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凉七手抠着石桌上,被他这样猛然一提起,指腹上的皮,直接被戳掉,鲜血往下直落。
“只不过我碰巧喜欢那个味道,纯属巧合,你就那么确定是我做的”
云沉染哼笑一声,眼神越发戾气盎然:“你不就想看他如何在你面前丧失颜面失去一切吗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你不去,才让我觉着奇怪呢!”
“你离我远一点。”姜凉七另外闲暇的手,不知何时尖锐的匕首出现在她的手上,她对着云沉染手腕就划过去。
快狠准,对准他手腕上的命脉,没有丝毫地犹豫,就狠狠的划了过去。
云沉染不想手腕被废,只能脱手,松开她的手。
他眯着眼睛,使劲的盯着那尖锐的匕首,似要把那匕首盯出一个窟窿来:“你想让我废了”
姜凉七不赞同他的话,冲着他摇了摇手中的匕首:“我想,但是你不让,别惹我,我说了我现在不去太子府,待祖母过完生辰之后,我立马回去!”
“在此期间请扮演好你自己的角色,除了哥哥以外的角色,其他的你最好还是收敛一些,下一次,我不会手下留情,我会对着你的心窝,直接扎下去,搅烂你的心。”
云沉染深褐色的眼眸,带着一丝哀凉,周身更是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黑暗气息,似竭尽全力把悲凉全部压在心里一样。
“姜凉七,你可真够没有心的啊!”
姜凉七突然眼含秋波,巧笑倩兮,反问道:“什么叫有心什么叫没心难道对云大公子来说,我脱光了躺在床上,等你来就叫有心!”
“我现在一心只想为父亲报仇,你明明知道不告诉我,却怪我没心,我有没有心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是我什么人,对我指手画脚你不觉得没有立场,不觉得好笑吗”
他和她之间早就回不了过去,所有的情,所有的一切,就像边关里的黄沙一样,会随着风走,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消失不见的。
云沉染突然跨前一步,“与虎谋皮,你只是一个人,你以为贺兰敏之去控鹤监找你,就对你另眼相看了”
“控鹤监是什么地方京城最赚钱的产业,你以为贺兰绚真正的会和他撕破脸皮姜凉七所有的事情都不如表象看的那样,拨开层层迷雾,真相就是**裸的残酷!”
姜凉七眼神暗了暗:“你了解我,你知道我的脾性,宁可玉碎,不可瓦全,事情都到了今天这样,我只要看他一无所有,而后要他的命!”
“我不再想与你有任何感情纠结,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你想谋江山,撇弃情爱之说,我可以帮你,事成之后给我一自由,大家算两清了,如何”
这是她最大的让步,她可以帮助他,就算他误会她对他旧情未了也
好,对他愧疚也罢,她所能做的最大让步,只能让到这种地步。
云沉染眼睛不眨的看着她,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话语如冰锥刀子:“收起你那自以为可笑的怜悯,我不需要!”
说完,他拂袖而去。
姜凉七在他离开之后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离了一样,一下子跌坐在石凳上,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匕首,仿佛只有手中的匕首才是她最后的倚仗。
“三小姐,您没事吧”
拂冬忧心重重的问她!
姜凉七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我没事儿,好好的看着院子,下回有人进来,提前通知我,若是我在休息,无论谁来我都不见!”
拂冬唯唯诺诺的应声:“奴婢知道了!”
姜凉七见她如此,嘴角轻勾:“依照我原先的计划,和殿下上床的应该是姜溶月,为什么会变成长公主身边的宫女”
拂冬眼中也出现了疑惑:“不是姜二小姐是长公主身边的宫女长公主昨日不是去了控鹤监,去而复返”
姜凉七瞧着她脸上的神色:“不然你以为长公主大清早的来势汹汹为了什么就是因为她身边的宫宫被殿下拉上床!”
拂冬眉头一皱:“三小姐,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按照我们的计划是姜溶月,殿下已经洞察了我们的计划,将计就计,拉了长公主身边的宫女!”
“或者说,长公主去控鹤监怎么会突然间又回去回去的时间怎么又恰好是殿下药性发作的时间,这两者,会不会有关联”
姜凉七沉默了片刻:“你这样一说,矛头都指向控鹤监,会不会是你的主子,听到什么风声,借用贺兰绚之手”
拂冬脸色一变,左右看了一眼,声音压了下来:“若是出自公子之手,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姜凉七忍不住的喝彩起来,天上的日头,逐渐变得炽热起来,空气中浮现着丝丝燥热。
“拂冬,多谢你提醒,原来我们自以为是的聪明,一切尽掌在你家公子手上,你说他要做什么,他真正的身份又是什么”
拂冬变得诚惶诚恐:“三小姐恕罪,公子的心思,奴婢不敢妄加揣测!”
