅慵懒的声音响起,殿前灯火突明,桔红灯火中,这才见一道黑色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立于院中,看架式,似正想入殿。

    黑影顿下脚步,露于黑色蒙面巾外的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微微弯起,瞟向声音的来源处,清朗的笑道:“原来有贵客到。闪舞”

    质子府挑高的屋檐上,一袭白色衣袍迎着晨风漾动,袍角处,一枝荼蘼若隐若现,又似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醉人荼蘼芳香传来。

    长发用一根白色丝带随意束起,一张薄唇露在闪着清冷光辉的银色面具下,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居高临下的看着院中的黑巾蒙面男子。

    张开双臂,飘然而落,白衣如云如雾,动作轻盈优美。

    一盏昏暗的烛灯下,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相视而立。

    蒙面男子抬手,扯下面上的黑巾,如刀剑般的眉斜飞入鬓,一双桃花眼如狐狸般弯着,露出狡黠的精光。如悬胆般的鼻下,是一张有着浅浅弧度的唇。

    那是夜阑!

    明朗清雅的男子,竟让暗夜生生的褪色,天空泛着浅浅的白。

    “说吧,找我何事”夜阑越过面具男子进入内殿中,旁若无人的将身上的黑衣脱下,换上平日里所穿的衣裳,自顾自的倒了一杯不知放了多少天的茶水浅抿一口。

    茶方入口,他眉头便皱起,迅速将茶水吐入碗中,“这茶真难喝。”

    话罢,便去重新煮水。

    “放了五天的茶水当然难喝。”面具男子优雅落坐,唇边的笑意,越发的深了,淡淡开口道:“我能助你得到离国。”

    “我离开五天了么”夜阑洗着茶具的动作不曾停止,毫无意外之色的点点头,“这个我知道,我只是问你找我何事。”

    “我们联手,你帮我夺得我想要的,我帮你夺得你想要的,就这么简单。”

    夜阑微微一惊,随即摇头大笑,“这也叫简单”

    “不是么”

    “若是称为简单的话,我又何需装疯卖傻十几年若是简单的话,我父皇母妃岂会死得如此不明不白”夜阑褪下满脸的笑意,恨如烟雾般在他脸上弥漫,手上的力道竟连他自己也不知用了几成,方才洗干净的茶碗,在他指间瞬时成末,纷纷如雾,在暗色桌面上覆上一层白白细瓷。

    在他被带到何后,父皇似一夜之间老了几十岁,夜幕趁父皇身体抱恙落毒将其杀害,自己登基为帝,先帝后宫除了皇后外,所有妃子全部殉葬。

    手段之凶狠,天下怕难找出第二个来。

    “有我,所以,一切变得简单。”面具男子悠然自得,两根手指骨轻轻敲打着桌面,咚咚之声沉闷却又不失轻快。

    夜阑隐去满腔悲愤,对上了他藏于面具后的那双眼,分明看到了胸有成竹与胜算在握。

    苦涩一笑,“好,我相信你。”

    “除了我你还能相信谁”面具男冷哼一声,“莫离么”

    “她现在如何了”夜阑拿起刚煮好的水沏上热茶,氤氲水气飘然上升,清新醇厚的茶香四溢,似看到了满山翠绿茶园在阳光下闪着油亮的光。

    “放心,我不会让她死的,她这颗棋子,我还要好好的利用才是。”

    “呵,她可真够悲哀的。”将重新泡好的茶水递到面具男子手中,抬眼看向他眼底。

    “谁让她们太蠢,太过于自以为是”面具男子不屑的轻哼一声,放下手中的茶碗,挑眉好奇的看着夜阑,“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何禁卫军如此细搜都搜不出质子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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