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妻:冷妃医天下》第110章 为别人心痛

    半个月之后。

    燕北城那休息了差不多半个月的身子,也好了很多。

    他训兵回来后坐在自己的帐篷里里无所事事,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干什么,但是起码在这里,还有一个人可以陪着他。

    一想到陪着自己的那个女人,燕北城的嘴角就荡漾起了一抹微笑。

    这笑里面带着宠溺,带着纵容,还带着丝丝连他自己也没感觉感受到的爱意。

    忽然,燕北城正在发呆的思绪,因听见了脚步声,立马把它从九天之外扯了回来。

    昭合欢一只脚刚跨进,便看到,坐在简陋的桌子面前泡茶的某人,一袭白衣随风飘扬,心里默念,好一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一代妖孽就此诞生。

    近些时日没有战乱,燕北城也很少穿盔甲,收拾的干净利落。

    他的气质同燕北行一样,有着帝王般的气质,尽管军营帐篷简陋,但是他喝着茶仍然像贵族喝着玉酿。

    从小的富贵,气质是刻在骨子里的。

    昭合欢看到燕北城这副模样,撇了撇嘴,不禁想到,这燕北城以后如果在皇室里混不下了,被南陵国的皇帝赶出了自己家,可能会是一种救赎。

    他这种人不适合皇宫,皇宫只会束缚他。

    一想到这,昭合欢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让后面的盛开的桃花,都暗淡了颜色,是整个天地独她最耀眼。

    就在这时,燕北城注意到了刚踏进门一步,另一只脚还悬空挂在空中的脚,就站在原地出神的昭合欢,嘴角勾起了微弱的一个弧度,从远处看起来,似笑非笑。

    就这样两个人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

    “站在那里发愣干嘛,过来坐。”燕北城见她迟迟没有反应,便瞥了她一眼,开口叫她过来坐着。

    昭合欢那飘散在万里之外的思绪,一下子就回归了本体,随即一双眼睛控诉般的盯着燕北城。

    因为,昭合欢刚好想起了自己在现在时代的一些好友,马上就要看见他们的脸和他们打招呼。

    可就因为燕北城的一句话,将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想念现代,可又太模糊了的昭合欢打断了,就因为那些东西这段时间里经常出现在她的梦里,但一直都是模糊样,昭合欢有点不高兴了。

    好不容易清晰起来的回忆,好好的一次机会,就这么让燕北城给毁了,不由得脸上摆出一副受了气的小媳妇,一脸怨妇脸,眼里透露出浓浓的控诉,来表示她对燕北城的极度不满。

    昭合欢来到燕北城的身边,不管他是什么样子,什么表情,什么心理,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就坐在了他的身边,完全不顾形象是什么。

    燕北城看到昭合欢一脸怨气,一脸小媳妇的样子,就很想把人揽进怀里好好地蹂躏一下。

    可是燕北城不管这么做,怕昭合欢厌弃自己,怕昭合欢那种对待讨厌的人的眼神,从而只能轻笑一声,却没想到笑从口出,引得祸从笑出。

    “王爷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昭合欢听见燕北城取笑自己,还是那一脸怨妇脸。

    “没,就是笑你可爱。”燕北城撇了昭合欢一眼,便自顾自的,拿起了眼前的紫砂壶茶具,开始泡茶。

    昭合欢脸倏的一红,然后就看到燕北城拿着茶具开始泡茶。

    燕北城泡茶的过程是有条不絮,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再者,燕北城的手指又细又长,还白,本来就有一点点手控的昭合欢,看的有些痴了。

    “喏,给你。”燕北城将泡好了的茶,放在昭合欢的手边,就伸回手,给自己也到了一杯。

    昭合欢看着手边的茶水,向燕北城点了点头。

    “报——”一个士兵一样的人拿着一封信,上面有着红色标记,说明了这是一封急信。

    士兵走到了燕北城的身边,单膝跪下,将手举过头顶,燕北城就看到了士兵手中的信纸。

    正打算抬手喝茶的昭合欢,听到这一声,便放下了茶杯。

    “三皇子殿下,有殿下一封急信,是皇宫那边的人送来的,送信的人讲,是关于前太子殿下燕北俞的。”士兵恭恭敬敬的对着燕北城说。

    燕北城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皱了一下眉,便伸出手来,将士兵手中的信拿下,展开。

    在燕北城拿下信的时候,原本在原地的士兵就行礼,退下了。

    燕北城一目十行的将信的内容看完,就把它随手放在了桌上,他脸色不太好。

    昭合欢有些不解,她无意八卦窥探别人的,但是她很想了解关于京城,皇宫的消息。

    她很想知道,信中有没有关于燕北行的笔记。

    昭合欢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王爷,信中写了什么”

    燕北城对她没有顾虑,他很坦率的将信给昭合欢,叫她亲自查看。

    昭合欢也一目十行的看了信,简短的信上概述了太子燕北俞被废,又被皇上赐死的事情。

    还是被永乐帝亲自赐死,不禁让人有些心寒。

    亲生父子……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对不起,不过王爷和太子殿下手足情深,应当很难过吧!”这是燕北城的家事,他的皇兄被父皇亲自赐死,想必心情好不到哪里去。

    燕北城摇头,他淡淡道:“本王只是惋惜罢了,惋惜高高的宫墙中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但是他毕竟是本王的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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