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本来肌肉流理清晰的后背现在全是大片大片的青紫色,有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乌紫色。
这和容墨自己说的“没有事情”差的实在是太多了。
空气无声地沉默下来。
简桉站在容墨的身后愣了半晌,才伸出自己的手轻轻戳碰容墨的后背。
所幸那感觉还是温暖真实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
就算是没有照镜子看自己背后到底摔成了什么样子,容墨也大致能够想象,当年他受的伤要比这种严重得多,这对于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既然如此,又何必让简桉再担心一次。
“伤的不算重,养两天就好了。”
容墨的语气平淡。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养两天就能好的伤口吧!”
简桉的音调因为担心而提高。
本来看容墨一脸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的表情,自己只是拿了冰袋上来,现在一看冰袋什么的完全就是杯水车薪。
“你等着。”
简桉只是撂下这句话就急匆匆地转身出了门。
书房的温度设置的十分的温暖,容墨也不觉得冷,等了也只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就看见简桉重新推门回来了。
这一次简桉的手不仅仅拿着药酒,还有热毛巾。
“转过去。”
第一次听到简桉使用这种带着命令的性质的话,容墨配合的转过了身。
简桉用棉签和手指沾着药酒一点点的往容墨的背后涂着。
这药酒是她从楼下拿来的,跌打损伤专用,书房里也有沙发,简桉拉着容墨坐到了沙发上。
“会不会很疼?”
简桉的手已经用了最小的力气,但是还是害怕容墨会觉得痛。
简桉越是帮容墨上药就越是觉得心境,要是自己不说不问的话,容墨一定会就这么带着这一后背的青紫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照常生活。
“容墨,我知道你是怕我担心,可是……”
简桉站在容墨的背后,一时之间默然,空气中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行走着。
“……我真的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这么多年,在没有遇见容墨之前,自己一个人独自活着,一个人走下去,可能偶尔也确实会感觉到寂寞,但是也就这么过来了。
苏想容离开了之后,自己被嘲笑是一个没娘的孩子,说自己是从外面捡来的野种,第一次两次的时候自己还不知所措的哭,后来就习惯了。
一开始的时候只是打了对方,后来干脆抡起自己能够得着的所有东西砸到对方的身上。
这样大概是过了四五次的样子,自己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了。
幼儿园,小学,初中,都是这么过来的。
旁人的诋毁和恶意自己都不在意,如果真的什么都放在心里的话,自己恐怕是会被逼出心理问题。
就算是后来对她因为愧疚和关心备至的简逢意,其实也并不能真的懂得和了解自己的这个大女儿在想些什么,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争执。
可是只有容墨似乎是把自己当成了易碎的琉璃摆件,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上害怕飞了,随时随地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受到一点伤害。
在享受这份温暖的同时,简桉的内心里总是有隐隐的愧疚。
所有的风雨都是容墨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扛了下来,而自己只需要安心地呆在容墨的保护范围之内就好。
可是自己并不想做笼子里无忧无虑地歌唱着的金丝雀。
自己端着冰袋站在书房外面的时候,其实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点点对话的,但是容墨所忧心的事情自己帮不上忙,现在就连生活也是容墨在照顾着她。
这种感觉让她时不时的就会觉得有些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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