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走到红线的地方后,h迅速把红线上抬,让民工穿过,然后放下红线。顶 点
过了大约几秒钟,我们明显看见那根放下的红绳反常理的撑开了一下,
我拿出买好的鞭炮,准备开整。
就在红绳被撑开的时候,h拿着一头的红线,把四棵树围了起来,
将红绳从“冂”连接成了一个“口”形。
这个时候,我跟h把买好的鞭炮把四棵树围城了一个圈,
然后点火。鞭炮炸完后,地下有一圈硫磺燃烧后的物质,
这时候,我们知道,这个家伙被抓住了。
可是光抓住没用,我们看不见它,也就没法驱散。
所以我们先前准备了坟土和香灰,我和h一人站一边,开始往红线圈里撒混合的灰。
很快就有个沾满灰的东西出现了,形态不是固定的,
这时候我跟h抓着塑料餐桌布,猛地朝那玩意罩过去,
然后包了起来。像个气球。
为什么要用餐桌布呢,是因为塑料餐桌布里面的合成物里面有一部分是树脂构成的。
树脂这玩意对它是伤害是很大的。
糖水的用途是用来不让恶鬼离开我们指引它的路。
话说在那东西让我们抓住以后,用红绳把口子拴住,
就像是一个挂着的气球,这时候我跟h才走进线圈,点火烧。
就像气球爆炸一样,啪的一声,它边烟消云散,我们的工作也做完了。
当下民工就行了过来。
恶鬼消失了,盗路鬼就没有继续迷惑民工的理由,民工也就醒了。
回到工地以后,那个民工竟然不需要我们的嘱咐,主动添油加醋的跟领导说了情况,
有些甚至是他在迷糊中发生的事情,我跟h觉得好笑。
但是既然事情都完结了,也就不必再说什么。
领导似乎对我们的工作非常满意,在得到我们的承诺已经驱散了以后,
他爽快的结了钱,我跟h回到云阳县城吃了顿饭,
各自道别。
我和我师傅的原则就是不会在没有前提的情况下去驱散任何东西,那不是我们走手艺的初衷,与其说是驱散了,到不如说是化解了,该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们送上一程。
说实话,我们这行,虽然挺不为大众接受,
但是收入还是相当可观的。
05年的时候我就买了车买了房,
于是我开始萌生了再干几年,挣足了钱,就洗手不干的想法。
那一年我遇到了这么一个让印象非常深刻的单子。
雇主是个湖北汉口的一个年轻的爸爸,可能也就比我大不了几岁,
孩子不到2岁,妈妈去世了,留下可怜的孩子和那个男人。
孩子生病,全身发烫。带孩子去医院检查,医生只说是小儿发热,
就按方子开药,可治了很多天都不见好转,却也没有恶化。
男人的父母比较相信邪门的事情,就带着孩子到汉口一个叫古德寺的庙里消灾,
庙里的一个大和尚恰好就是我的朋友,他忽悠了这家人一点钱以后,
就把他们推荐给了我。
我接下这个业务的时候,一开始我还以为小孩子是被过路小鬼给缠住了。
再次科普一下,小鬼是现在市面上最多的,但是他们分了很多种。
有些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养的,用来转运或者让人倒霉,
还有些就像路上的流浪儿童,四处游荡。
通常小鬼并不会主动去害人。
它们靠吃香生活。
也就是说,养小鬼的人,家里一定会供香烛。
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这家的小孩可能是被过路的小鬼影响了,
因为小孩子通常眼界比较低,能看到些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而且体质不及成人,容易受负面影响。
可到了他家后,从一些现象上来看,这个小孩并没有被小鬼缠住的迹象,
而且他发热也不是热得很吓人,神志还不糊涂。
也就是说,这孩子还没被影响到很严重。
