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景沐在床边坐下。
这时，佣人已经退下。
清雅的房间里，只剩下她们二人。
“你怎么样了”
“没事，老毛病了。”
“都怪我这不争气的身子!”
纪凌雪小脸一黯。
在她看来，能有一副健康的身子，比什么都重要。
这一点，景沐是能感觉到的。
或许，在别人眼里，纪凌雪的生活是很幸福的。
只是，别人不知道。
她虽养尊处优，却承受着别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
比如，自由。
她一出生就被困在这个牢笼里。
景沐跟她惺惺相惜。
大概也是她渴望的东西跟她一样。
她被养母和渣妹设计，才导致今天这样的困局。
这就是她跟纪凌雪彼此都心疼对方的原因。
“凌雪，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纪凌雪娴雅地笑了笑。
“嗯。”
忽地，她想起了什么，有些紧张地看着景沐。
“你怎么过来的”
景沐目光对上她的，眸底闪过一道暗芒。
纪凌雪疑惑地蹙了下眉，随即明白。
她盯着景沐几秒，忽地握住她的手。
纪凌雪的手很冰很冷，就跟天生没有温度一样。
“景沐，你可以帮我吗”
景沐心里大概有数。
她点点头。
在这里，纪凌雪是唯一一个真心把她当成朋友的人。
“你说。”
——
景沐没有多留，只一会便出来了。
纪凌雪身子虚弱，又继续昏睡了过去。
欧阳枫还没有离开。
他身边的庄夏早已不见。
景沐轻轻颔首，从他走来。
“她睡了”
“嗯。”
景沐凝了他一会，粉唇微启。
“欧阳医生……”
她话还没有说出口。
欧阳枫就抬起一只食指，抵在薄唇上。
景沐心领神会。
她跟着欧阳枫出去。
纪凌雪的贴身女仆守在卧室门外。
“你想问我凌雪的病情”
她不予置否。
欧阳枫淡淡地挑了挑唇，“不知道我不能泄露内情的。”
“这是身为医者最基本的医德。”
景沐并没有为难他。
“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希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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