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英雄传》第二十七回 黑夜长情绵绵 虎啸龙吟

    陆久见阿喀咔儿铜棍狠劲,便右手变爪,向着阿喀咔儿的手上拿去。丽娟一剑格着铜棍,避过铜棍力量,阿喀咔儿见陆久来袭,只好让过丽娟那剑。退开数步,两名师弟同时攻上,大伙你来我往,打得大汗淋漓。这时一声长啸,一头大雕俯身而来,众人心中一惧,都停住了手,那大雕向着一棵桃树落下,眼露凶光,一身乌黑。突然向着桃树扇了一下,那棵桃树被击打而倒,众人不知大雕来意。大雕向着天空嗷嗷大叫,不一会儿天空一片如乌云般的大雕向着此地而来。

    老和尚一脸惶然道:“大雕聚餐,大伙快撤,否则我们都会葬送雕口。”众人都向着西北方向狂奔,可是那些大雕徐徐而来,向着众人逼近。阿比本道:“师父,为什么大雕要吃我们”老和尚边跑边说道:“说来也怪,这些大雕本来是在北方生活,最近大雕都往南方而来。难道是蒙古大汗南侵了也许这些大雕看到我们这群人打斗,见有食物便下来吃我们。”阿喀咔儿道:“若是如此,这该如何是好”陆久道:“跑得过的免雕口,跑不过的葬送雕口了。”

    众人边跑边往林中深处去。大雕在空中向着众人追来,众人在林中,那雕眼锐利,向着林下黑影紧随。众人跑尽林处,大雕在空中饥饿地叫唤,看着众人。黄小琳道:“大伙不如点起火来,看大雕有何反应。”秦风道:“琳儿说得对。”众人便在地上捡些干柴和干树枝,许思成便点起一把火来,那些大雕落在草地上,突然看见烈火,便不敢贸然挺进,只好待在那里,饥饿地望着众人。老和尚道:“这些畜生南下,南人又如何是这些大雕之手看来,我们要死在此地了。”众人心下黯然,不知所措。只是黄小琳一筹莫展,两双月芽儿眉毛紧锁。

    话说江南有两个无名小派,都是依山傍水,很少和江湖人来往。一个是北山派,一个是南山派,它们只不过是隔壁山而已,他们的开山祖师是同门师兄妹,由于感情纠葛划山而创派,两座宫殿都甚是雄伟,都建于南北朝时期。如今可已过八代,北山派第八代掌门花祖德,南山派的第八代掌门顾善英,北山派由于师祖是男人所以定下门规,只传男不传女。而南山派的却大大相反,由于南山派的祖师是女的,所以她们只传女不传男。

    所以每年两个门派都有一次比武,但由于两边男女,各自又定下门规,两边男女不许谈情说爱,否则就要自割右臂,又要被掌门人逐出师门。南山派有一名女弟子姿色娇柔,生得一副美若天仙的脸蛋,可却是顾善英最器重的大弟子,那名大弟子名叫宋奕欣,武功颇为了得,与师父可说不相上下了。顾善英老了之后有心思把位置传给这位女弟子。而北

    山派花祖德也有一位男弟子是北山派的第三弟子,武功最好,身材魁梧,长着一副北方气概的身姿,那名弟子名叫张丰姜。而六弟子钟万逊生就一副小白脸,虽然武功平平,但花祖德也很器重六弟子,所以在传位时总是很难决定以后该传给谁。

    黑夜长长,江南美景,四处昆虫低唱。张丰姜和宋奕欣两人各自早有对对方心生爱意,从小又是青梅竹马,所以南来习武。只不过宋奕欣见钟万逊长得英俊所以也经常偷偷与他约会。可是这日宋奕欣和张丰姜约会,见张丰姜身材魁梧,宋奕欣便处处传波秋色,荡起盈盈眼神,一股狼吞虎咽的骚劲向着张丰姜肩膀扑去,张丰姜也一手抱着宋奕欣,宋奕欣耐不住寂寞道:“这几日可把我想死了。”张丰姜抚摸着宋奕欣的柔发道:“我也是,我问你欣妹,你可否爱我,是否愿意嫁给我。我们离开此地,逃得远远的。”【…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宋奕欣娇笑道:“那是当然,只不过那老不死的,还没把位置传给我。我现在与你私奔也甚是不便。”张丰姜道:“欣妹,看来你还是挂念南山派的掌门位置。”宋奕欣道:“从北方来到南方学武,为的不就是练武成才,扬名万世吗”张丰姜说不动宋奕欣,突然闻到宋奕欣的一股气味,登时春色荡漾,一嘴吻向宋奕欣的嘴唇。宋奕欣也一味迎合,两人互相抚摸,张丰姜解开了宋奕欣的上衣带,两人就这样**一番,激得宋奕欣呻吟不断。这晚钟万逊正从山上下来为师父花祖德给南山派的顾善英送信,决定三月初五日在北宫山上比武。一路向南山来,却在半路上听到有女人呻吟声,这声音甚是熟悉,突然想不起来。但走着走着本想不去理会别人私事,可是两派规矩,钟万逊突然想道:‘北山派和南山派只有我和奕欣姐有偷情之事,如何又有人敢胆大妄为呢但听这声音好熟悉,莫非是她’越想越觉得来气,便向着呻吟声走去,钟万逊向着草丛中走去,手里拿着灯球,向着东北方向一照,果然有两人**地搂抱在一起行淫。钟万逊向两人脸上望去见是三师兄张丰姜和自己最爱的女人,也是此女人最深爱他的人宋奕欣。