由于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影响了孩子,所以我决定先问路
师傅教过我,问路用骰子和罗盘,这些年这个手艺我还是学得很棒了。
问路的结果,是这个家庭刚刚死去的亲人,这个孩子的母亲。
一般来说,母亲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的,哪怕她已经死了。
死了的灵魂也是不该继续留在生前的环境的,
可我能够猜测到,母亲的灵魂留下是为了能够继续爱她的孩子。
可能是由于分寸拿捏不对,引起孩子反应出发热的迹象。
我把我得知的情况告诉了这个年轻的爸爸,
他很伤感,他说孩子的母亲生前重度忧郁,硬生生把自己的身体给拖垮了,
全家想了无数的方法来挽救母亲,始终无果。
男人非常自责,他认为在这个过程中他自己有很重的责任,
他告诉我说,孩子的母亲在怀孕期间,全家人都对她嘘寒问暖,
关怀无微不至,可是孩子出生以后,家里人或多或少的把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孩子身上,
包括男人自己,于是这也许让母亲有了一种自己被冷落,或者认为自己不过就是生小孩的工具。
久而久之,她开始反应很剧烈,她开始觉得除了她以外,
每个人都对她的孩子心怀不轨,她对孩子的呵护几乎到达了病态的程度。
而且自己给自己精神催眠,重度抑郁。
家里人看这样子实在是对大人小孩都没好处了,就建议把母亲送到医院治疗。
母亲和小孩分开了,因为医生建议这样精神状况的母亲是不适合跟小孩呆在一起的。
医生的治疗非常积极,家里人也不断在劝慰。
可是人吧,有时候就是这么固执,
心里面有了一个受迫害的妄想以后,就很容易钻牛角尖,
而且越钻越深,越钻越窄,
到了那一年,精神和身体终于承受不住,自己把自己硬生生拖死了。
说到这里,男人一脸的痛苦和无奈,
我虽然那时候还没有结婚生子,但是我看着男人的样子,
实在是有些心有不忍。
我决定好好化解这件事,一是让雇主心里踏实,二是我也希望这家人总算能有个圆满的结局。于是我决定撒一个慌,让孩子的父亲相信,我们把孩子的母亲送去了天堂。
可是说来惭愧的是,我虽然可以违抗行规,不将这孩子的母亲彻底打散,
可我又担心她继续存在对孩子的确是有些不好的影响。
我又觉得孩子的母亲很可怜,我确实不忍心让她从此烟消云散。
师傅教导过我,不管面对的是什么,首先要怀有敬意,怀有善意。
我又有什么理由去灭了一个热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呢。
当下我很纠结,我知道,当这样的情况出现时,我当天是一定做不了什么的。
于是我跟男人说,请你准备鸡毛掸子,一个空的土瓦坛子(泡菜的那种烧制坛子)
还有一件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衣服和照片。
剩下的我来准备。当天下午,我没回酒店,直接去了古德寺。
我把那个大和尚朋友约出来,我告诉他有三件事,
一是你得把忽悠人家的那几千块钱还出来,屁那么点钱把你馋得像什么似的。
二是明天你得跟着我去他们家,虽然我不懂佛,也不知道有没有效,但是我希望你能在我把鬼赶出来的时候,超度她。
三是这次我的佣金,我分一半给你。
和尚贪归贪,毕竟出家人还是慈悲为怀的。
我跟他讲明我知道的情况后,和尚还是决定帮我,就当行善。
因为他知道我抓得都是实实在在的东西,他超度亡灵也是态度和精神上的手段,
事实上他告诉我说,超度后的亡灵会去往极乐世界,
而这个世界仿佛是一个比较虚无飘渺的地方,没有人证实过是否到底存在,
所以我不否认它的存在,我让他帮忙替我超度,
