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第四百七十九章 莫名的危机感

    话里满是得意的味道。

    常乐听得不是很明白,瞄向舒尔单,只见舒尔单的脸色更臭了。他身后的哈哈尔脸色也不是很好。

    哈哈尔问道:“那我们大王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等把赔款运来了,你们撤出大氏地界,育王便可带着受俘的育国将士回去了,这不是刚刚就谈好了的”

    “我还有一个请求。”舒尔单定定地瞧了常乐一眼,面容缓和了些许,“还请怀王答应。”

    怀王笑意收敛:“什么请求先说来听听。”

    “希望怀王同意,让常乐送我回去。”

    ……

    这日,风清云白,苍穹万里湛蓝湛蓝的,苍鹰在上方来回盘旋。

    常乐骑马跟在舒尔单身旁,送舒尔单回育国。从金山关出发,一直到傩江东岸。

    怀王本来是不同意的,是常乐心软答应了。为了以防万一,怀王派了易云带兵保护常乐。

    易云紧紧跟在常乐身后,注视着他们二人的一举一动。好容易常乐回来,上次就未保护成功,这次他要更小心才是。

    “今日一别,还不知道何时再能见你。”

    舒尔单苦笑着,偏头瞧着和他并肩而行的常乐。

    常乐已经换回了大氏的男子服装,却是编着两条大麻花辫,额前留着碎发,头发顺着她脸颊的弧度随风飘扬,衬的她那张脸小了不少,也更显白。

    她咧嘴一笑,明眸皓齿,明媚的如同天上的暖阳。

    “见不到不挺好眼不见为净。毕竟你遇见我,都不是什么好事儿。上回采药,结果药丢了。这回是打仗,你现在输了。”

    舒尔单听着她的玩笑话,眉头也跟着舒展,故作苦恼道:“你说的有道理,遇见你确实没什么好事儿。齐佑明明能救我,因为你横插一脚,我差点因为不能被及时救治而死。齐佑死了,药丢了,母亲死了,国败了,当真是……”

    常乐见他认真地数落这些,一下子后悔自己刚刚开那样的玩笑,忙转变了脸色,挽救自己的形象。

    “你可别这么想,其实我也没那么害你。你想想,是谁彻夜照顾你染了病的是谁带你走出迷林的是谁帮你认出无杏花的是谁钻洞救了被困的你的是谁帮你得到机会救了那些发狂的士兵的”

    舒尔单忍俊不禁,绷着的脸瞬间漾开了笑意,瞧着惶恐的常乐,极是认真地回答。

    “是你,全是你。”

    “是吧所以,你不能恨我,有很多事,我也控制不了的。”常乐继续辩驳,见舒尔单还是笑盈盈的,又补充,“不过你也不用太感激我,我对谁都这样。”

    舒尔单了然点头:“看的出来,也猜的出来。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常乐疑惑他那种奇怪的语气:“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幸灾乐祸,在嘲讽我”

    “没有,我只是想到,司伯言日后不会过得太安宁,心里也算解气。”

    “嗯”

    “你不是一般的女子。”舒尔单认真地瞧着常乐,“以后你还不知道要经历多少生死之事,司伯言若真在意你,定是要时时刻刻提心吊胆,自然不会过得安生。而且,你这样的人,定然会受不少男子青睐,你又如此不拘一格,啧啧,司伯言想必也要时常生气。”

    常乐微微眯起眼睛,冷笑道:“你就是在嘲讽我,你还在讽刺老子是个渣女。”

    “渣女那是什么”

    “花心风流的女子!”

    “啧,你虽然不是,但也容易被误解成这样的。”

    “狗日的,你自己回去罢!老子不送了!”

    说着,常乐作势要调转马头,直接回金山郡。

    舒尔单忙伸手拉住她的马缰,把她给拉了回来,脸上讨好似地赔笑。

    “莫要生气,不过是开个玩笑。不过,你这出口便是骂人的话,之前也没见着你是这样的人。”

    常乐皱眉细想,自己最近骂人的频率越来越高了,确实要比之前放飞自我多了。特别是在去了育**营之后,难不成,她是被他们那边的剽悍民风给带歪了

    “还不是跟你们学的这大氏这边,就师将军显得风风火火些。到了你那边,谁都动不动拍桌子骂娘,搞得我脾气也越来越暴躁了。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罢。”

    突然甩锅过来,舒尔单哑口无言。好像这个因素是真实存在的,但也不能任由常乐这样把脏水全泼过来了。

    “你可是青出于蓝,说明你本身就是这个性子的人。”

    “不想跟你争。”

    常乐倔强地维护自己的尊严,坚持自己原先不是这么个人。

    走了一日,终于到了傩江。

    傩江不知有几丈宽,江水蜿蜒,深不见底。清透的江水,平稳流淌着。常乐未过傩江,就在傩江的这边,看着大船将育军一批批地运送到对岸。

    舒尔单是第一批过河的,临上船,叮嘱常乐。

    “日后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我本来向司伯言提出要求,让你来我育国和亲,却是被他给拒绝了。看来,让你做我王后的想法是真的不会实现了。保重,希望你日后万事顺利。”

    舒尔单站在船头,看着自己离岸边越来越远,看着常乐的身影越来越小,心中无限惆怅,如同这傩江一般幽深悠长。

    回头看见东岸之上,立着一块一人高的石碑,氏军在等着他们。石碑上规规整整地写着傩江之盟的盟约,碑前跪着一人俑。

    瞧着那个人俑,舒尔单便觉怒气冲天,万般情绪涌上心头。

    那人俑正是李仁兼,怀

    王派人将李仁兼的尸体烧成人俑,让李仁兼生生世世跪在石碑前,谴责他对大氏和育国两国做出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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