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王爷:郡主请上榻》第二百八十四章:姐夫救命

    白水汐身子一僵,睁大双眸,连哭都已经忘记了。

    舒灏翎泯唇不语,眉头紧皱。

    他也曾知道是自己太过分,是自己太偏激,可是他就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接受不了舒子研。

    只要一看到她,他就会想起自己心爱之人身上的火蝴与她有关,他怎么能够不生气。

    每每看到爱妻痛苦而却把他们关在门外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发怒,忍不住去责怪。

    “怎么,父王无话可说了”舒子尧嘴角的嘲讽愈发明显。

    舒灏翎淡淡的看着他,“他是我的女儿,我爱她。”

    只是他忍不住去生气,忍不住去迁怒。

    舒子尧一愣,随即却是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清朗明亮,却又让人觉得那么虚伪。

    “哈哈哈……爱父王,你还真说的出口,说的还真是冠冕堂皇啊,你真的爱她吗你爱的只有母亲,你爱的只有母亲一个人,为了母亲你会不惜一切代价,包括你亲生女儿的性命,只要有那么一丁点儿压制火蝴的办法,你都会去尝试,你从来没有想过它应该要你付出什么代价,从来不会!你知不知道,就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儿,小研就真的死了!死了!”

    最后的两个字,穿破舒灏翎和白水汐的耳膜。

    “砰!”

    舒灏翎大惊,一个突然走神,承受不住舒子尧的威压,整个身子就远远的飞了出去。

    “噗!”

    一口鲜血夺口而出。

    舒子尧身子一僵,连忙收手,冷冷的看着舒灏翎,眼底深处的担忧一闪而逝。

    不,他不能心软。

    “灏翎!”白水汐猛地回神,焦急的朝舒灏翎大叫。

    “砰!”

    一个着急,整个身子都从床上跌落下来。

    白色的锦群上只有暗红的血液,头发凌乱,倒在地上,整个人狼狈不堪。

    舒子尧冷冷的看着,紧握的拳头以显他的着急,只是他脸色依旧冰冷,始终没有上前。

    舒灏翎被打得晕头转向,下意识的在地上翻了个身,连忙捂住心口。

    他听到白水汐的声音,整个人立刻清醒过来,猛地转头去看白水汐,她已经跌落在地上,正一身狼狈,焦急的看着他。

    舒灏翎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去看白水汐,把白水汐抱在怀里,焦急的呼唤:“汐儿!”

    白水汐紧紧抓住他的手,一只手轻轻擦拭他的嘴角,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灏翎,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舒灏翎摇摇头,把白水汐紧紧抱在怀里,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担忧。

    “别担心,我没事!”他朝她笑笑。

    白水汐忍住眼眶里欲落的泪水,哽咽道:“疼吗”

    舒灏翎抓住白水汐的小手,脸上的笑容很是温和。

    “傻瓜,怎么会疼呢。”

    此刻的舒灏翎,一脸的柔情,是一个真真的好男人。

    白水汐点头,心疼的不知所以,整个人都在颤抖。

    “灏翎……不……不要怪尧儿,他……他是无心的。”

    舒灏翎一愣,抱着白水汐的手更紧了,眼睛里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却又有了些茫然。

    “他说的对,我错了。”低低的呢喃,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那个女孩,不会有事的,她不会死。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她死,从来没有。

    白水汐点点头,什么话也没说,趴在舒灏翎的怀里低声抽泣起来。

    她的心好痛,真的好痛,好痛……

    舒灏翎闭上双眸,抱紧白水汐,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

    看着这一幕,舒子尧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样,疼得刺骨。

    爱情或许没有错,但是真的太过自私。

    父王爱了娘亲一辈子,不也可以为她倾尽所有吗

    可是这样的爱,太自私也太令人心寒,娘亲真的快乐吗

    舒子尧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犀利的双眸恢复了平静。

    转过身,静静的向前走去。

    然而,走出不过散步,舒灏翎低沉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告诉我,她是如何压制火蝴的”

    白水汐一愣,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灏翎,你要干什么”

    到现在还在想着如何压制火蝴吗小研现在生死未卜,他还想做什么

    舒灏翎朝白水汐微微一笑,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这才看向舒子尧。

    舒子尧脚步一顿,转过身冷冷的看着他。

    “这就是你说的爱到现在还在询问她怎么压制火蝴,你想干什么下个月你还想让她这样吗,下个月你还想让她再死一次吗”

    这就是他的父亲,爱惨了他的母亲,却对所有人都冷血无情。

    舒灏翎张张嘴,话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

    “我并没有逼她。”

    他自始至终,从来都没有要求舒子研去做什么,从来不曾。

    舒子尧脸色一沉,忍住身体的颤抖,随即却是笑了。

    “呵……说的是,说的真对,你并没有逼她,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一切都是她活该。”

    他,彻底心寒。

    “灏翎,你在说什么你这是在推卸责任吗”白水汐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看舒灏翎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舒灏翎一怔,不理白水汐,立刻朝舒子尧反驳。

    “难道你希望你的娘亲月月承受那钻心的蚀骨之痛吗”

    舒子尧冷笑,“父王,你认为母亲一直都是火蝴的受害者,一直都是小研连累了她,若有一天你发现事实不是这样,孩儿希望父王不会后悔。”

    说完也不理舒灏翎了,转身欲走。

    “你这话什么意思”舒灏翎很快便抓住话中的关键。

    舒子尧扭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什么意思呵……父王,活着才是最好的,一切的恨,不过是你自己太执着,不过是你自己不愿意原谅你自己罢了,是你不承认自己的无能。”他毫不客气的点破。

    哪怕能够承受蚀骨的痛苦,但是最起码人还在,为何那么不知足。

    明明是自己无能无法去保护好自己所爱之人,凭什么去责怪。

    舒灏翎一愣,有些颓废的软下身子。

    说的对,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无能所造成,一切都是因为他自己。

    想着,舒灏翎眼眶一红,紧紧的抱着白水汐,泪水却不曾低落。

    一时间,房间陷入寂静之中,舒子尧扭头淡淡的看着舒灏翎,久久不曾出声。

    许久,舒子尧一声轻笑传来。

    “呵……两年之后火蝴会从母亲身上彻底消失,请父王心疼心疼你的女儿,不要那么大费周折去压制火蝴了,这两年之内不要再因为这件事而让小研为难了,请你给她一点点自由,既然十七年都不曾管,那么就不要来打扰她的生活。”舒子尧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丝毫喜悦与轻松。

    舒灏翎皱眉和白水汐同时皱眉,有些不可置信,两人对望一眼,齐齐开口,“你说什么”

    舒子尧脸上的笑容更柔和了,只是在舒灏翎的眼中,却格外的刺目。

    “不过仅仅两年的时间,父王可以等,现在可以计时了。”

    说完,大步流星朝前走,那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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