我也是诚心希望她能去到一个更美丽的地方,尽管我并不知道那是否真实。第二天我跟和尚去了男人家,坦白说我当天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复杂。
我依旧在纠结。不知道我这次做的是恶是善。
男人已经把我交代的东西准备好了,
我在地上画好敷,把坛子放在敷上,坛子的盖子让我给取了,坛口栓了一圈红绳。
我把衣服折整齐,照片放在衣服上,边上点上蜡烛。
我不忍心把实体给喊出来,何必去让这家人再伤心一次,
何况还有个孩子。
我让父亲面对坛子和蜡烛,抱着孩子。
孩子虽然身体发热,但是还是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这一切,
他应该不会感觉到,妈妈其实早就离开了。
和尚跟我一人坐一边,我们连同坛子一字排开,
我才开始把亡灵喊出来,没有实体。
我撒土和香灰的时候能粘在它的身上,虽然看不到模样,但是我知道她已经暂时离开了小孩子。
我走到男人跟前,用鸡毛掸子轻轻拍打孩子,直到把母亲所有的能量从孩子身上拍出来,
这时候孩子开始哭,我一阵心酸难受。
因为我知道孩子为什么哭,就像是把孩子从他母亲的怀抱里夺走一般,
我们只当是为了给他更多的爱,却忽略了他最需要的依然是母亲温暖的拥抱。
我示意和尚可以开始念经超度了,
他一边念,我一边开始驱散,或者说化解。
到最后的时候,我心里默默念了句,希望你去更好的地方。
我倒是真希望她能够在天上护佑她的孩子。
这时候,蜡烛熄了,我知道,她已经离开了。
我让孩子的爸爸亲手把衣服和相片放到坛子里烧了,
这是为了让生者和死者建立某种联系,或者说是感应,
年年清明的时候,我也希望她是真能找到回家的路,看看孩子,看看自己的爱人。
孩子的父亲在烧衣服的时候,因为孩子一直哭着喊妈妈,
这个男人和父亲坚持了2天的心终于跨了,在自己的孩子面前,他哭得很崩溃。
这个我不想说了,想着也挺难受的。
结束了以后,我拿了根红绳,把之前师傅送给我的那颗狗牙从我脖子上取下来,
做了个项链,给孩子戴上。
佣金是汇到银行卡的,我兑现了我的承诺,我把钱分了一半给大和尚。
大和尚是第一次跟我这样合作,他也很是感慨。
最终他没要这个钱,我们就把钱(连同和尚忽悠的几千块)还给孩子的父亲了,
和尚还跟那孩子的父亲说,他会给孩子一辈子祈福。
当天我没有动身回重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在这个城市多呆2天。
好好沉淀一下。
2007年,一个成都的同行找到我。说是西昌出事了,让我一起过去一趟。我细问发生什么事了,同行c告诉我,那边有2个我们的同行中招了。通常这个时 候,我们想到的,一定是非正常的情况。尤其是在我们这个行业里,如果有些道行不够高的干些超出自己能力范围外的事情,有时候会被缠住,搞不定,虽然不怎么 容易死人,但是下场挺也惨。所以c告诉我这次他除了我以外,还邀约了3个别的地方的同行,c告诉我,能不能让我出马,请我师傅一起去。所以我提前了几天动 身,直接飞去了昆明见师傅。出师之后,我每年都会回昆明见师傅。也就这么几年时间,师傅因为先前的那一场大病,人显得虚弱了很多,我去之前给他打过电话, 他其实是拒绝了,我原本打算去当面跟他说说,顺便也是看看师傅,尽孝道。
见到师傅之后,我再次跟师傅说明了来意,师傅用很久没有对我说话的那种语气说,你们这辈年轻人现在基本上都独立在干活了,我们这些老师傅早就该退在后面了,徒弟你要小心,这次这个我估计是个狠货,从中招那两人的情况看来,你们恐怕是还得多去点人。
