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以就……”
慕容宗主有些尴尬。
“哦!想不到贵宗誉满天下的离魂**,也有失灵的时候。”
火麒麟蒋百石冷冷地一笑。慕容宗主脸色难看,可还是解释道:
“唯一的解释,是两个小丫头心目中只有自在公子一个人的影象,专注得不为任何外物所侵扰。”
“蒋某不懂这些。”
“这是离魂**的缺点,对付不了单纯而意志坚定的人。所以,兄弟希望用平常的手段问明底细。”
“对,慕容兄的事,兄弟无权干预。”
“蒋兄有权干预的,难道蒋兄不想知道向家珍宝的下落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珍宝确被蒋兄取走了。”
“哼!要听兄弟的意见吗”
“愿闻高论。”
“把她们剥光吊起来问,万试万灵。”
“可是……你我的身份……”
“不允许这样做”“是呀。”
“鄙庄有专业人士,人称袖里乾坤,他对向女人问口供素有专家之称,何不让他一试”
“这……”
“慕容兄真认为那笔珍宝是兄弟获得了”
“兄弟不能不怀疑。不过,我相信贵属下能套出口供,也许其中另有隐情,我信得过贵属下不会隐瞒什么,因为兄弟打算等贵属下问过之后,再向贵属下询问一些细节,蒋兄不会反对吧”
两个小姑娘单纯专一,离魂**无法奏效。
袖里乾坤可不单纯,决难抗拒离魂**,慕容宗主的意思极为明显,要从蒋庄主处间接取得口供。
“好吧,兄弟决不反对。”蒋庄主心中无鬼,情势也不允许他反对,只好干
脆地答应了。
“蒋庄主,你可以让贵属下带走她们了。”慕容宗主向火麒麟暧昧地邪笑。
“在下不会让宗主失望的。”袖里乾坤欣然下堂,示意四大汉带两个小姑娘往内室。
“我有些疑问,先要问问。”阴冥魔姑向火麒麟低声说,先一步进入后堂。
“咱们沏壶好茶,谈谈江湖大势,顺便等口供。”慕容宗主不打算离开:“来人哪!备茶。”
客院有不少客房,有些并在一起;有
些像是独院;有些是深藏堂内的静
室;有些可供携眷栖息附有小院;有些……总之,各式各样的客人,就有各式各样的客房,身份地位是决定的因素。
袖里乾坤沾了火麒麟江湖大豪的光,
他的客房设备相当相完善,仅仅次于庄主及庄里重要人物,在东侧小院。中间隔了一座相当宽的天井,天井其实是供宾客自派警卫以防意外的地方,警卫可有效地阻止外人进出。
天井没悬有照明灯笼,所有的房舍各处皆看不见灯光,宾客必须将门窗紧闭,防止灯火吸引前来幻境窥探的人,居安思危,离魂宗能有今天的局面,不是偶然的。
天一黑,外面的人绝对看不见灯火。
天井里,就有两个泰安山庄的警卫。按理,警卫是没有必要的,魔域幻境外围内部,都设有不少可怕的机关、
刃器、奇门大阵,再加上明哨、暗桩、巡逻,进入的路又少,可说万分安全,哪需要宾客自派警卫
但在火麒麟来说,不派警卫等于是缚住了手脚,掩住了耳目,何况他对离魂宗怀有戒心;利害结合的枭雄对任何人都怀有戒心。
当袖里乾坤两夫妇,偕同四大汉将两位姑娘押到,天井的两个警卫少不了被打扰分心,没留意有其它的人从厢房暗影下,沿墙壁悄然接近。
即使不分心,也不易发现,因为接近的不具人形,移动缓慢,不易发觉。
四大汉随即出室,两警卫本能地离开原位,站在一起低声交谈,互相猜测发生了什么事故,讨论押送来的两个女人是谁,也就忽略了监视区的动静。
四大汉在室外等了片刻,互相低声商量,最后留下了两个人,似乎觉得没有全部在这里等候的必要。
“喂!是怎么一回事老兄”一名离魂宗警卫移过来问。四大汉是火麒麟的人,所以打招呼时,语气并不显得热络,甚至有轻视的成份。
“你老兄何不进去问”大汉之一也冷冷地答道。
“进去问别开玩笑”
“你们很怕你们的上司”
“你老兄不怕你们的宗主”
半斤八两,双方就在室门外你嘲我讽,忘了自己的职责,忘了警卫不可随意移动的禁忌。
死神的黑暗魔手,正徐徐向他们伸过来。
房中,阴冥魔姑揪住了西门小宫主的衣颁,把她压在床尾栏上。她已经苏醒,欲哭无泪,她也不想哭,明眸中放射出怨毒的火花,银牙咬得死紧。
听说江星死了,她的身心也跟着死了,剩下的只有刻骨的仇恨之火。
“你不是自在公子的侍女。”阴冥魔姑凶狠地说:“你是逍遥宫西门亭宫主的女儿,上次据少庄主调查,你们和自在公子之间应该有冲突,为何你变成他的侍女了快从实招
来。”
“呸!”小姑娘喷出一口吐沬。
阴冥魔姑对她的怨毒眼神怀有戒心,总算够机警够迅疾,反应超人,扭转身避过吐沬。
“劈啪啪……”四耳光把小姑娘打得口角溢血。
“你不要逞强。”阴冥魔姑厉声说:
“你会招的,你知道我夫君袖里乾坤绰号的由来吗他会让你乖乖地招出一切,你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他可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早些招供免得吃苦头。说!”
