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让他生不如死,自然第一步就是报复在你和这个小东西的身上,只可惜啊!只弄来一个小东西,要是弄来两个就更好玩了。”麦莎笑了笑,凑近了双双的面前。
“你听没听过两只老虎”她轻笑的问着,晕晕乎乎的双双。
“那首歌怎么唱的……”麦莎微微的眯眸,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双双倒是真的哼起了那两只老虎的调子。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跑得快,一只没有尾巴,一只没有耳朵~~”唱到这里的时候,麦莎危险的眯眸,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双双,冷声笑着。
“尾巴你当然是没有的,不过耳朵嘛!倒是齐全!”
明雨溪与她所在的位置隔的也不是很远,就听到了这么一句,便已经觉得毛骨悚然,再看看麦莎看着双双的那样的眼神,她有些瑟瑟发抖!
果然,麦莎后面的一句话,让她不噤打了个冷颤。
“把这个小东西的耳朵割下来,送去司徒家当见面礼。”
“你不能这么做,她还是小孩子。”明雨溪看着眼前的麦莎,大声的道了这么一句。
“呵……我也是看在她是个小孩子才这么手下留情,否则小东西丢的不止是一只耳朵,而是一颗脑袋了。”麦莎笑着。
要是论起心狠手辣来,她应该算得上一筹!
“你不要动她,不管你要割几只割我的,总归你恨的人是我孩子是无辜的。”
“你以为你能置身事外,总归你也只有两只耳朵,能经得起几割,我就要那个孩子的耳朵。”她说着,面色一凛。
转身看着一旁的黑衣人:“愣着干什么,找把快一点儿的刀,别到时候一刀割不下来还要再补上一刀。”
那几个人黑衣人点了点头,这才出去了两个,明雨溪身边的两个倒是这一回放开了她,她跑了过去将孩子搂在了怀里,那些人也是笃定了这里面这么多人,她已经被打成了这样,也断然逃不出去的。
“先抱一会儿吧!一会儿割了耳朵,不知道还能不能听到你叫她!”麦莎笑着。
明雨溪将双双护在怀中,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麦莎。
“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说啊!只要我能满足你我都会做,只要你放了我的孩子。”
“我放了你的孩子,司徒沂南何曾放过我的孩子。”说到这里的时候,麦莎的目光恍若想要将眼前的明雨溪和双双给碎尸万段一般!
“你以为就你有孩子,我也有孩子,可是我的孩子在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被他设计给陷害死了,凭什么只有你能生他的孩子,我就不能,我是他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是他却不承认我肚子里的孩子,凭什么你的孩子他就能承认,还大费周章的开记者会打我的脸,到头来,为了你竟然算计我,算计我离婚。”
“我不甘心,凭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做,他的心就在你那里!”
“凭什么我这么高贵的出生都斗不过你,凭什么你能而我不能。”
“现在我就要弄得你生不如死,不止是你,不止是这个小东西,还有司徒沂南,他欠我的,他骗我的,一切一切我都要给讨回来,现在只是一个开始……”
“呵……哈哈……哈哈哈哈……我要割掉这个小东西的耳朵,我要让我的这些手下毁了你,我会将这一切全部拍好做成光碟,然后一一的寄给司徒沂南!”
“我要从你的身上一刀刀的割下来肉,每天给他送过去,我要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代价!”
“我还要将他给逼到我的面前,一刀刀的从他的身上割下肉来。”
在明雨溪看来,眼前的麦莎已经疯了,和以前的陈颖一样,脸上的笑,说出来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是那么的渗人,每一字每一句都是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语气,已经没有了理智。
明雨溪就这么紧紧地抱着自己怀中的女儿,女儿的意识依旧是那样的模糊,她甚至能感觉到双双的额头在发烫,应该是发烧了,在这潮湿的屋子里待了一天一夜,冬天的晚上又冷,估计是昨天晚上给冷感冒了,再加上刚刚一摔,又被麦莎狠狠地扇了一大巴掌!
现在孩子就这么睡在自己的怀里!
“你要怎么样我都行,就是割了我两只耳朵都行,可是她还这么小,她……”
“那我的孩子就不小了,她还在我的肚子里,还没有生出来,就被司徒沂南给弄死了,谁心疼过他,甚至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有谁心疼过我。”麦莎愤怒的道着,这时候,刚刚出去找刀的两个黑衣人已经走了进来。
手上是一把亮铮铮的水果刀,在看到那两个人走进的时候,明雨溪将双双就这么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割了!”麦莎看着那把亮铮铮的刀,道了一句。
明雨溪就这么死死的护着怀里的孩子,看见那几个黑衣人无情的走了过来,想要扯走她怀中的孩子的时候,揪扯间左手的手腕上被刀狠狠地划上了几道伤痕,或许是因为刀太锋利的缘故,将衣服划开的同时也流出了血。
到最后,被人给拽了出去,活脱脱的从她的怀里将孩子给抢走了她就这么看着那个黑衣人手上的刀快要落下去的时候,忽然不知道是哪里甩出来了一个酒瓶子,就这么一下子打在了那刚要落下的刀上。
啪,酒瓶子落地的声音,就这么啪的一下酒瓶子的碎片四处溅开,就这么落了一地,那把亮铮铮的刀愣是转了几大圈就这么铿的一声落到了地上。
屋子里的人都这么警惕了起来,朝着门口看去,便看见那个恨之入骨的人就这么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麦莎紧握住了自己的拳头。
冷声笑着,吩咐着一旁的手下:“把他一起抓住!”
明雨溪趁着混乱将摔在地上的双双再一次的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她深吸口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孩子,因为刚刚被那两个人给丢在地上的关系小脸儿蛋磕在了地上的碎片上,明雨溪收住了自己的眼泪,哽咽着就这么伸手轻轻地拨开了双双脸上的碎片,心里就这么揪成了一团。
“双双,你撑一撑,妈咪很快就带你去医院,很快,你一定要撑着。”
她说,声音里都是哽咽,因为司徒沂南的到访,屋子里乱做了一团,恍若是早就已经有了准备,眼看着屋子里面的人越来越多,不过眼前的司徒沂南倒是身手了得,将那些人一一的全部给打趴下了。
眼看这那些人一一的倒了下来,就只剩下麦莎一个人站在那个位置。
司徒沂南朝着明雨溪的方向走了过去,眼看着马上就要走进的时候,却听到一声枪响,原本走近自己的人此刻却忽然一下的单膝跪倒在地。
他的腰间的那颗子弹就被这么的种了上去,而麦莎则提着那一柄枪就这么愣在了原地,看着司徒沂南的腰间已经往外渗出了鲜血!
谁也没有料想到麦莎的手中有枪,司徒沂南回头,就这么看着她一个女流之辈就这么手里握着枪站在那里。
“司徒沂南,你……”明雨溪颤抖着声音,就这么看着明雨溪的面前地上那么一滩血就这么流了下来,有些刺眼。
她的身上有血,孩子的脸上也有血,司徒沂南的身上还是有些,眼看着司徒沂南捂着自己的腰间的手上,全都已经背心鲜血给沾湿了,低落了一滩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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