我从来没见过师傅用这么凝重的语气跟我说,我开始意识到这次可能真的非常棘手,于是我动身从昆明去西昌之前,我又再叫上了几个重庆的同行。算上我,总共 7个人,我从没和这么多人一起干过,一路上,对未知又必须面对的情况,我心情比较复杂。到西昌后,我们7人碰头,相互介绍了彼此,我们找了家餐馆吃饭,那 一顿我爱上了邛海边的辣子鲫鱼。但是当然我们吃归吃,正事还是要办的。c跟我们讲了讲整件事情的经过
西昌的两个同行接到一个凉山大学自称是学生的人的委托,
据说是在他们学校附近准备新开发的,却还没有开始动工,但是已经征集了地的荒地上,
发现了一个穿红色棉袄,花布棉裤的矮女人,
常常在荒地上盘腿坐着,头一仰一垂地重复。
据说当时除了她以外还有另外一个学生看见了(另外一个学生我们没见到)。
当时我那两个西昌同行还分析了两种情况,
一、如果只是流浪的精神病人,那么他们就打电话通知收容所。
二、如果真是鬼魂,那在那个荒地上,恐怕也是个野鬼罢了。(他俩是一个师傅,所以是一起工作)
等那个委托人再打电话来说又看见那个女人的时候,我们那两个同行就马上去了现场。是的那的确是个鬼魂,可我的两个同行忽略了一点挺关键的事情,一般来 说,鬼是不会轻易让人看见的,看见了,估计就是大家伙。而我的两个同行显然低估了眼前这个他们认为是“一般大”的家伙,用了无数方法,始终驱散不了,还是 不断有目击人,这还不止,他们还被那个鬼魂给缠住了。头痛背酸,咳血,喘不上气,噩梦连连。我们行话称这个叫“生鬼病”。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俩打电话给c求助,因为c和他们隔得不远,c是个干这行资历比较老的,他在成都绵阳峨眉一带我们这行里,算上本辈比较道高望重的 人。c说,他的师傅曾经告诉过他,如果一个鬼魂驱散不了反而被缠住,这说明这个鬼魂生前一定有所冤屈,并且肯定是现在的某种情况重演了它当时的情况,它才 会出现,它的出现,一定是愤怒的。
我联想到对它的描述,心里有一丝寒意。因为说它穿的是“棉袄棉裤”,估计是好多年前的东西了。我们大家商议 了一个结果,因为各人的方式虽然大致是一样的,但是毕竟手法不同。最后我们决定要立一个大阵,大到可以覆盖整个荒地,所需要的东西也很多,当中还有些比较 恶心的东西(不提),当一切都准备好了以后,我们当中有了分歧。
我们当中有人提出来,必须要先看好日子和时辰,于是得到一批复议。而由于我和c等几个人从来就没有这么办过,我们觉得就没什么关系,反倒是耗费了时间,我并不是否认这个看日子,只是我们不看。于是我们在这个问题上分成了两派,最终以我们妥协告终。
日子选好,时辰看好。他们决定9月初9 的夜里开始驱散。
于是头一天我们各自分工,我们在那片荒地的几个方位挖好坑,埋下坟土和伏包,让整个荒地在方位上呈一个密封的状态,让里面的东西出不来。这个大阵立了一 晚上,由于是夏天,第二天我们去看的时候,地面上有好多蚯蚓。在等待夜晚的途中,有几个同行从当地人口里打听了一点讯息,这里的原来是一个小山包,为了给 凉山大学做新的校区,铲平了。当问起以前这地方有没有什么人惨死过,没人知道。所以就是说直到当晚我们动手前,我们还对这个鬼魂的来历一无所知,但是我们 知道它并不是善意的东西,因为它除了出来吓人,还害人。所以我们下的都是猛药,虽说是一起立了个阵,但是我们其实还是各自为战。当晚我们从不同的方位朝中 心走,因为不知道在哪个位子,就只能逐渐把圈子缩小,顺便看看谁比较倒霉,先遇到。
没过多久,其中一人就开始大喊“在这里!快过来!”对于一个专业驱鬼人来说,当时他的叫喊声显然有些害怕。我们听到叫喊声,也不由得感到一点恐惧,至少我是这样的。但是我们没有一个人落跑,一起向那个同伴跑去。
