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夺躯》第三十五章 河里有什么?

    “你看不见?”这时,白锦看向我问道。

    “看见什么?”

    我皱眉不解,白锦又是盯着烟杆上的黑影自说自话的点了点头:“看不见最好,免得恶心……”

    说完,白锦踩着那黑影就将烟杆拔了出来,诡异的是,那黑影似乎丁点都没有受伤,扭动着身子就飞速蹿进了树林间。

    “抽一口?”白锦说着,将烟杆丢向了我。

    我咦了一声用手臂去挡,却发现烟杆上连一丝血迹都没有。

    我也没有再问白锦这是做什么,反正这些天发生的一切早就超出了我的认知,我也懒得去问,当然,除了那一个一直萦绕在我心头的问题。

    我看向白锦,问出了那个问题:“这墓室里到底放着什么东西?那东西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白锦凝眉看向了我,却是摇了摇头:“休息够了么?休息够了就走,我们得快离开这儿。”

    我一愣,盯着白锦皱眉:“能不能不要扯开话题?”

    白锦再次摇了摇头,神色中泛起了一股无奈:“我们现在很危险,休息够了就快走。”

    “危险?”我皱眉,指了指那边树林间的黑影,“这些黑影又过不来,你不也说它们不会进碎石地么?”

    “它们确实是不会进碎石地,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它们为什么不进碎石地?是不会,还是不敢?”

    我听着,瞬间就是一机灵,这时,白锦继续道。

    “刚才我看你腿都在发抖,所以不想说出来再吓着你,如今你已经休息够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说完白锦就向着碎石地的一边走去,见状,我赶紧是背起了二叔跟了上去。

    妈的,这些黑影不是不会进碎石地,而是不敢进碎石地,而够造成他们不敢进碎石地的唯一解释,那就是这碎石地中有能够威胁到它们生命的存在。【…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什么样的存在,能威胁这黑压压的一群嗜血的黑影?

    我思索着,不由的就想到了在墓室大门前时,那贴着石顶窥伺我们的东西。

    那东西显然不是黑影,那么,它会是什么?

    一时间,我的脑海中是思绪繁杂,跟着白锦就向着碎石地的前方黑暗走去。

    这一次,白锦走的比刚进树林的时候还慢,简直可以说是一步三回头,而没走一会,我突的就听见了一阵异响,就从前方碎石地的黑暗中传来。

    同时,白锦也皱眉停住了脚,弯腰捡起一块碎石,抡圆了就向前方的黑暗中投去。

    又是一声异响,白锦却是松了眉头。

    “是水声。”

    听白锦这么一说,我也是松了口气,又跟着白锦走了一会,果然,在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条幽暗的长河。

    看来这碎石地只是河岸,怪不得这么短。

    只是,这长河拦在我们面前,我们要怎样才能渡的过去?用游的?

    我看向白锦,白锦却是伸手指了指河岸的一边:“有船。”

    我一愣,

    顺着白锦的手指看去,只见白锦指着的那处竟然散落着一块船桨。

    有船桨,也就是说这儿有船,可船去了哪儿?

    我皱眉,冲着河岸线望了望,却是丝毫没有看见有船的踪迹。

    “船……”这时,白锦又开了口,指向了河面上的一处,“在哪儿。”

    我跟着看去,只见就在漆黑的河面上还真的有一只船,那船随着波涛荡漾着,船上也没看见有人。

    “看来是河水荡过去的,怎么办?游过去?”我看向白锦问。

    白锦白了我一样,去到了我身后,在我二叔的身上一阵摸索。

    “喂,你别吃我二叔豆腐啊。”

    我皱眉喊,白锦跟着回到了我的身旁,手中却握着我二叔的墨斗线。

    我瞬间恍然,白锦又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跟着捡起一块石头缠上了墨斗线,握着石头就向着河面上的船扔了过去。

    一发中地,石块成功的勾住了那船的船尾,白锦跟着发力,却是突的就皱起了眉。

    “怎么了?”我盯着白锦问。

    “不对劲,”白锦摇头,“这船上……有东西……”

    我一愣,白锦又是继续拉起了墨斗线,而我是垫着脚看向船上,直到我在那船上看见了两个人影……

    那两个人影就仰趟在船上,一黑一白,并且我都认识。

    “是鬼师和那白脸扎纸匠!”我对着白锦惊讶道。

    “没什么好惊讶的,这墓室中就我们几个,如果不是他们才有古怪。”

    白锦说着,手中不停,一直用墨斗线将那小船拉到了我们的身边,而就在我随之看清小船中的扎纸匠和鬼师时,我心中是猛地一缩。

    只见那船上躺着的扎纸匠大大的张着嘴、睁着眼,而他的整个腹部都缺少了一大片,内脏碎肉洒满了小船,一股带着腥气的恶臭扑面而来。

    我瞪眼看向白锦,白锦却是冲着扎纸匠挥了挥手:“你可是阴先生的传人,看看有什么蹊跷。”

    我点头,深呼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跟着放下了二叔就跳上了小船。

    扎纸匠洒在船上的血肉已经微微有些凝固,踩下去黏黏的,我扯了扯衣领盖住了鼻翼,跟着才弯下了腰看向扎纸匠的腹部。

    只见这扎纸匠腹部的白衣已经是一片血红,与模糊的血肉粘在了一起,我皱眉,伸出两指夹着了染红的白衣,跟着缓缓发力。

    伴随着一阵斯斯斯的声响,扎纸匠染血的白衣被我从腹部生生的撕了开去。

    跟着,我冲着扎纸匠血衣下的肉身看了一眼,只是一眼,我是肝胆俱颤。

    尸体我见多了,本没有什么好惊骇的,只是这扎纸匠腹部缺少的那一快肉身呈一个半圆形,大概有半个脸盆那么大,伤口痕迹参差不齐,这说明,这扎纸匠……是被什么东西一口咬掉了半个腹部……

    这要是按照比例来说,脸盆大的嘴,那咬死扎纸匠的东西得多

    大?

    我惊愣着,瞟了瞟漆黑的河面,联想到了之前那些黑影不敢跃过树林进碎石地……

    就是这么一琢磨,我只觉的整个长河都在我的视线中诡异了起来,我望着波涛荡漾的河水,只觉的这河里一定有什么庞然巨物,说不定正在水下冷眼窥伺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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