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第三百六十九章 就是这么养大的

    常乐整理了一堆木柴,已是一身的寒气,忙又跑回火堆边,挨着十里坐下。

    一冷一热,立马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伸手又探了探十里身上的体温,发现她的高烧已经退了下去,这才算是彻底的放心。

    “十里你怎么还不醒”

    常乐挠了挠脑袋,直接将松垮垮的发髻拆散,用五指当做梳子捋顺。瞧了瞧面前的火堆,又看着河边火光照着的两个人影,一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随着不断南下,越是接近蓬莱谷,就离繁华的城镇越远。

    想想她好容易从十三郡那个小山城,迁到圭都这样的国际大都市,还没享受几天豪华的生活,就又跟着皇帝跑到比十三郡还落后的村子。现在更是仿佛回到了原始社会,开始自给自足的生活。

    生活就是这样的起起落落,再落。

    古诗中有“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到她穿越回古代,只能看见“朝为天子,暮为野人”,山野之人。

    如果不是环境恶劣,常乐觉得就在这儿找个地方养老,也可以。

    “公子,这鱼太腥,还是我来罢。”

    无泽的声音很小,但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清晰。下瞬,便听见了司伯言的声音。

    “嗯,便交给你了。”

    语气中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反而很是理所当然。常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很明显,是司伯言不会处理鱼,无泽看不下去了。

    不多会儿,他们二人从河边走了回来。

    司伯言双手负背,面色淡然地走在前面。无泽跟在后面,手里拎着几条已经处理的干干净净的鱼,鱼都被用木棍穿了起来。

    常乐笑了笑,嘴上也留了情,没有趁机揶揄司伯言。

    “十里还没醒吗”

    司伯言见常乐把头发放了下,略微诧异了下。问着话在她旁边坐下,泰然自若地看着无泽将穿着鱼的木棍放在先前搭好的支架上。

    常乐立马回话:“还没,不过烧已经在退了,应该也快醒了。”

    “主子,匕首。”

    坐在对面的无泽将洗干净擦干的匕首递给常乐。

    常乐双手抱着膝盖,并没有要伸手去接的意思,笑盈盈看他。

    “你拿着罢,你的剑不见了,先用这个代替。”

    无泽犹豫:“这是你防身的。”

    “有你保护着,我还要什么防身的”常乐好笑看他,“你先拿着。等回都城,我给你重新弄把剑,你再还我。”

    重要的是,如果有人来杀她,她也无法在第一时间拔出匕首来保护自己。

    这匕首在她这儿的作用,也就是削个木头杀个鱼什么的了,简直是大材小用。

    司伯言默默地瞧了常乐一眼,看着她脸上真诚的笑意,不由得微微动容,又想起她说的那句话。

    拿心拿命相交……

    无泽犹豫了下,将匕首别在了腰间,翻了翻鱼,认真地凝视着常乐。

    “主子,我教你些防身之术罢”

    “防身之术”常乐感兴趣地看他,仔细想了想,又摇头,“我连防狼之术都学不好,防身之术,听着就很难。我都一把老骨头了,不适合折腾了。”

    “都是些简单的,你学的会的。”无泽没打算就这样放弃,继续劝说着常乐。

    “那也只能回去再学了。”盛情难却,常乐只好答应,却有从无泽的坚持中发现了什么,皱眉道,“无泽,你是不是有了别的打算”

    无泽脸色微僵,木然看着常乐。司伯言也别有深意地看向无泽。

    “你是不是不打算再跟在我身边了”

    常乐再次发出疑问,顿了下,还不见无泽回答。想着是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吓着无泽了,便调整了下情绪,微微笑着。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听你的话像是在做好离开的最后安排似的。你如果走的话,我也是高兴的,本来一开始你就不用跟着我的。当初你不知道原因,现在你也知道了原因,我也不用再多说。”

    无泽默了默,道:“没有。我只是看主子太弱,我又不能时时刻刻跟在身边,想教你些身手,必要时能自救罢了。”

    常乐听着无泽的解释,错愕地张了张嘴。她难得能听见无泽说这么一长串的话,看来无泽也是在意这个问题的。

    可他的解释,是急着掩饰自己要走的事实,还是真的没有要走的打算

    “你现在嫌弃我弱了”常乐抛开自己的多想,故作气恼地瞪了他一眼,“我弱又怎么样还不是好好地活到了现在”

    无泽微微一叹:“那都是每次有人能及时护着你。”

    他的话,常乐无法反驳,只能保持沉默,定定地看着火堆,陷入沉思。

    夜间的空气静静流淌着,无人说话,只有火堆里的噼里啪啦声。

    ……

    在河对岸,山坡顶上,有个两进的房院,前院用篱笆围了一圈。

    篱笆门左右的两个木桩上挂着两盏白灯笼,里面的烛光摇曳,显得有几分诡异。

    远处,两道人影正往这边移动。

    不多时,两人便站在了白灯笼下。这二人一个是于单,另一个是齐佑。

    于单瞧了下悬挂的白灯笼,又看了看里面的情况。并没有哪间房子是亮着的,死气沉沉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齐佑,这就是你师父住的地方了”于单有些怀疑地看向齐佑,指了指白灯笼,“这是家里有丧吗”

    齐佑摇了摇头:“不是,师父平日里的喜好有些不一般。”

    于单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还是觉得无故在门前挂白灯笼,

    让人瞧着心里多少有些膈应。

    “嗡——”

    兀地,不知道打哪儿传来奇怪的声音。

    于单和齐佑立马提高警惕,向声源处看过去。

    乌黑的夜里,突然间有什么在急速向他们冲过来。

    齐佑觉着声音有几分耳熟,脸色微变。等那群东西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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