我们当中有个同行是跟道家学出来的,电视里,道家驱鬼往往是念咒画符,可这个哥们的方式显然很黄很暴力嘛,他先是用镜子照,然后撒硫磺或是别的粉末状的 东西。然后直接了当的挥鞭子,一下就把那玩意给捆住了。捆住了就现形了。(后来这哥们告诉我,上过术的镜子能让反射的光烫伤鬼魂)这是个女鬼,外观上看去 和委托人说的是差不多的,但是她的样子显得十分狰狞,眼窝也深陷下去,破旧的棉袄棉裤,还是红色的,和她那长头发显得很不达称。她一边挣扎,一边发出那种 挺可怕的女人的嘶吼声,怪异得很。但是那玩意看上去挺厉害的,那哥们一个人根本就拉不住,于是我们开始各尽其能,想办法要把它困在那个地方动不了,我就伏 在地上,冒着危险画敷。
除了学道的那个哥们,我们几乎都带了红绳。可能你们会不相信,红绳那有这么大的力量。我只想说你们要是知道红绳炼制的 过程,就知道为什么我们每次都会带着它。7个人的力量还是挺厉害,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我那2个中招的同行会中招。这个鬼魂确实很给力啊,我们逮住它后,硬是 用了最毒辣的一招,用钵罩头,用铁丝捆脚,才算彻底降她打散。累得我们7个气喘吁吁,道家那哥们更是死都心都快有了。而且我们每个人的身上,不同地方都有 个紫红色,像是被抓过的手印。(讲完这个我找找当时我拍的手印的照片)
这是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大力量的,虽然生前是怎么成为这么强怨念的鬼魂我们已经无从考证,但是那一次是我这么多年遇到的最惊险的一次。
你们等我会,我在找我当时拍的照片,在以前的手机里,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得着。
有些事情吧,自己分辨真伪就好。我提醒各位要做个善良的人,
要是连这都说错了,那我就不会再说了。
不相信的朋友可以请懂ps的鉴定一下。
欢迎鉴定
发这个帖子,得到很多朋友的关注,很感激各位,也感激那些质疑的人。我会发一个声明贴,不管你们看到最后信还是不信,说实话我也没指望各位真的相信,我 也不希望各位在遇到了才相信。我觉得我做了我该做的事就足够了,别人怎么,怎么骂,不会影响我的生活,我发完这些年我经历的事情,这个id就不会再上线 了。
我的职业跟各位的比起来,也许连正人君子都算不上,我问心无愧就是了。
就说这么多了,善本无罪。
2008年的512地震,是我们整个民族的伤痛。
重庆震感非常明显。
我家住28楼,地震的时候屋子里连站都站不稳,
我还以为小命就此丢在这了,好歹还是在自己家。
震完我跟大家一样赶紧打电话给家里人。可那时候通讯中断了,
之后看电视才知道发生了汶川大地震。
我开始尝试着联系成都那边的朋友,朋友报了平安以后,
我们开始关注死亡人数。 5月13号,我联系了一个当时在重庆汽博中心工作的朋友,
请他通过他的关系,联络到重庆交通广播,发起一个市民捐物资的活动,
短短几天,汽博中心就积攒了近两吨的矿泉水,方便面,卫生巾等物。
(各位如果有认识汽博中心的人,可以打听到)
5月19号,我们则作为委托方跟这押运物资的车队前往四川。
请大家理解我不能在这里给各位什么引导。我已经不做这个了。
开个小酒吧,每天安静享受这样的生活,这对我就够了
我们没有进成都城,直接绕道去了都江堰,那是离成都最近的一个重灾区。
部队设了关卡,不准拍照,不准录像,旧衣服不收(担心伤患交叉感染)
于是我们把矿泉水等能够带进去的屋子转移到一个车上,就这么进了震区。
那状况,确实很惨,震后第7天,正值入夏,
空气里弥漫了一股腐烂的味道,尸体都被统一处理了。
残垣断壁比比皆是。
都江堰我去过很多次,包括那里的一些小镇,
而受灾最重的就是那些学校。