姜凉七慢慢的把匕首收了起来,放在袖笼处,“不用对我觉得抱歉,你在我身边是什么样的角色,我一清二楚,去准备点吃的,让人收拾下房间,我有些乏了,要继续睡一下!”
“是!”
拂冬自己都没察觉自己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带来一丝庆幸,带着一丝内疚。
日头高照,一丝燥热,变成了烤人的火热。
姜凉七屋子里摆的冰块,丝丝凉意,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似回到从前无忧无虑张狂的日子。
太子府那边,变得
如火如荼,贺兰敏之起床看着满地狼藉,以及看着床上凌乱不堪,还有地上跪着瑟瑟发抖的女人,心中火气直冲脑门儿。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瑟瑟发抖的女子,是贺兰绚贴身伺候宫女名叫寒岁,年岁较小,因为很是机灵,深得贺兰绚喜爱。
她满脸泪花,果露的身体上青紫点点,头发凌乱,遮住重要部位,跪在地上,膝盖早已跪的麻木。
贺兰敏之头昏脑胀,听她哭哭涕涕,声音更加凛冽:“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寒岁快把头埋在了地上,声音颤抖:“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昨夜殿下硬是拉着奴婢……”
贺兰敏之眉目一皱:“你是说孤拉着你你没事来太子妃的院落做什么”
寒岁就像河里的浮萍,随风逐浪,“奴婢没有,请殿下明鉴!”
“抬起头来!”
寒岁紧张就仿佛不能呼吸一样,慢慢的抬起头,贺兰敏之细长的眼眸一眯:“你是长公主身边的人”
寒岁点了点头,又迅速的垂下头。
贺兰敏之直接抄起床上的瓷枕,砸在了寒岁头上:“滚出去!”
寒岁脑门直接被炸出一个血窟窿,顾不得疼痛,捡起地上的衣裳,连滚带爬,出了房门。
贺兰绚正好匆匆回来,看见寒岁直接对雪儿道:“带她找地方休息,好好洗漱一番,如果太子殿下不悦,那就用她的性命,来压制太子殿下的怒火!”
寒岁连忙跪地求:“长公主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贺兰绚神色闪过不耐:“赶紧带走,别在这里扰了本宫的眼!”
贺兰敏之**着上身,直接走出来,他的背上有被抓的指甲印子,一道一道的倒是鲜明的很。
声音低沉嘶哑,饱含杀意:“姑姑真是好手笔,不知姑姑费这么大劲,送一个女子上我的床,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满屋子里传来的味道,让贺兰绚忍不住拿起卷帕,敷在鼻尖:“太子哪里的话,本宫说不是本宫做的,你相不相信”
贺兰敏之眼中的红还没有褪去,胸膛起伏了一下,反问道:“姑姑明知太子妃昨日回了云府,你夜里深更半夜回到太子府,恰好把你身边的宫女,送到了这个房间!”
“你跟我说,不是你做的,姑姑,我出生于皇室,我的母亲是皇后,皇家那点龌龊的手段,你懂得,我也懂,你不懂得我也懂,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你跟我说不是你做的,你觉得,我能把你送来的宫女,抬一个什么样的位分呢”
贺兰绚觉得自己长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太子觉得呢,本宫相信你不会委屈本宫的宫女!”
“何况,昨日本宫寻你有事,不管你信不信,纯属巧合,别无其他意思
!”
一方面说不会委屈她的宫女,一方面说纯属巧合。
贺兰敏之看着眼睛表里不一的人,心中早已被冷笑灌满:“不知姑姑找我何事怎么会知道,我在太子妃的院子里!”
一句话,直接问道贺兰绚不好解释的部分。
她不能跟他说,昨日在控鹤监染公子跟她说的事情,染公子说这件事情一定要低调进行查看,在没有确切的答案之前不能打草惊蛇。
贺兰绚被呛了一下,咽了咽口水:“反正你知道本宫不会害你,女子嘛,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贺兰敏之从鼻孔里哼出声来:“姑姑好自为之,今日姑姑对我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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