    宋奕欣见是钟万逊脸色变得煞白,两手发抖地穿起衣服和裤子。钟万逊怒道:“你这淫妇,说什么爱我天长地久,原来是条母狗。呸!我钟万逊若有再爱你之意就是畜生。”说完向着西南方走去。宋奕欣脸色茫然,穿好衣服赶上去拦住道:“万逊听我说,我对你是真心的。”钟万逊泪流满面道:“有什么好说的。”宋奕欣用身子向着钟万逊抱了过去,两乳顶住钟万逊,钟万逊登时觉得昔日之情油然而生。宋奕欣吻着钟万逊的脸柔情地道:“钟弟我是真心爱你的。”

    突

    然张丰姜踱步过来怒道:“宋妹你爱他还是我,哼!你这贱女人。”宋奕欣放开钟万逊道:“我也爱你。”钟万逊怒道:“你还是跟张哥吧!你们两本来就是青梅竹马的,我还是走的好。”宋奕欣哭道:“我是对你真心实意的,我可以放弃他,绝不能放弃你。”钟万逊把右手在一棵桉树上一拳,那树落了几枝干树枝。然后拂袖而去,宋奕欣只好把眼神向着他走的方向发呆。张丰姜道:“你和他也有私情,我真是太相信你了。”然后也悻然地离开。

    碧云在林中待到天亮便又四处寻找,只是高喊几声,不远处便看到了一个女子在树下抽泣。碧云走过去,见女子貌美如花,只是微带西域风情之色。碧云道:“这位姑娘为何在此哭泣”宋奕欣听有人问话低头道:“你是什么人来到此处做什么”碧云道:“我是来此处找人的,不知姑娘可否见过一群人至此。”

    宋奕欣道:“没有。”便抬头观望碧云,见碧云英俊潇洒,但却比不过钟万逊。宋奕欣也不觉有点心生爱意便道:“不知这位公子高姓大名。”碧云道:“在下姓沈,双名碧云。”宋奕欣娇声道:“原来是沈公子,在下姓宋,双名奕欣。”然后又假哭起来,碧云道:“不知道宋姑娘为何如此哭泣”宋奕欣道:“还不是为情所困。姓钟的真是没良心,一心玩弄女人,却对我薄情寡义。”

    碧云听她这么说,便也觉得不知情为何物心里想着于冰莲和欧阳丽娟,以后两人该如何应付不觉长叹一声。宋奕欣听他这么重情,也知道他是性情中人。便眼送秋波,两颗水汪汪的眼睛向着他注视着,碧云颇觉得不自在,若不是一只蚊子嗡嗡从脸上飞过,否则也被她所迷住。便道:“宋姑娘,我该走了。”宋奕欣柔声道:“难道你不能陪我吗”碧云打了个寒颤道:“我还有事。”碧云心里想道;‘这种女人一定不是什么好女人,真是浪费我对她一片真诚,还是走的好。’便大踏步地向着密林深处寻去。

    宋奕欣回到南山宫中,见顾善英正坐在大厅中央,两排都站着南山派女弟子,而钟万逊拿着信封恭敬地向顾掌门呈上道:“家师信书一封,请顾师叔过目。”顾善英是个五十多岁老女人,头发全发白,白眉一双,只是两颗眼睛甚是敏锐。她接过信封道:“我想你师父一定又想在什么日子什么山座比武,也没什么新意。这信写的也太粗糙,没什么大意,又缺乏文采。这信我是不看了。”顾善英把信封往桌上一放。

    钟万逊道:“家师所定时间,所定地点,如何不看,这样师叔如何得知。”顾善英不耐烦地道:“你师父每年不就定在三月初五,在北宫山上比武吗这还用看书信里面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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