我这是唯一一次不是以本职去到现场,
看到那样的场景,我还是很动容的。
成都很多和尚都来了,他们分散行走在残垣断壁间,给我们带路的官兵说,
这些和尚是佛教协会组织过来,念经超度的。
我很想要替逝去的生命做点什么,可我并不能这么做。
突如其来的地震原本就在一瞬间夺走了他们的生命,
我实在没有再将这些可怜的亡魂驱逐的勇气,
再者,数量很多,我们几个人,根本就搞不定。
我也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如此无用,我想跟我一起的几个同行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离开都江堰,部队让我们里里外外消毒,开放行条,我们才回到成都市区。回到成都,吃午饭的时候,我们商量出一个结果,明年等道路修好了,我们会再过来一次,
看能不能为逝者做点什么。
2009年的5月12日,重新修好的都汶公路再次通车了,那几天,我们约上了c和c的师傅,
买了不少东西,画板,足球,新衣服什么的,打算去映秀,捐给当地的学校。
重新走那条公路的时候,我们常常停下车,在路上步行一段路。
c的师傅是我们这行的元老级的,据说他有种很神秘的感觉,
不需要像我们这样找理由佐证灵魂的存在,他凭感觉就可以知道。
刚进入映秀的时候,路边有一块巨大的、从山上滚下来的石头,
上边用血红的字写着“5.12 映秀”
c的师傅下车抚摸那块巨石,他说,
这条路的路面下,不知道埋了多少冤魂。
连尸体都没有重见天日的时候。
到了映秀以后,我们去看了看地震遗址,
原本以为那些死过人的地方多少会有点灵魂的痕迹,
可是看了以后才发现,原来zf规划这里开放成“旅游区”的时候,
显然也考虑到这里怨气太重,整个遗址的六个方位都立了碑,
由于六方位的特殊,我们知道,这里是被下过狠招的。
里边所有的灵魂,全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就在当地找地方吃饭。
吃饭的过程中,店老板无意间跟我们闲聊时说起一个事,
说是有家人,地震全死光了,只留下一个老人还没跟着大多数人离开伤心地,
还住在镇上。老人岁数比较大了,这下全家都死绝了,
很是可怜,精神恍惚,常常说看见老头和自己的孩子。
大家都以为是她受的刺激太大,乡亲邻里见,大家都常常帮助这个老人。
我们听到以后,先不去管老人是不是真的看到自己家里人的魂了,
我们也决定,要去老人家里看看,帮一帮这个老人。
09年重建后的映秀,大部分还依旧是活动板房。
老人因为只有一个人,所以住在那个板房区比较靠角落的位置。
我们去的时候,老人坐在门口发愣。直到热心的店老板告诉了老人我们是重庆和成都过来的,
想要给她帮点忙。
老人看上去大概都70多了吧,可并不像是糊涂人,她显得和大多数老人一样,
热情地招呼我们坐下,
我们聊了聊家里地震前的情况,
得知老人有2个儿子1个女儿,
女儿是老师,死在毕生热爱的讲台上,丈夫是退伍军人,
从年龄来看,应该是朝鲜战争阶段的老兵,
两个儿子一个是在当地跑药材生意的,地震发生的时候
女儿死在学校,丈夫失踪至今没找着,不可能还活着。
两个儿子是参与救援的热心人,可是也死在了倒下的房子里。
讲到这里我可能要抱怨几句,
豆腐渣啊别tm不承认,这笔血债,你们承建方是逃不掉的。
老人的家里,最后只剩下老人和2个在外公外婆哪里的孙子。
听上去,很惨,老人说得很瓶颈,
似乎是常常和人说起这个事。
我们尝试着问了问她,听说您常常看见自己的孩子和丈夫回来,
是不是太想念他们了。
老人不说话。。
我们感觉事情或许果真是这样,就给老奶奶说,
