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妃,王爷尝个鲜》恶女重生 567、爱是掠夺,是占有

    567、爱是掠夺,是占有

    “我不是他,不会一味的将自己的爱意隐藏在心底,爱就是掠夺,爱就是占有,爱就是把你永远绑在我身边,永不分离!”

    公子欢喜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凤天澜突然感觉到后颈一麻,下一秒两眼一黑便昏厥了过去。

    等她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中邑王府客房的软榻之上。

    “澜儿”

    当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入耳的是一道焦灼而又慌张的声线。

    眼前的场景逐渐聚焦,容湛那张熟悉的俊脸就这样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之中,凤天澜揉了揉酸痛不已的后脑勺,“我这是怎么了”

    “你这个笨蛋,丰绝的病瞧得好病瞧的好救瞧,瞧不好那就算了,怎么能把自己都给搭进去了”容湛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之中已经染上了一丝不悦。

    凤天澜直到这个时候还没能回过神来,她错愕的看向了四周,隐约记起来,在自己被打晕之前,好像还在丰绝的病房里,“啊,那株黑色的彼岸花!”

    “行了,还惦记着那些东西干什么,丰绝不是已经清醒过来了吗”容湛的语气已经十分不悦了,他不喜欢凤天澜对别的男人如此上心。

    也就是这个时候,中邑王也走了进来,他双手抱拳面带感激,“未央王王妃,绝儿在用药之后已经清醒过来了,现在正等着王妃去瞧病呢。”

    “什么”

    凤天澜这一下子彻底懵逼了,直到她细细地询问过容湛之后才得知。

    公子欢喜有急事,已经率先离开了中邑王府。

    他对外宣称凤天澜因为忧思过度突然晕厥,他便将那株黑色的彼岸花送到了厨房,熬制成汤药给丰绝喂下了。

    而丰绝也在睡了一晚之后,成功的清醒了过来。

    凤天澜不由得皱起眉头:公子欢喜明明说那黑色的彼岸花能够将他体内的绝情丹给引出来,那他又怎么会将那个做成药引给丰绝服下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手上早就已经握有能够让丰绝清醒过来的丹药,他偷龙转凤,将黑色的彼岸花骗走了。

    可当时房间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个,再加一个昏迷不醒的丰绝,即便是自己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

    如今既然丰绝已经清醒过来,凤天澜便琢磨着还是先去替他瞧病要紧。

    至于有关于公子欢喜身上发生的事情,等她回到邺城之后再去一趟欢喜阁也不迟。

    “你们听说了吗王爷不是派人千辛万苦把未央王妃请过来替小殿下瞧病吗如今小殿下倒是清醒过来了,可是那王妃压根就没个正形,非但没有替小殿下诊治,反而还叫了几个下人说是要和小殿下打麻将消遣!”

    “什么竟然还有这种事情”

    “那可不是!王爷虽然心里焦灼,可是毕竟是有求于人,只能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你们赶紧去看,这会儿在后花园的八角亭里面麻将桌已经摆起来了呢!”

    “真的假的那我们可真的要好好的去看看了,莫不是这王妃根本就没有什么本事,故意在这里故弄玄虚”

    “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小心叫未央王把你的舌头给拔了!”

    “是是是……”

    “……”

    在中邑王府的后花园里面,两个丫头嚼舌根的那些内容,分毫不差的落入了从旁经过的凤千雪和沈清河的耳中。

    沈清河脸上的表情十分惊愕,他扭头看向了凤千雪,“千雪你听到了吗这凤天澜到底想干什么”

    凤千雪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凝,如今即便是她都猜不出凤天澜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了。

    她清了清嗓子,“每一个人替人瞧病的方法都不一样,或许这是未央王王妃特有的法子也不一定。”

    “我呸!她明明就知道,小殿下是靠着那黑色的彼岸花,才稍稍恢复了正常清醒过来。他不让人好好的在床上休养,反而还叫他去做这些费力的事情……只要是个正常的大夫,就不可能提出这种要求,我看她一定是浑水摸鱼。只可惜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才弄回来的黑色彼岸花,平白的浪费了……”

    一想到自己身上的伤,凤千雪的眉头不动声色的皱了起来,“算了,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如果师兄好奇的话,你可以去后花园那边看看。我身体不适,先回房休息了。”

    说完这话之后,凤千雪便径直转身离开,也没有再和沈清河多说一句话。

    风千雪才刚刚走到西厢房的门口,就看见容湛将凤天澜身边那个名唤珍珠的丫鬟给拦住了,“王妃在哪里”

    珍珠摇了摇头,“王妃方才说要去陪同小殿下一起打麻将,可是一转眼的工夫,奴婢便没瞧见她的人了。”

    容湛听了这话,不由得微微皱眉,他朝着珍珠摆摆手,“你先下去吧,本王自己四处找找便是。”

    不知为何,在听到容湛和珍珠这番对话之后,凤千雪心中下意识的伸出了一抹思量。

    她转身朝着内院而去,就在她准备走进客房的时候,冷不丁听到假山后面似乎有隐隐的对话声传了过来。

    这会儿好像是一个女人在说话,那女人的声音很轻柔,不卑不亢,听上去甚至还有些耳熟。

    许是因为方才容湛和珍珠的那番话给了她一个暗示,凤千雪皱着眉头,循着声音朝着假山后边靠了过去。

    果不其然,她才刚刚走近,便瞧见一道清丽的黄色身影正立在假山后面。

    不是凤天澜又是谁

    只不过这一次她并非一个人,在她对面约莫两三米距离的位置,赫然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一袭墨黑色的长袍,周身散发着强大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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