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对你动过情》第179章:就这么恨

    岳定南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曲向晚的生活里了。

    虽然不至于让曲向晚忘了他,但是很显然,他的存在感已经弱化了很多。

    岳定南看起来似乎心情很愉快的样子,他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缓缓地将门合上。

    曲向晚看着男人一步步走向自己,他看起来那么悠闲。仿佛动一动曲向晚,不过是一个抬手的事情罢了。

    通过岳定南的表情看来,并不是仿佛,他现在估计能一巴掌就拍死曲向晚。

    如果是平时,或许她还能逃个跑什么的,但是现在,她弱的估计连路都走不动……

    “你今天过来,到底要做什么”

    一段时间不见,这个女人说话变得有底气了。也是,她身边那么多有钱有势的野男人,现在她还会怕谁就连保释他出狱的男人,也明确要求他不能伤害到曲向晚。

    岳定南冷笑,这个贱女人不知道已经跟多少男人发生关系了,竟然还在这里跟他装无辜!

    “我来做什么我这么恨你,除了来送你归西,你觉得我能做其他的吗”

    他看到病床上的曲向晚的身体一僵,心里就更加痛快了,“你现在是这家医院的病患,如果我弄死你,到时候查不出证据来的话,别人会不会以为,是因为医院的治疗有问题,所以你才惨死的到时候,他们根本就查不到我头上来!”

    “你就这么恨我”

    岳定南方才还痛快淋漓的表情骤然收紧,他想到了这一段时间的经历,每多想一分心中的恨就多增添了一分。

    他掐住了曲向晚修长的脖颈,眼中带着浓重的杀欲。

    “你说我恨不恨你!我失去的工作、我的孩子,甚至让我遭受牢狱之灾!这一切,都是曲向晚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带给我的!”

    曲向晚根本没办法开口说话,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在流逝一般,她的呼吸不顺,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一般。

    然而曲向晚却感觉仅仅隔了一秒,在她真的快要去见上帝的时候,岳定南忽然又松手了。

    他的脸上,因为她挣扎求生的表现,而出现了满足的快感。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活下去”满是嘲讽的语气。

    “可惜,今天我就要你死在这里!”

    什么不允许伤害曲向晚!今天,就算是陪着曲向晚一起,他也要弄死这个贱人!

    当然,如果可以,他一定会选择自己动完手后马上就逃跑。

    曲向晚知道,岳定南这种被逼到一定程度的疯子,他说想要杀了她绝不是在信口雌黄。

    她想把自己向床的角落缩过去,却被眼尖的岳定南发现了。

    然后,岳定南就毫不犹豫地将她拖下了床。

    她甚至都没有来得及穿上拖鞋,只能被迫赤着脚站在光滑的瓷砖

    地面上。

    那一瞬间冰冷刺骨的感觉,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冻上一般。

    看着曲向晚瑟瑟发抖的样子,岳定南终于畅快地笑了出来。

    “曲向晚,我忽然发现,比起让你死,我更享受你被折磨的过程!”

    说话间,他打碎了床头柜上的花瓶,水流到了曲向晚的脚边,他却强迫她不许躲开,甚至推着她去踩玻璃渣。

    曲向晚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她知道,自己的痛苦只会让岳定南更加痛快!

    没错,岳定南就是想看她哭出来,于是他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力道之大,让避之不及的曲向晚一下子摔倒在地,她感觉自己似乎看到了满眼的星星。

    亓白沉推开门时,看到的就是女人虚弱地倒在血泊里的样子。

    她闭眼前的那一刻,看向他的眼神分明是在求救!

    他很少亲自动手,这一次却是真的忍不住了。

    岳定南被力道强劲的一脚踹飞的时候,整个人还有点不知道情况。

    刚才他碰到了拿着外卖要上楼的唐悦,他故意装作不小心碰到她的样子,导致外卖全部撒掉了。

    唐悦只好就近再去买。

    所以现在进来救曲向晚的,是谁

    岳定南抬头看过去,正对上了一双阴冷至极的眼眸,他下意识的一颤。

    那个眼神,就像是在看死物一般。

    亓沧澜示意身后的随从将岳定南控制住,他的面上也是同样阴冷的表情。

    “臭婊子!雷景深一个姘头不够满足你是吗!勾搭这么多男人,你不嫌自己脏吗!”

    岳定南话音刚落,就被人重重地扇了一巴掌,他的耳边仿佛都是轰鸣声。

    “虽然亲自动手我都嫌你脏,但是没办法,人贱总是得有人治,你说是不是”

    亓沧澜一边说着,一边接过身旁的人递上来的手帕,他仔细地擦拭着碰过岳定南的手,随后又毫不在意地将名贵的丝质手帕扔进了垃圾桶里。

    “人带出去,别折磨死了就成。”

    听到亓沧澜阴狠的言语,亓白沉并没有阻止,他冷眼看着岳定南被堵上嘴拖走。

    言雅峰为什么要把这个疯子放出来祸害自家侄女不管怎么看,这件事情都非常之蹊跷。

    大概是因为受到了过度的惊吓,被拥在亓白沉的怀里的曲向晚,一直都在忍不住瑟瑟发抖。

    本来就大病未愈的人,看起来更加单薄无助了。

    亓白沉的嘴角微抿,眼睛里是猜不透的沉寂的情绪。

    可是亓沧澜都懂,不需要亓白沉说什么来吩咐,他就知道应该去怎么处理。

    将曲向晚横抱上床,她的后背、胳膊、脚部,都因为玻璃的割伤在流血。

    明明已然是对死亡司空见惯的人,亓白沉却没有来的觉得心下一

    沉。

    如果可以,他刚才可能真的会选择一枪毙了岳定南。

    亓白沉想将曲向晚放下,可只要他的动作一出现松开的趋势,怀里的人就会不安地在抓紧他,像是很害怕他也会离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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