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妃,王爷尝个鲜》214、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214、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啊!”

    凤天澜吓了一大跳。

    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颌被一双微凉的手捏住,等她定睛一看的时候,发现容湛那张俊脸近在咫尺。

    他呼吸喷出来的热气,缓缓的拂过自己的脸颊。

    那双妖冶的眸子里面一望无际,如同装着了星辰大海。

    只要人不小心看进去,仿佛就被紧紧撅住,无法脱身。

    不知道为什么,凤天澜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就连呼吸仿佛都有些失了方寸:

    “王、王爷——你、你靠我这么近,干、干嘛”

    容湛嘴角轻轻一勾,右手指尖一弹。

    还没等凤天澜回过神来,她便感觉到头顶一松。

    紧接着,满头乌黑的发丝就这样飞快的滑落。

    伴随着秋日里凉爽的微风,乌黑的发丝轻轻在风中摇曳,带着少女独有的馨香,萦绕在容湛的鼻尖。

    “啊!你干嘛!”

    终于意识到容湛在做什么,凤天澜惊呼一声,连忙用手去撸自己的头发。

    趁着她这个动作,容湛那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她腰间一摸,竟拽出一条白色的布料来。

    看到那一段白色的布料,凤天澜只觉得脑袋里面嗡地一响,“住手!”

    话音还未落下,容湛的大手已然用力一扯。

    “啊!”

    原本长在凤天澜前胸的布料,就像长了眼睛似的,飞快的伸了出去。

    当最后一截布料落在容湛的手腕上。

    凤天澜只觉得胸口一松。

    她满头冷汗的低头:

    没有了布料的纠缠,少女那玲珑且凹凸有致的身姿瞬间就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白净的肌肤,秀气的五官,纷飞的长发,还有凹凸有致的身子——

    这一切无疑都在证明着一个问题。

    “我到想问问孙丞相和太子殿下,一个女人要如何去玷污另外一个女人”

    看着凤天澜,孙丞相和太子两个人犹如五雷轰顶,两个人就这么僵直的站在原地,脸上全是惊诧。

    “怎、怎么可能”

    孙丞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传闻中的风华公子竟然是个女子

    自己将一切都安排得天衣无缝,可千算万算,竟没算到风华公子居然是个女儿身。

    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去玷污另外一个女人

    又怎么可能在被别人撞破的时候去杀人灭口

    自己所谓的那些证据根本就不成立!

    此时此刻的太子也是恼羞成怒,他转身,一双凌厉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孙丞相,“孙大人,这件事你该如何解释”

    “殿下,老臣——老臣不知道她是、她是女子!”孙丞相磕磕巴巴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倒是一旁的容湛,这个时候冷冷的丢了一句,“听丞相这话的意思,若是知道她是女子,就不会污蔑她了”

    “老臣、老臣绝非此意——这件事老臣也被蒙在鼓里。如果风华公子不是做贼心虚,为何要女扮男装如果她真的清白无辜,那为何芷若要说是她杀的人”

    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

    孙丞相在朝廷里面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遇事沉着冷静。

    尽管突然面临这么大的变故,他还是飞快的就冷静了下,“太子殿下,在风华公子说出她是女儿身之前,就连您也认为我的推测是正确的。如果当真是冤枉了她,那也只能怪她自己遮遮掩掩,与人无尤!”

    “好一个与人无尤!孙丞相教学生的本领厉害,但是推卸责任的本事也不差!”

    直到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凤天澜终于开口替自己辩解了起来。

    “我相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早在云道长被杀的那天晚上,孙夫人就已经和跟你和盘托出了。你为什么不告诉太子殿下:早在三个月之前,孙家大小姐替您祈福的时候,就被云道长迷女干了,而且还怀了他的孩子您昨日之所以会派孙夫人去馥郁阁请我过来,其一是为了让我替孙小姐接生,其二就是为了找一个替死鬼,这样不但能够让太子殿下不责备于你,反而对你们是心生内疚……孙丞相我说的对不对”

    “你……”

    孙丞相万万没有料到,一个大夫就可以将他的心思看得如此透彻。

    他惊慌失措的看向容澈,“太子殿下,您不能听他妖言惑众。风华,我倒要问问你!芷若她受了这么大的刺激,根本就不可能说谎,这一点你又怎么解释”

    太子似乎也被提醒了,他扭头看向凤天澜,“刚才我们有目共睹,孙小姐指认是你杀人,反而将云道长当成救命恩人,你又作何解释”

    其实对于这一点,容湛的心中也颇存疑惑。

    他幽深的目光落在了凤天澜的身上,似乎是想听听她的回答。

    “你们说的没错,孙小姐的确是病了。只不过她得的并不是身体上的疾病,而是心理疾病,在医学上的术语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经过这几次的观察,凤天澜可以确定,孙芷若患上的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这是一种受害者,对于施暴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

    “因为她的生死操控在云道长的手里,云道长让她活下来,她便不胜感激。她把云道长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她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采取了一种‘我们反对他们’的态度,进而会把解救她的人当成敌人。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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