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夫君,何出此言”杜沐莲奇怪的问到。
“蒲家,在瀚城也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啊!”晏泰水说着,扶着妻子的肩膀回到了饭馆,不待杜沐莲走向账台,扶着她肩膀的左手用力一扭,直接走向二楼。
“这是干嘛啊今天的帐还没清呢。”杜沐莲很是奇怪的说到。
“清账来得及,我寻思着小子以后在咱们身边的时间肯定非常少。趁着年轻也有时间,咱再要一个吧。”晏泰水看没人跟上来,右手一搂,将杜沐莲横抱起来后直接回答卧室。
“死鬼,你轻点”
大厅中打扫的几个伙计在听到一些隐隐约约传来的嘎吱嘎吱声后,都隐晦的笑了起来。
已经走出米昆城范围的车队,此时除了车夫偶尔的挥舞马鞭的声音,就只有两侧跟着的骑兵的战马马蹄声了。
蒲谨尚的马车原本就是特制的,之前都是他和蒲莺珀同乘。而晏安九也坐进来后,只是让原本可以随便躺下的空间变得只能是他和蒲莺珀坐着而已。
“你今年八岁零几个月了”蒲谨尚看着进入了山林的车队,打破了车厢内的沉默。
“不足一月,上月刚刚过完八岁生日。”晏安九有些拘谨的说到,毕竟和这种在米昆城可以说是是绝对顶层的人物同乘,压力还是有的。
“嗯,资质也算不错。这本《史籀(zhou)篇》拓本就算是老夫送你的见面礼吧,至于你能学到多少,就看你自己了。”蒲谨尚说着,将身旁的一本蓝色书籍递了过去。
“多谢蒲大师!”晏安九自小就喜欢读书,看到这种完全没有听过的书籍,很是欢喜的拿了过来。至于价值在他的观念中,书,应该不会贵到拿去。就算再贵,也肯定没有蒲谨尚给他的那块玉佩贵吧
“你和莺珀同龄,以后就叫我大伯吧。这一路没有多太平,带着莺珀不要离我太远。”蒲谨尚说完,拿出一本明显有岁月痕迹的书籍看了起来。
“我大伯好喜欢你哦,对比比我家里好多亲戚家的哥哥姐姐都好。”蒲莺珀凑到晏安九的耳朵旁用手挡着小嘴,然后悄悄的说到。
晏安九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蒲莺珀在说完这句话以后,蒲谨尚明显眼角一挑,先瞄了一眼蒲莺珀,又看了一眼他。
“安九哥哥,你既然能够控旗,那你能不能也教教我啊。”蒲莺珀有些活泼的性格是无法一直安静下去的,如果只是和她大伯,她想不安静也不得不安静。
“每个人对韵律的感悟不同,虽然说我是观摩大伯布阵的时候感悟的,可这不代表我和大伯沟通天地之力的韵律会一致。想要沟通天地之力,《律经》不单单是要熟背,还要有自己的理解。就算你模仿成我的一模一样的韵律,也不见得就能沟通天地之力。”晏安九说着,拿出了那三面小阵旗。
“那我该怎么办,我大伯只会让我自己去看。”蒲莺珀双手托着下巴,一脸的不开心。
车厢内,再一起进入了沉寂的状态,晏安九也拿出了《史籀篇》,开始细细的阅读起来。蒲莺珀看着两个十分“无趣”的人,叹了口气,靠着软绵绵的车厢睡着了。
“大伯,我有一个疑惑,可以和您聊一会吗”刚看了两页的晏安九觉得这本书有些晦涩难懂,想起了一个困扰他很久问题,小声的询问到。
“说吧。”蒲谨尚放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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