我们就是专门做这个的,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我们可以让你们再团聚一次,
最后一次,以后您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
按照我们的逻辑,这才是万事万物发展的轨迹,
有些东西,不该久久地存在,我们那怕背负骂名,也得必须这么做。
老奶奶再是一阵沉默,
然后老泪纵横。
她抓着我的手,望着我们大家说,
求求你们,别告诉别人。我难以形容当时那种心里酸酸的感觉,
老奶奶就这么几个字,
让我什么都明白了。
我明白为什么她要告诉其他人她看见去世的亲人,因为害怕孤独
我也明白她为什么要求我们不要告诉别人,因为害怕有人将他们带走。
我甚至觉得对这样一个老人来说,
独存世间并不能将她打垮,却绝不能带走她存活的最后一个理由。
m姑娘转过头去擦眼泪(成都同行),
不夸张地说,
我要是女人,哭得比她惨。
当下没人会出手带走老奶奶唯一的记挂,
谁要是敢这么做,估计会被我们打残。
可是放任游魂不是我们立世的原则。
在给老奶奶留下一万块钱以后,我们去了板房区的居委会。
好说歹说,人家总算答应我们,如果老奶奶去世了,请一定通知我们。
我们就是她的孩子。 2010年6月9日,王爱华老人去世,享年77岁。
我们按照一年前的约定,送走了他们全家人。
有些事情,大家即使了解了个皮毛,也比今后突然遇到不知道怎么办好,
有些东西被定义成迷信,只不过是因为迷信这个词就是“科学”发明的,但凡立场与他们不同,就成了迷信。
2009年,我接到重庆一个同行电话,说是某地下赌场有人养小鬼。,在此我想说的是,大多数摄像器材能够像电影里那样,是能够捕捉到一部分灵体的,有些会是人形,有些则是不规则的一团。随着科技的越来越发达,摄影机,或者监控录像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大大提高了我们工作的效率。
那天我们来到位于重庆沙坪坝区的这个地下赌场,我的同行d和各自买了筹码,他还在眼镜框上装了个闪存式的微型摄像机,,在赌场呆了大概1个小时。我们边先后离开。这次的目的是为了探明这个赌场是否真的有人养小鬼。
我们回去以后一遍遍仔细看录像,认真分辨每一个客人。终于在玩5张的桌前发现了异样。
玩过牌的基本上都知道,5张也叫梭哈,紧张刺激,尤其是赌得较大时,一般是不准有人站在赌客身后的,害怕会相互”递点子”,而录像上却很奇怪,有个看上 去年纪不大的人却一直站在其中一个赌客背后,双手时不时得地拍打着赌客的双肩,不故意找茬般的观察,还真是以为那个人是拍着赌客的肩膀替他打气呢,可是我 记得以前在师傅那里学到关于小鬼的东西,说小鬼的种类很多,有家养的,也有野生走散的。茅山术里说的小鬼,是众多小鬼里的一部分,茅山术的那部分,比较毒 辣,劲头也相对生猛,虽说总有克制之道,不过我一般不会去主动招惹这部分玩意,因为你并不知道,你眼前的这个小兵小将,是否背后站着一个高深莫测的高人, 很不知道他们的动机,究竟是善是邪。
除开茅山术的那部分,分得就比较杂了,这次赌场这个,恐怕是专门转运的小鬼。
师傅说过,这种小鬼一般是有人养的。据说开过天眼的人能够看到一些奇妙的现象,每个人的双肩听说在他们看起来,似乎是有一团火,那团火代表着当下此人的运气。而且在很多文化里,这个说法都以不同的方式存在着,例如西方宗教信徒,当他们感觉
自己特别幸运,他们总会说,天使在我肩膀上。这次这个小鬼,想来是拍火的小鬼,就立场来看,它应该是赌场自己养的。
如果一个人运气好了,会赢钱,火就会旺,赌场就利用小鬼,把他的火拍小,同样的,假如赌场老板要讨好某个重要人物,哪怕他就是个倒霉蛋,也能让他肩头的火苗旺起来。
