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第三百八十二章 负心的丞相

    经过刚刚那么一遭,常乐也算是彻底的看清了于单。也看清了所谓的爱情。

    先前在云雀山的时候,说的还那么一往情深。等真的大难临头,全想着自保了。

    常乐很是后悔,当初居然对他还有那么一丝的心动,并且考虑过要去金山江那边去找他。

    说是两个人一起,结果还是于单给提过去的。

    常乐推开门,于单提着热水就去了司伯言正在泡澡的左隔间。几乎是同时,司伯言清冷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多谢于公子,就不劳于公子添水了,还请出去。”

    “别客气,都是大男人,我给你加点水。”

    “于公子才是不必客气。”司伯言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常乐!”

    常乐听见司伯言叫她,这才想起于单的特殊身份。立马跑了过去,迎面便看见被打飞出来的于单。

    于单迅速站稳,摆了摆褶皱的衣裳,不满道:“不需要就不需要,干嘛这么凶”

    常乐听着他这语气,抽了抽嘴角,笑道:“您要不去看看谷主吃完饭了没”

    “你要不要一起去”于单笑着反问。

    “不必了。”常乐微微一笑,拒绝了他这个提议。

    还好,维风没有继续恶作剧叫他们几个去吃那些恶心的东西,饶了他们一命。

    等于单去收拾的时候,发现维风真的吃了不少,从某种程度还是比较佩服维风的。

    令常乐欣慰的是,晚上维风离开了木屋,这就说明十里不会吃亏。

    念及时间紧张,常乐便想先去药房。

    结果,司伯言也跟着一块儿去了药房,帮她烧炭笔,协助她画画。

    ……

    维风独自一人,趁着夜色,大步流星地走在后山之中,脸上满是激动之情。

    路过一处山洞,忽然有轻微的动静儿响起。

    维风脚步微顿,扬袖便刮去一阵强风。那阵风刮回来时,卷了一个人。正是齐佑。

    维风毫不客气地将他甩在地上,笑了两声,指着他道:“就你还想偷袭我,毛都没长齐。”

    “师父。”齐佑一咕噜爬起来,到了维风跟前儿,道,“师父,我有件事儿想跟你说。”

    维风摆了下袖子,右手食指指着他,道:“什么事儿我先问你,你这一直躲着不出来,是不是和那群人认识”

    “是。”齐佑毫不犹豫地承认,“此事说来话长,反正,徒儿不能见到他们,特别是那个叫常乐的丫头。”

    “她认得你你是不是在外面干什么坏事了”维风凝眸盯着他。

    齐佑犹豫了下,冰冷的脸上忽然露出个笑意来。

    “徒儿如果是干了坏事,师父不应该高兴才是”

    维风哈哈一笑,道:“你说的是,不愧是我维风的徒儿。你在

    谷外发生了什么我也懒得管,说罢,找我有什么事儿如果是徒媳妇儿的事儿,你就不用说了,我帮不了。”

    齐佑见状,迫不及待道:“师父,那相思骨,师父明明是有法子的。还请师父,一定要帮帮舒尔单。”

    说着,齐佑跪了下去。

    维风随意地瞧了他一眼,理了下袖子,双手负背,俯身俯视他道:“那你说个让我帮他的理由来。”

    “师父,徒儿出谷之后,在育国被舒尔单相救。舒尔单是育国的大皇子,他的母亲是大氏的二公主。他母亲在嫁到育国之前,本来是和大氏的丞相相爱。丞相不知道从哪儿弄了相思骨,让舒尔单的母亲服下。当初舒尔单的母亲要嫁到育国,那个丞相不但没有阻拦,还支持。却原来,丞相是要舒尔单的母亲到育国做细作。”

    维风直起了身子,突然陷入认真的神情,听着齐佑说着这段故事。听到最后一句话,不由得微微皱眉。

    “如此无能的男子,居然将自己的女人出卖到别国当细作。”

    “是。”

    齐佑见维风开始发表意见,并同情舒尔单的母亲,暗自欣喜,继续道。

    “舒尔单的母亲在育国潜伏多年,育国的君王对她和舒尔单十分宠爱,舒尔单的母亲也发现育国的君王根本没有要背叛大氏的意思,就不想再做不利育国的事情。没想到,丞相却用舒尔单的身份威胁她,让她和舒尔单配合,害死育国君王,攻打大氏。”

    说到此,齐佑稍微停了停,抬眼见着维风眉头紧锁在一处,小心地揣摩了下,又继续往下说。

    “舒尔单母亲见他有谋逆的心思,就拒绝了这件事。她对丞相也逐渐心灰意冷,相思骨便开始发作。丞相又借此来威胁舒尔单帮他完成大业。舒尔单为了救母亲,就只能听他的话。如今,舒尔单只想救好母亲,摆脱那个丞相的控制。舒尔单的母亲并未做错过什么,那个丞相却是个心狠无情之人。”

    “这样的男子,确实不配活在世上!”

    维风突然恼怒起来,定定地瞧着齐佑。

    “如此,你们明日便出发,去百草坞寻药,去找一味名叫断肠的花。此花无味,花红叶白,花叶硕大。长于深渊沼泽之上,终年有怪鱼守着,你们采摘之时,定要注意。”

    齐佑仔细记下,欣喜地给维风磕了个头,道:“多谢师父!”

    维风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徒儿,为师知道你在外面经历了不少事,但切记,人心最难测。凡事要做人上人,莫要为人仆。”

    “师父放心,徒儿绝不会丢师父的脸。”齐佑一张冷漠的脸写满了庄重,随后又道,“师父,徒儿还有一事想请师父帮忙。”

    “怎么还有”维风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

    赶紧说。”

    “徒儿还请师父,不要帮忙救那个中了蛊毒的男子。”齐佑沉声道,“实不相瞒,他身上的蛊毒是徒儿所下。这其中缘由,也是说来话长,只希望师父不要帮忙。”

    “那蛊毒是你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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