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开快点。”箫明祁低吼了一声,阴冷的眼神像是淬了毒,让人不敢去触碰一眼。
司机哪里敢耽误,立马用着最快的速度往医院赶。
而别墅里,沈伊娜则是悠哉悠哉地坐在餐桌上等着开饭,细长白皙的手指摩挲着自己新作的美甲,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没有一丝诧异,反而露出得意的笑。她起身走到楼梯边,趁其他人没有看到,从地毯缝隙里抠出来一个极小的玻璃球,而后放进自己的包包里。
她怎么可能允许别人生下来箫明祁的孩子,怎么可能让那样一张脸在箫明祁的心里占据了她的位置。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医院走廊里,箫明祁坐在那里十指交叉,深邃的眼神被半掩的眼皮遮盖住,看不情里面的情绪。然而因为他浑身的戾气,没有一个人敢靠近。
手术的门被打开,医生松了一口气,送到箫明祁面前汇报着,“只是一个小的流产,好在有了地毯护着,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接下来还要再好好调养下身体。”
箫明祁没有说话,只是瞥眼去看蓝文烟。
手术室的灯很明亮,照在蓝文烟的脸上,苍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紧闭着的眼睛下还有浅浅的青影,眉头紧蹙,不知道是做了一个噩梦还是觉得疼。
护士推着蓝文烟去到vip病房,而箫明祁也意外地坐在床上,守了她一夜。
宽阔的病房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箫明祁温热的手伸出去握住蓝文烟,看着熟悉又陌生的一张脸,他有一瞬间眼神恍惚,分辨不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有风从落地窗透了进来,扑在身上冷得透骨。
箫明祁出门急,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但是他却丝毫不觉得冷,全部的注意力都投注在蓝文烟的身上。
翌日,蓝文烟醒过来的时候,手自然地覆上肚子,感觉到孩子的存在时,心一下子就安分了下来,扭头却看到了箫明祁。
准备地来说,是睡着的箫明祁。
这还是第一次,蓝文烟看到这种状态的箫明祁,没有阴冷的眼神和讽刺的语气,也没有不近人情的戾气,只是一个普通的身影。
难不成他在这里守了一个晚上
这个认知让蓝文烟有些窃喜,这是不是可以说明箫明祁并不是不在意这个孩子的是不是事情还会有退路
蓝文烟小心翼翼地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却惊动了箫明祁。
“醒了”箫明祁的眼神里还带了些朦胧,看起来人畜无害。
“嗯。”蓝文烟点了一下头。
“孩子没事,之后再调养一下就可以了。”箫明祁简单地说着情况,说完走到卫生间洗漱。
蓝文烟以为自己会在医院里再住几天,但是箫明祁却立马派了人过来接她回家。
“我自己可以的。”蓝文烟主动开口。
箫明祁冷哼了一声,对于她的话持不赞同的态
度。
回别墅的一路上,车子里都很安静,只能听到彼此间的呼吸声。蓝文烟坐在后车座上,离箫明祁只有一个肩膀的距离,她将身子往窗户边挪动,尽力隔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箫明祁微闭着眼睛,假意并不知晓,心里却在想另外一件事情。
到达别墅时,夜幕已经沉沉地落了下来,依稀的月光被风刮散,只有别墅前的小路被挂上了明亮的灯,照到地面上,铺成璀璨的光影。
蓝文烟扶着腰将将站稳,脚下一个落空,就被箫明祁抱在怀里,大步地往里走去。
奇怪的是,客厅里一众干佣人都在翻翻找找,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蓝文烟视线落在楼梯口,继而发现所有的地毯都被重新换过了,她再一次感叹着资本主义有钱人的好。
她虽然摔下来的时候,疼得差点晕了过去,但是可以清楚地记得,自己是踩中了什么东西才摔下去的。原本地毯就防滑,加上她动作格外小心,根本就不可能是自己踩空了。
管家微曲着身子,恭敬地走到箫明祁的面前,“萧先生,里里外外都翻遍了,没有发现不对劲。”
箫明祁冷着脸,抱着蓝文烟就往楼上房间去。
“谢谢。”蓝文烟调整成一个舒服的睡姿,这还是他们冷战之后,她第一次主动开口同箫明祁说话。
事情一码归一码,蓝文烟还是感谢他送自己去医院的。
“口头道谢的意义是什么”箫明祁无语地看着她,没有再往下说的意思,转身就下楼。
宽厚健壮的背影,却偏偏给人一种孤单的感觉。
孤单这个词,应该不属于箫明祁的,否定了自己刚刚的想法。蓝文烟笑了笑,像箫明祁这样的人要风得雨,哪里会有什么不满足的。
房间里被女佣点上了香薰,极淡的安抚香轻柔地抚慰了蓝文烟心里的不安,她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蓝文烟是被一阵熟悉的吵闹声吵醒的,她半眯着眼睛,觉得喉咙干渴,伸手要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手一个没抓稳,水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门被推开,女佣着急忙慌地走进来。
“蓝小姐,你是有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吗”女佣走近床边,扶着她坐直了身子。
“我就想喝口水。”蓝文烟蹙眉,“外面什么事情那么吵”
女佣重新倒了一杯温水,才开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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