“呸!”小姑娘喷出一口血水,是喷散的。
阴冥魔姑早有提防,把她推向一侧,总算够机警够迅疾,反应超人,扭转身避过吐沬。
“影妹,你走。”袖里乾坤架住了阴冥魔姑再抽耳光的手,青白的脸上阴阴笑道:“你别在这里碍事,我会问出口供来的。”
“不!我……”
“你不走,我可不理你了,你敢留才有鬼。”袖里乾坤一面说,一面拖起旁边的东方玉兰。
“嗤”一声裂帛响,东方玉兰的外裳被撕破了,胸围子外露。
阴冥魔姑啐了一声,夺门而走。
袖里乾坤嘿嘿狞笑,手搭上了东方玉兰的胸围子上端。
“对付愚昧的,不服贴的女人。”脸色青白猙狞可怖的袖里乾坤得意地说道:“本人有一套最灵光的手段……”
西门小凤突然从床上挺身而起,一胸
飞踹。她双手被牛筋索捆住用不上劲,
双脚的劲道仍在,这一脚已用足了全力,非同小可。
东方玉兰的双脚也可以发威,也同时蹬向袖里乾坤的下阴要害。
如果对付一流高手,两女的贴身用脚猝然攻击,必定脚出人倒。
可袖里乾坤是久经风浪的高手,结果可想而知。
砰一声大震,首先被摔翻在门下的是西门小凤。接着,东方玉兰被拋落在窗下。
“嘿嘿嘿,竟敢撒泼上次是那狗东西装神弄鬼,骗了老子。”
“他妈的!两个丫头片子都敢在我面前撒横反了天了!”
一阵痛打,两女成了袖里乾坤练拳的沙囊。
最后的四五掌重击,让西门小凤终于无法
再站起,摔倒在壁角下。她觉得,自己一身骨头正被撕裂,肌肉正在撕裂,五脏六腑正在腐烂,眼前视线模糊,难辨景物。
鲜血缓缓从口中流溢出来,斑驳刺目,疼痛感像山岳般压垮了她,气机正濒临枯竭窒息的境界。
“哥!……”她朦胧中悠悠地呼唤,意识逐渐模糊。
“劈啪!”袖里乾坤把即将昏迷的西门小凤抵在床口,两耳光把她打醒。
“小泼妇,你服不服贴服不服贴……”袖里乾坤抓住她的双肩不住摇晃,眼里戾气十足:“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在我袖里乾坤手中敢有丝毫悖逆,你是逍遥宫西门亭的女儿又怎样嘿嘿嘿,你娘来也是一样的。这是第一步,第二步你将生死两难,服不服贴”楞了楞,西门小凤突然凄厉地怪笑,她那又青又肿的脸笑起来,真有令人毛骨耸然的力量。
她已经不再是秀逸清丽的小姑娘,而是像貌狰狞的女鬼。
“小贱货,你笑什么”袖里乾坤抓住她一团乱糟糟的头发厉声问道。
“我……我笑……是……是因为我看到了天鹰那……那些人的……的鬼……魂……”西门小凤含糊地说道。
“鬼魂你没死,我不要你死,你想死也死不了,我要你耻辱地活着……”
“你休想,你……你也活不了多久,我哥会……会来找你,像……像屠杀天鹰,冥世二祖那些人一……一样,如同杀鸡烹羊,把……把你们屠……屠光……”
“呸!那杂种已经死了,你还妄想他……”
“天下死……他死……死不了的,我……我对哥有……有至死不渝的信心。我……我告诉你,你……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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