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被困在轮椅上,由北王推着走。明明北王什么也没有做,可平王就是动弹不得。
“北天骄,你做了什么”平王除了嘴,哪里都动不了,只能破口大骂,“北天骄,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你会后悔的。你听到没有北天骄!”
“本王要是你,这个时候就不会吭声。”北王清清淡淡的开口,微微弯腰,附在平王耳侧,低声唤了一句,“平王殿下!”
北王说完,又若无其事的站好,推着平王往前走。
“你……”平王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
刚刚北王在他耳边叫他的刹那,他有一种被恶鬼附身的错觉。
难不成,他把北王心中的恶鬼,给放了出来
可北王这样的人,心中的恶鬼,不是早就放出来了吗
“没有人能救你!”北王推着平王,不疾不徐的往前走,每一步都迈得一样大,步调几乎一致,就连抬脚的弧度都是一样的。
衣摆随着北王的脚步而上下浮动,无论是浮动的高动还是频率都是一模一样的,让他每迈出的一步,都充满了仪式感。
路上,有行人看到北王推着轮椅走过来,哪怕不知北王的身份,也会忍不住给北王让路,自觉地退到一边,并且降低音量,待到北王推着平王走过去,才敢说话。
“这是谁呀怎么感觉……很不一般。”市井百姓,想不出更好的词,只觉得刚刚从他们身边走过的人,就是与他们不同,看着就比他们高级。
“一看就不是普通出身。坐在轮椅上的那个不说,那推轮椅的看着像是从军的,你看他那走路的姿势,像是上战场一样。”
“还上战场,你见过战场是什么样的吗”
“这两人一看就是大人物,不知道他们要去哪,你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
北王并不避讳什么,推着平王走在马路上,对路人的避让也毫不诧异,身后偶有人跟在身后,北王也没有当一回事。
他做的任何事,都不怕被人知道。
金玉楼离平王府不算远但也不近,北王推着平王走了大半个时辰,才走到金玉楼外。
金玉楼是青楼,白天一向安静,但今天的金玉楼却十分热闹。
无他,昨天那位卖身的姑娘,因疑似某王妃而一举成名,且她今天还在楼子里接客,那些迫不急待的浪.荡子,甚至等不到晚上,大白天的就跑过来了。
金玉楼的老鸨,早就得了消息,有客人来,就把那姑娘推出来,也不需要那姑娘做什么,只要她玉体横陈,把脸露出来,躺在那里给众人看就行了。
这姑娘的存在,就是为了恶心北王,不需要这姑娘会琴棋书画,也不需要她讨好客人,只要她作贱自己就行。
北王推着平王过来时,那群京城有名的浪.荡子,正围着那姑娘品头论足。
“冰为肌,玉为骨。这美人……啧啧啧,也算是个极品了。那位爷可真是好享受,这么一个美人,长相虽不是倾国倾城,也是一个大美人儿,看看这腰细的,这小胸脯鼓的……”
“什么叫算是,听说昨晚买了头夜的说,这姑娘就是一极品。不知今晚还卖不卖,这样的美人,就是花多少银子也要享受一二。旁的不说,咱也能当回爷不是!”
“对对对……这位就算不是那位贵主子本人,就冲着这张与那位一样的脸,也值得花笔银子。”
除了这些外,还有一些更为下流不堪的,但好在那些人还算有脑子,不敢当众说出北王与楚九歌的名讳和身份。不然,他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着楼子里的污秽,平王明显感觉周身的温度降了下去,他咬着牙,憋屈的道:“这些人与我无关,不是我安排的!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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