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绣氤握住了他的手:“眼前的事总算已经了结,蛊术的事可以慢慢查,这等邪术如此可怕,我们总要把这个人揪出来,不然,岂能安枕若素”
韩载沄道:“你说的对,眼下先把嫁衣中的绢书交还上官世家,才最要紧。”
他停了停,又加了一句:“这件事,万不要告诉母亲,不要让她担心,就说薛林是自尽的吧。”
许绣氤点点头,两个人一齐转过身,忽然都睁大了眼睛。
从他们身旁飞过、掉落在地板上的嫁衣竟然消失了。秋格仍是坐在一旁,两手空空,似乎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
许绣氤扶起她:“方才有人进来吗”
秋格愣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我。。。我不知道。”
许绣氤紧抿着嘴唇,望着丈夫,两个人的心里都在往下沉。他夫妻二人虽然武功并不甚佳,但毕竟有些功底,反应力、耳力皆敏于常人。
但这个人从外面悄悄进来,从他们身后两三步处取走了血衣,他二人竟一点没有察觉。
这个人身形来去快如鬼魅,不发出一点声响,这又是何等惊人的轻功
薛林、陆子潇已死,秦远、凌雪峰重伤,韩府里剩下的只有他们夫妻、母子、亲眷和一众下人。
这个人是谁难道还有一个看不见的可怕对手隐藏在阴暗中吗这个人,会不会就是在银锁上下蛊的人
许绣氤愣了一会儿,突然往门外跑去。远处似乎有衣裙一闪,消失在了夜色中。
韩、许二人追了出去。院门外是一个大大的花圃,只见江夙潆独自站在花丛深处,微仰着头,痴痴望着行将发白的天空。
许绣氤轻轻走了过去,唤了一声“表姑娘”。
江夙潆似乎很久才看到她,她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从鼻子里答应了一声。
许绣氤道:“表姑娘有没有看到,有人经过”
江夙潆平淡而干脆地答道:“没有”。但说完之后,不知为何她的双肩却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
许绣氤看着她的眼睛:“真的没有”
江夙潆突然烦躁起来,用力瞪着她:“没有就是没有,难道还骗你不成”
韩载沄走上前两步,皱了皱眉:“夙潆。。”
江夙潆胸膛急剧起伏着,冷冷地打断他:“怎么了你又想教训我吗为什么自从她来了,你就再也没有给过我一个笑脸”
她咬着牙,突然间两行清泪流了下来,顺着下巴滴落到衣襟上:“为什么你为什么。。。”
她瞪着韩载沄,良久良久,后退两步,转过身飞快地跑走了。
韩载沄有些愣神,许绣氤瞥着他的侧颜,心里不知为何有了一声叹息。
江夙潆跑远了,许绣氤还望着她的背影。
就在她转身跑开的一瞬间,衣裙下摆在风中飘起,露出了一双水红色绣着幽兰吐蕊的绣花鞋。有一只的鞋面脏了,兰花被染的黑黑的,似乎是被谁踩上了一脚。
许绣氤皱了皱眉,江大小姐出身名门,素爱洁净,不论何时何地从头到脚都是一尘不染,就连衣裳沾上了一点点水渍都要马上换掉。是谁踩脏了她的鞋莫非她竟然遭到了劫持吗她为什么要为这人隐瞒,不肯说出实话
远远地传来几声鸡啼,数缕晨曦微光淡淡映上了花枝。
不管如何,好长好长的一个夜晚终于在紧张与惊险中流过,天亮了。
莲姑不愧是薛紫英的传人,医道高明,很快就帮凌雪峰和秦远治了伤。
韩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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