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国后,假期已经过去好久,不过因为我和陈杰已经和老板请过假,所以他并没有责怪我们,很快我们就正常上班,回到了朝九晚五的生活。
勘滨嘎果然如刘德化所说,没有出现,我的心也就放了下来,于是开始为陈杰找老中医,听说老中医治疗男人的功能病还是非常有办法的,我决定试试。
星期天睡到中午,我起身吃了点东西,锁上单身宿舍的房门便去找事先电话约好的老中医。
香海市是华夏的南方城市,此时正是梅雨季节,显得闷热潮湿,路上的车和人很少,我开车没用半个小时,就到了老中医的私人诊所—马一针诊所。这是一座古宅改造成的诊所,从整个建筑的气势看,就让人感觉到老中医的不凡。
我轻轻敲门,门里一个美女探出头来问道:“先生,请问有约吗”
我礼貌地点了点头,道:“是的。”
吱呀,门开了,美女请问进去。
屋内,一张八仙桌后,鹤发童颜的一个老者端坐,用毛笔写着处方,我的到来他似乎没有发现,而是继续专注地写着。
我不好意思打扰,在美女的指引下来到旁边的竹椅子上坐下,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正感叹于屋内装饰的古朴典雅,老者突然说话了。
“是灵辰吧我们几天前预约过的。”老者已经写完,放下笔,坐在那里,看着我,异常平静地说,面目非常的慈祥。
“是的老先生。”我起身施礼,很有礼貌地回答。
老者示意我坐下,然后让我说一下陈杰的病情。我一五一十地说了,当然,我隐瞒了事情的起因,只是说他因为一时的精神错乱自宫,没有成功,但丧失了功能。
之所以没有带陈杰来,怕他心理产生问题,待一切打听清楚了再和他说,相信他会配合治疗,对朋友这样,也算是我仁至义尽了。
我说着,老者摇着蒲扇,不停地微微点头,待我说完,他才笑意吟吟地开口说:“从你说的情况来看,是外伤引起的障碍,我已经初步确定该怎么治疗,不过具体的治疗方法,还是要等患者来了再定,年轻人,我们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这个你是知道的。”
我听着,不住地点头,可是面露难色,因为我担心陈杰不配合,我是了解他的。
“年轻人,还有什么问题吗”老者当然看出了我的心思,然后问道。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了我的顾虑:“老先生,我朋友很爱面子,我怕他不肯来,来了也不一定配合您的治疗。”
江湖人称马一针的老者笑了,嘱咐我说:“不要担心,你只需让你的朋友来即可,我会说服他的,这种事情我见得多了,虽然他这种病不好治,可是还是可以治疗的。”
我点了点头,因为知道老者的日程安排非常紧张,我没有再继续啰嗦,起身告辞。
马一针,出身中医世家,祖上连续三代御医。马家名扬华夏医学界,靠的是祖传的针灸疗法,靠小小的银针打天下,到了他这里,把马家银针技法发扬的到
了极致,通常一针就可以妙手回春,所以江湖人称马一针。
马一针的话,让我对治好陈杰有了信心,顿时心情大好。开车经过一家按摩店,决定进去放松一下。
春雨巷,不错,看名字就让人赏心悦目,我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
“先生,欢迎光临,我们这里美女技师个个功夫到家,手法独特,包您满意。”
我刚刚进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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