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舒桐在心里这般说着，“……长长久久。”
嗯，她希望与他长长久久。
鸿嘉睡到了自然醒，睁眼时他的小媳妇窝在他膀弯里睡得正熟。
他心里是满满的愉悦，再一次感叹自己挑人的眼光不差。
……
正乾宫。
暮摇婳按宣召来见暮成归，少年褪去了一身稚气，历经大约一年，终归是有了一朝之主的模样。
“皇姐，你的伤势如何要不要朕叫御医给你看看”暮成归依然是那副亲近的语气。
“谢圣上挂怀，不过不必了，我的伤已大好，不碍事。”她脸上拢着浅淡的笑意，态度疏离。
暮成归笑脸僵了僵，很受伤的样子，“皇姐肯定是在怪朕求你那件事……”
“都过去了。”简简单单地四个字打断了他愧疚的神色。
少年天子彻底愣怔住，半晌扯出个快哭了的惨笑，“皇姐……”
暮摇婳眉目温温淡淡的，语气没有起伏，“那事的确已经过去，再提毫无意义，便是揭你我二人的伤口罢了。”
她表现得似乎真的不在意。
长袖下的手不断握紧，暮成归想起暮远佟对他说过的，“就当什么都不知情，什么都别认”这句话，心下却仍旧忐忑得很。
他和皇姐走得太近，秉性脾气相互多少都了解点。
听和亲队伍的领将说，当时帮暮摇婳潜逃的有三个士兵，后经验证，他们参加过北疆之战。
皇姐和北疆之战大有联系，他无从得知那些士兵和皇姐说过什么。
但他清晰得记得，在领将的描述中，皇姐跳崖时眼中带着强烈的恨意。
既然有恨，那她多半知晓了什么。
“不，朕不是指和亲的事……”暮成归挪到暮摇婳身边坐好，低头扯了扯她的袖子，讷讷地说，“皇姐，你对朕可能有……误解。”
暮摇婳瞥着他的手，心里一寸寸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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