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陌笙惊讶，他那么在意。
zero虚弱的抓住她的肩膀，很激动，自言自语，就像陷入梦魇。
“笙笙，有人会伤害你，你必须逃，不要让他知道你的身份！”
“我会保护你，不要让他打你，等我强大了，我会带你走出去，不要忘记我，我叫zero，是你的玩伴。”
“别怕，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出去之后，我会找你，我是zero。”
zero不停重复这句话，显得特别无助和害怕，大喘气。
有点像小时候的承诺。
陌笙莫名感觉到一种悲伤，“zero，我是笙笙，我们都出来了，没有被打，你放松，放松。”
zero心情无法平复，慌乱无措，像是受过某种刺激。
陌笙拍了拍他的背，不停安抚，“我在，没人打我们了。”
“笙笙。”zero紧紧搂住她，“我会死，我只能在黑暗里看到你，白天我不能出来，不然我会永远关在笼子里，到时候找不到你了，你会害怕。你不要怕，我很乖的，不会惹他生气，我就可以出来找你玩了。”
“嗯，我等你找我玩，我会等你。”
她把zero安抚下来，没有之前那么焦灼后又恢复正常了，只不过他很极端，说了许多她听不懂的话。
对她受伤并没有多惊讶，或许是知道她出血会很快痊愈。
“zero，你刚才说有人会害我，那你会伤害我吗”陌笙询问。
她怕错信人，毕竟他某些方面像是有精神障碍。
zero握住她的手，“我怎么可能害你，我的出现是为你而生的。”
他单膝跪地，把她的手放在嘴边，仿佛是虔诚的信仰。
陌笙心有触动，这个男人或许神志不清，可一心是为了她。
他嘴里说的，关在一个小房子里，有个人会打他们，或许小时候都被虐待过。
“我相信你。”她没有理由不相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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