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天气开始转暖,李秀才的身子骨渐渐硬朗了起来,他这个人一闲下来,就想算上这么一卦,近来那些达官贵人们都被谷雨给赶走了,而且谷雨也禁止他再算卦,但是这自然是阻止不了这个老家伙的。
他先在祖师爷灵前烧了三炷香虔诚的拜了拜,又拿出了一个古朴的龟甲,想了想刻上了九州鼎三个字,然后放进了火盆里,等他再次拿出来的时候,龟甲忽然在他的手中忽然裂开了,是裂成了好几半,他突然向后退了好几步,整个人重重的跌在了椅子上,一口鲜血被他生生憋了回去。
“谷雨!谷雨!”他大喊道。
“怎么了,爷爷!”谷雨在外听到推门而入。
他一看就知道李秀才又卜卦了,而且看这势头是凶非吉。
“你赶紧去找白舒他们,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如果晚了就想办法救他们出来!”
——
地宫之下,河面上的漩涡越来越大,所有的浓雾都被吸了进去,甚至连白舒等人都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吸力要把他们吸进河中。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强!”李白渊不可置信的说着,他行走江湖几十年从未遇见过如此诡异的事情,这个漩涡诡异到让他那双血色的眸子里布满了惊恐。
“他奶奶的,我家老爷子说过,九幽黄泉有大机缘也有大恐怖,大机缘是沧江上的阴市,大恐怖恐怕就是这了!”叶引望使劲揉着被风沙吹疼的眼睛,语无伦次的说着。
“刚出狼窝又入虎穴,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挺过去!”白舒把刀插在了地上,对着二人喊道。
整条大河中的水不断向漩涡里涌去,这景象就像是发生了地漏。
白舒隐约看到了巨浪中一条粗大的尾巴一闪而过,这条尾巴绝对不是化蛇的,不过他好像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这风暴来的快去的也快,河中的那个漩涡居然平复了下来。
前一秒还是风浪大作,河中有妖物闪现,现如今居然变得风平浪静了。
“怎么回事好像危机解除了”沈青相道。
“应该是。”
“快看,那是什么!”叶引望指了指河面上。
透过手电筒的光线,白舒看到了河上漂着一具尸体,正是化蛇。
“这……死的也太容易了。”沈青相感叹道。
这句话没有人去反驳,因为他们都能听出沈青相的另一个意思,那就是隐藏在河底的那个生物太强大了。
“我们走吧,我觉得待下去并没有什么意思了。”李白渊道。
几个人点了点头,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不是他们不想再探下去,是很有可能接下来的东西会超出他们的控制范围。
谷雨听了李秀才的吩咐趁着夜色向八方当铺赶来。
但是谷雨走后,李秀才越发觉得不太对劲,等他准备再卜一卦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他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正准备向后跑去,一个人推门而入。
进来的这个人和李秀才差不多年纪,戴着一副墨镜,手里拿着一根拐棍,是一个瞎子。
“陈瞎子,我就知道是你捣的鬼!”李秀才大骂。
“老东西,咱们年纪都不小了,小辈的纷争,你就不要管了。”陈瞎子拉过一张椅子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放屁!你他娘的这是来给谁当说客,赶紧给我滚!”李秀才不耐烦的说着。
“李老,是我请陈老来的。”门外传来了一阵年轻女声。
这个声音让李秀才反感的很。
走进来的人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她穿着运动服,扎着马尾,一副干练的姿态。
“你是什么人”
“钗头凤!”女孩傲慢的说着。
“什么死猫烂狗都敢来找我的麻烦,你现在把慕离纱给我叫来,我问问她是不是不想活了!”李秀才跺脚大骂。
“李老,你的消息未免有些闭塞了,那个老东西早已经被驱逐出了钗头凤,现在钗头凤当家人是我师傅,南青英。”
“南青英”李秀才没有对慕离纱离去的事情提起多大兴趣,他只要没死钗头凤无论是谁都得对他毕恭毕敬,不仅是钗头凤,南北方哪个势力敢得罪他
但是今天,他真的是被气的七窍生烟。
“南青英就是当初慕离纱的女仆人吧,出息了,真是出息了,什么东西都能当当家人。”李秀才摇头失笑。
“你找死!”女孩大喝一声,对着李秀才一脚踹去。
李秀才急忙闪躲却摔在了地上。
“老东西给脸不要脸,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女孩一巴掌甩在了李秀才脸上。
他的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额头上青筋暴露,打人不打脸,他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被人打脸,对方还是一个小丫头。
一旁的陈瞎子坐不住了,他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就算李秀才是敌人,他也不能容忍一个小辈这样欺辱他,他厉声道:“观雪,差不多得了,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前辈。”
“不把这老东西控制起来,他会坏了我们大事的,一大把年纪了不在家里等死,偏要出来兴风作浪,活腻歪了!”观雪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听着这清脆的巴掌声,陈瞎子眼皮不自觉的跳了起来,他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在年轻的时候,他和李秀才都是江南有名的算命先生,那时候他的眼睛还没有瞎,两个人都是青年才俊,自然是惺惺相惜,那时候李秀才的名气还没有现在这么大,自然也就没有稳定的收入来源,陈瞎子也是一样。
所以他们在清闲时候,也对地下的东西有了兴趣。
一来二去,他们靠着这生意发了家,但是也抽不出身了。
在云南的一次盗墓行动中,李秀才因为一场大病在旅店里躺了两天,急性子的陈瞎子以为李秀才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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