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夺躯》第一百六十九章 小男孩的异变

    “会不会跟我们在苗荒遇到的情况一样,那些蛊人就是在瘴气烟雾中行动,”猛禽在我身后说着,“会不会,这些烟雾中也藏着某些东西?”

    “很有可能。”我点头,却又是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金属的摩擦声响。

    我回头一看,只见墨小明正坐在屋中央的木桌旁摆弄着漆黑的沙漠之鹰。

    “不是……”猛禽转身开了口,“小妹儿,你不是还有一柄突突突的步枪么?”

    “在楼下,”墨小明盯着猛禽一挑眉,“要不,哥哥,你替我去拿呗?”

    猛禽耸了耸肩没有说话,而同时,屋内的光线渐渐暗淡,窗外的烟雾也是愈发的浓。

    我心中不安,几步去到大门前摁下了电灯开关,然而,我们头顶的灯泡却是在亮起的瞬间便跟着熄灭。

    “保险丝烧了?”猛禽我在身旁问道。

    我摇了摇头,去到厕所门前摁下了厕所门的电灯开关,然而,还是没有亮。

    “是被什么东西拉了闸……”我回头说着,心中也是愈发的不安。

    如果是被什么东西拉了闸的话,那就证明,这灰雾中真的有东西……

    猛禽和墨小明也是双双凝眉,随之,整个房间也在窗外灰雾的笼罩下灰暗了下来,虽然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是最多也就几米的有效视野,想从床头看清床位都做不到。

    “我日,这可是白天,这雾阳光都穿不透的吗?”猛禽皱眉嚷嚷着,翻出了匕首握在了手中。

    我同样的抽出了腰间的古刀:“这些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雾,这海边海风不断,这些雾却丝毫没有散开,其中一定不对劲,都小心了。”

    “真是倒霉,跟着你们怎么怪事不断啊。”屋中央的墨小明嚷嚷着,“吃人的人、死了又复生的怪物、消失的尸体、消失的村民、散不去的大雾,我说,你们是在拍恐怖片么?”

    “我到希望,我们只是在拍恐怖片。”

    我说着,提着古刀去到了墨小明的身旁,坐在了其中一张椅子上,猛禽也走了过来,我们一人面对着房屋的一方,警惕着四周的丝毫动静。

    就这样,我们在屋内守了有十几分钟,外面却是丝毫动静都没有,一切仿佛陷入了一片死寂一般。

    这样的感觉让我想到了阴狱城的焦黑平原,那种廖无人烟的深邃恐惧。

    我咬了咬舌尖,猛禽却不知道从哪儿翻出了一根蜡烛,放在桌中央用打火机点燃,然而,才点燃便被墨小明挥手扇熄了。

    “这房间被封死了,空气本来就不流通,不能再点火。”

    猛禽挑了挑眉也没有再说什么,就这样,我们在漆黑小屋内警惕着四周的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的心却始终悬在半空。

    这雾气中的黑影、突然断闸的线路,说明了这大雾中肯定有东西,而那东西,还具有智慧。

    它知道,没有

    光明,将是攻破我们心里防线的首要前提。

    我瞪着眼,直到身旁的墨小明开了口,声音有些异样,同时指向了黑暗中窗户的方向:“你们……你们谁的手流血了?”

    我一愣,扭头向着窗户看去,心中不由的就是一惊。

    只见那窗户上,正有一个手印,一个泛着血光的手印……

    我握紧了手中的古刀,强行压住了心中的心悸:“看来,这雾里面确实有东西,而它们应该要发动进攻了……”

    “不……”这时,我身旁的猛禽突的接过话,几步就去到了那窗户前,跟着对那窗户上的血手印抽了抽鼻翼,伸手一抹。

    随之,我只看见,猛禽的手上竟然同样的粘上了鲜血……

    “吗的!是窗户里面!”猛禽骂着,退回了我的身旁。

    我这才反应了过来,这血手印是窗户里面按上去的,也就是说,按这血手印的东西,就在我们四周的小屋中!

    我站起了身,与猛禽背靠着背,同时墨小明也站了起来,持着枪靠在了我们身旁。

    “小妹儿,你早就看出来了?”猛禽低声问着。

    “废话,不然我为什么问你们谁的手流了血?”墨小明答着。

    我没有吭声,屏住了呼吸,死死的盯着的眼前小屋中的黑暗,从左至右一点一点的看着,知道我看上那大床,我突的就发现了一件事儿,那便是刚才还睡在大床上的小男孩,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而在他睡过的地方,还留着一个人形的血影……

    我心中一颤,赶忙是将这件事儿告诉了猛禽和墨小明。

    “吗的,这是个圈套!那小男孩被邪门的人动了手脚!”猛禽随之骂着。

    我也是恍然,看来邪门的人知道我们会退进这有小男孩的屋子里,所以提前对小男孩做了手脚,这样一来,雾气一笼罩,我们出不去,再加上断电,这小男孩便有了可乘之机……

    想着,我的心中不由得就不舒服了起来。

    我原以为这小男孩会成为孤儿,没想到,却连成为孤儿的机会都没有……

    我甩了甩脑袋,压住了心中的情绪波动,身旁的墨小明跟着开了口,声音低沉:“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任何对我有威胁的东西,我的枪都不会留情。”

    我听着,没有说话,死死的握紧了手中的古刀。

    房间中的一切都随着窗外灰雾的愈发浓烈而陷入了黑暗,我只能勉强看到面前三米的距离,我就在这三米之内的距离中警惕着,神经完全的紧绷。

    我不知道那小男孩会从什么位置发动进攻,他在暗,我们在明,这已经是对我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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