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妖不如谈恋爱》第两百二十四章:白公,是你吗

    锁魂绳一出,就像条银蛇一般,“咻”的一下就飞了出去,并在半空中闪出一道银,破风而去。

    紧接着,范仲淹也跟了过去,凌空踏虚,以追云逐月之姿朝着无头新娘逃窜的方向追去。

    一阵“噼里啪啦”的闪光过后,锁魂绳很快就套住了无头新娘,并试图将其锁住。

    “啊!”无头新娘大喊了一声,就在锁魂绳将其锁住之时,竟硬生生地从它的束缚中挣脱了出来,并拉扯着还挂在身上的锁魂绳朝前方奔去。

    “没想到,她的灵力如此强大!”发现无头新娘挣脱出锁魂绳后,范仲淹忍不住感叹道。

    “再收!”范仲淹大喊道,并伸出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

    随后,锁魂绳再次将无头新娘捆绑住,并试图将其彻底锁死。

    “啊!啊!”无头新娘再次挣扎,可惜,这次却始终无法挣脱出锁魂绳的束缚。

    “锁!”范仲淹大喊道,再次比划了一下。

    随着范仲淹的比划,锁魂绳“咔嚓”一声,将无头新娘彻底锁死。

    “啊!”无头新娘被锁魂绳锁死在了半空中,挣脱不开,只能无助地呐喊。

    伴随着无头新娘的呐喊声,她全身上下的怨气再次凝聚,并汇聚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这股力量虽然无法将无头新娘从锁魂绳中挣脱出来,却能召唤出强大的阴风,席卷着整个大地。

    “呜呜呜...”

    阴风袭来,将整条二品天下笼罩在了不见天日的阴霾之下。

    树木东倒西歪,人群也被吹得来像离线的风筝,跟随着落叶在半空中飞舞。

    “啊!”

    “救命啊!”

    “咚!”

    “啪!”

    人们的呼救声、摔倒声,东西跌落的声音,以及树木折断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彻在整个街道上。

    “可恶!”看着眼前的灾难,范仲淹怒吼一声后,从身后抽出了一条带着倒刺的皮鞭,这本是白公的东西,但为了扮演好白公,连他的全身行头都全带上了。

    “啪!”范仲淹甩出了皮鞭,就朝着半空中的阴风狠狠一抽。

    皮鞭一出,阴风骤然变小,渐渐地,就只在无头新娘的周围汇集。

    眼看着范仲淹将自己用怨气唤出的阴风给抽散了,无头新娘不敢再反抗了,而是踏着身边的阴风朝远处逃去。

    “锁魂绳,回来!”范仲淹大喊道。

    可惜,尽管锁魂绳锁住了无头新娘,但依旧在阴风的作用下,捆绑着无头新娘朝远方飘去。

    无奈之下,范仲淹只得一边摇着镇魂铃,一边朝无头新娘再次追去。

    “叮叮叮......”

    镇魂铃的声音虽然没有将无头新娘完全镇住,却让她方寸大乱。

    飘着飘着,无头新娘竟来到了一座郊外的公墓。

    “我的头...我的头......”看到公墓后,无头新娘似乎有种回到了娘家的感觉,居然兴奋了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在被范仲淹追杀。

    只见,无头新娘在不同的墓碑前转悠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范仲淹紧

    随其后,也来到了公墓里。

    “锁魂绳,回来!”范仲淹大喊道,并朝着无头新娘的方向比划着。

    也许是无头新娘的怨气耗尽,也许是范仲淹增强了自己的意念,锁魂绳这次顺利地牵引着无头新娘,向着范仲淹靠拢。

    “我的头...”当发现自己被拉走后,无头新娘伸出双臂,想再次挣脱,可惜,锁魂绳的另一头已经回到了范仲淹的手里。

    “呵!终于逮住你了,你这个为非作歹的恶灵。”范仲淹吁了一口气,将锁魂绳的另一头系在了自己的腰间,准备带着无头新娘回去交差了。

    “白公,是你吗”就在范仲淹准备转身离去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叫住了他。

    范仲淹停下了脚步,但并没有回过头,因为,他在思考。

    虽然,他现在是假扮的白公,但这个唤住自己的声音明显不是鬼魂,而是人。

    那么,一个普通人怎么会看到自己呢又怎么会认识白公呢

    只有一种可能,这人是旱魃!

    得出这个结论后,范仲淹有些兴奋,但更多的则是紧张,因为,他不能露馅,不然,阎王的心血就白费了。

    “小..八”在脑中回忆了一遍白公对自己交代的一些关于旱魃的事情后,范仲淹才慢慢地转过身,故作惊讶地问道。

    “是我!你..你还活着”那个苍老的声音略带惊喜地说道。

    怎么是个老太婆

    旱魃不是都喜欢附身到年轻少女身上吗

    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沟壑,银丝满头的老婆婆,范仲淹有些疑惑。

    “你..真是小八”范仲淹再次问道。

    “是的,我..我不得已,才附身到了这具身体上,吓着你了吧”旱魃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这张苍老的脸颊,说道。

    “没有!你怎么会在这怎么不好好藏起来,你不知道他们都在找你吗”范仲淹激动地说道,并慢慢靠近旱魃。

    “这里不是挺好的吗谁会想到我会藏在墓地里。倒是你,阎王没惩罚你吗”旱魃看向范仲淹,有些疑惑地问道。

    “当然惩罚了。”范仲淹露出了白公式的羞涩笑容,将胸前的衣衫拉开了。

    只见,范仲淹心脏的位置,是空的,那里已经变成了一个窟窿,如果没有衣衫的遮挡,就可以直接在那个窟窿里玩火车过山洞的游戏了。

    “你的心...你被剜心了”旱魃吃惊道。

    虽然,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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