尽管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想”十赌九输”这个词多少是跟这个说法有所关联的
一般赶走小鬼的方式,就是踢翻供小鬼的香炉,可是这次,我们只能大致上判断小鬼是赌场养的,却不能查出具体是那个人,可能是老板,也有可能是假扮成发牌员的高手。
既然踢炉子行不通,我们就只能用另外的办法。
另外说一句,我不是什么写手或作家,每个人对自己的人生都是有所感悟的,我不过是把自己的感悟写出来让各位分享,有时候词不达意,口水话连篇,只要看得懂就好。
有些小鬼是能力比较单一的那种,就好像这次在赌场里遇到的,
我先暂时称它为“拍火鬼”。
它就好像是一个机器人,它所有会的能力就是把火拍灭或者拍旺而已。
对付这样的小鬼相对是比较容易的。
所有的效果都害怕几样东西,一是它死去的方式重现,会把它吓得魂飞魄散,
另一种就是桃木泡水后浸泡的米粒。
既然我和d无法找到它是怎么死去的,也没有足够多的时间去调查,
我们就准备再次混进赌场,肉眼甄别赌运比较倒霉的人,撒米。
这个过程就相对繁琐了,我们得仔细在每一个人跟前判断,然后有选择性的撒米,
当我们再次回去看录像的时候,我们看到我们撒到一个小鬼后,
它非常迅速地跑进了屏风后面的一扇门里面,
在我们之前的踩点调查中,我们知道那里是个公用卫生间,格子多,地方大。
于是在看完录像后,我们就初步判断,
小鬼的香炉藏在这个大卫生间里。
第三次进入赌场,我们都勉强能算得上熟客了。
前两次消费也就千把块钱,算是问路钱吧。
我们在不大的赌场里转悠着,慢慢地,我摸到卫生间去了。
卫生间是没有监控摄像的,我很快开始在每个格子间里查看。
发现其中一格锁死了门,一般来说,大家看门锁着,
要么以为里面有人,要么就以为在维修。
所以最多是有人多敲几次门,也不会在意。
我从相邻的那个格子间翻进去,然后开始仔细检查。
终于在抽水马桶的水箱里面(干的没有水),发现有一个很小的木质香炉,
插着三支已经烧尽的香。
我重新回到大厅里,找到d,我告诉了他我发现的情况。
他问我是怎么看的,我告诉他,
这件事很容易,把炉子打翻就可以了。
d说,要不来点更狠的,让这里乱一下,我们出去就报案。
科普一下,小鬼是有自己特有的“属性”的,
通常炼小鬼的人虽然不一定懂茅山术,
但是一定是懂些易经的,根据不同的需求,炼制的方式也不同,小鬼的属性也就有差异。
从香炉的质地来看,这个小鬼应该是木属性的,这类是比较低级的,也很容易打发。可是现在d兄的意思就是要让这个地方小倒霉一下,
毕竟赌场可不是什么好场所。乱起来的时候我们去报案,也许就能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d兄决定给这个小鬼”改改性”,他去了卫生间。
隔了一会,他出来了,他说,咱们再看看,有动静就走了。
我明白他是进卫生间,在香灰里埋了张小镜子。
然后续香。
这个道理是这样的,大家都知道,镜子是我们最真实的表现,
但是镜子里所呈现的所有东西,都是相反的。
而死去的亡魂,最害怕的就是看见自己的样子。
续香的意思表示它的主人在召唤,但是由于炉子的属性改变了,
小鬼的做法也就相应的改变了。
虽然肉眼看不到它,但是我们知道他已经开始在让那些赌运不佳的人变得大赢四方。
很快,赌场里那种赢钱后得意的欢呼声开始渐渐此起彼伏。
是时候离开了,我和d兄连筹码也没退,出门开车离去。
然后打电话报警。事后没几天,我们在报纸上看到“重庆沙坪坝天星桥发生斗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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