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清太子并没有久留,浅浅聊了两句就出去了。
他不知楚九歌与北王有没有怀疑他,但他知道楚九歌与北王都是聪明人,在他们面前呆得越久,他暴露的可能性越大。
延清太子如同来时一般,由下人送出了门,一迈出胡府的大门,延清太子这才发现……
“正事没办!”延清太子轻拍了脑门,苦笑,“九歌和北王肯定是故意的。”
延清太子回头看了一眼“胡府”的门扁,犹豫了一下,终是没有折回。
他,并不太想与楚九歌和北王多呆。
除了怕在他们面前暴露外,更多是心里不痛快。
一直以来,都是沈卿在人前扮演他,可在北王和楚九歌面前,他却要扮演沈卿,这叫他打从心底不舒服。
沈卿是他的棋子,是他重新出现在人前的棋子。身为棋子,自然要像他这个主人,可在北王与楚九歌面前,他这个主人却要扮演棋子,这叫他心里怎么能痛苦
尤其,他总觉得北王与楚九歌此次来西凤,不像他们说的那么简单,可偏偏他的身份,让他无法试探。
而且,楚九歌与北王也没有露出一丝破绽,他实在不敢肯定,楚九歌与北王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带着满腹心思,延清太子坐上来时的马车,回宫了。
回到宫里,延清太子去见了皇上。
在皇上面前,延清太子不需要扮演任何人,他只需要做自己,因为沈卿在西凤的一举一动,都必须学延清太子,要做到与延清太子无二。
“父皇,北王虽然见了儿臣,却没有与儿臣谈胡夫人的事。这事,怕是没有那么好解决。”延清太子苦笑说道。
他脸上的笑也是清清浅浅的,与西凤皇帝的笑容颇为相似。
不过,也只有笑容相似罢了。
西凤皇帝看了延清太子一眼,眼眸染上点点笑意,他轻应了一声,温和的道:“朕知道了,此事你不必再管,安心准备明日的大婚。”
“是,父皇。”延清太子双手作揖,微微弯腰行礼,“父皇要没有别的吩咐,儿臣先告退了。”
延清太子与西凤皇帝之间,并没有多么亲昵,与君臣相差无几,但父子二人都不觉得有什么,因为他们一直以来,就是这么相处的。
“下去吧。”西凤皇帝没有挽留。
延清太子弓身退下,西凤皇帝看着他的身影,唇角向上扭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生生将他温柔的面相给毁了,可宫中的太监与宫女,却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一般,低着头,如同木桩子。
胡府
延清太子一走,楚九歌就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桌上,“明明是假的,却装得比真得还像,这位延清太子的心机之重,沉府之深,叫人不敢小觑。”
“确定了”北王不动如山,手指轻抚左手拇指上的扳指。
“长相能一样,行举止可以模仿,甚至小动作、小细节也可以学,唯有……骨头变不了,脉相变不了,曾经患过的病、受的伤变不了。西凤这位太子不是沈卿,我可以肯定。”她曾为沈卿医治过,她知道沈卿曾遭受过怎样的迫害。
从外表看,沈卿与常人无异,可他的身体受过严重的创伤,而且他曾不止一次吐过血。
少年吐血,于寿命有碍。
沈卿他忧思成疾,他有心疾,不是天生的。
沈卿他,过得很苦。
就算她会认错人,但她绝不可能认错沈卿的脉相。
“不是,便让人去找。沈卿能给我们传信,想必他在西凤也有人手,他现在肯定还活着。”在收到沈卿的信时,北王就有猜测。
他和楚九歌执意要见西凤太子一面,不过是做最后的确定,看看这是不是一个局,一个引他和楚九歌上勾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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