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霖铃之羊脂白玉》第四十四章出征

    路,到底在何方明明没有迷雾,拔掉手掌的刺,也与玫瑰无缘。

    清雅兰香,像极了dash眼神里的暖意,不禁低头含羞。我贪婪地吮吸几口,才记起卫青和卫子夫在平阳侯府地牢里晕倒的那一幕,心头一阵抽搐,便跳下床,抓起一件藕荷色薄烟曲裾,往寒兰阁外跑。

    “死佑宁,给我滚出来,把卫大哥和子夫藏到哪里去了”我咒骂道,想起之前在地牢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就隐隐作痛,愈发滋长了怒气。

    “蠢女人,大晚上,穿如此少,诱惑哪个情郎”佑宁学着刘珺的口吻,笑道。

    “卫大哥在哪里”我扯住佑宁的衣领,恼道。

    “襄王呢”佑宁问道。

    “指不定和窦绾风流快活去了。”我拨弄着额前的发丝,假装醋意满满,恼道。

    “哦,襄王真是贵人事忙。还好我及时赶到,晚一点,你的卫情郎就被剁成碎肉喂狗了。”佑宁整整被我扯皱的衣服,翘起兰花指,笑道。

    “问你卫大哥在哪里,你说这么多废话干嘛!”我恼道,恨不得一拳打过去。

    “在墨兰阁歇息。”佑宁捂着嘴巴笑道。临走前,还特意转过身来,扮起一副忧虑的表情,继续道:“卫子夫,可是个难得的大美人,在襄王回兰兮小筑前,堇姑娘趁早将她赶出去。”

    暂时不和这个欠抽的佑宁计较,还是亲自去趟墨兰阁瞧瞧卫青才安心。但是,墨兰阁在哪块呀平时也就在寒兰阁和春兰阁转悠,就累得气喘吁吁。

    “我可以带路,只不过堇姑娘和卫情郎嘘寒问暖之后,就乖乖去长乐宫给襄王认个错。男人嘛,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佑宁见我呆站着,笑道。

    “快点。”我撅着嘴巴,恼道。这个佑宁,榆木脑袋一个,看到生龙活虎的卫大哥后,自然是逃回家去美美地睡一觉。反正刘珺一时半会也醒不来,要是醒来,肯定没好果子吃。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一路上被佑宁骗着“就在前面”,腿脚酸疼,不断地揉眼打哈欠。当一股淡淡的墨水味沁入鼻子时,我终于提起精神,快步走近墨兰阁。水上的紫红色金嘴墨兰,略显残败,却丝毫不影响墨兰阁的奢华。阁外极其宽敞,排列着各种锋利的兵器,应是刘珺平日练武的场所。

    “佑宁,窗户都是关着的,不通风透气,可对卫大哥的身体不好。”我边打开阁门边道。可脚还没站稳,不仅藕荷色曲裾被用力扯断裙摆,阁门也砰地一声被锁上,身子差点朝后仰下去。

    “死佑宁,快给我开门。信不信,我去刘珺面前告你非礼我!”我怒道,将阁门当沙包一样拳打脚踢,依然不解气。

    “襄王,堇姑娘和卫青在墨兰阁你侬我侬的,佑宁是说破了嘴皮也劝不动呀。”佑宁笑道。

    “佑宁,我什么时候得罪了,你要这么耍我。”我急得直跺脚,恼道。

    “怪只怪堇姑娘不知廉耻,做了襄王的女人,还和玉成抢卫青这个下人!”佑宁突然收起笑容,怒道。

    我倒吸了一口寒气,瘫坐在地上。在我的认知中,佑宁是个爱揶揄我的善良人,可他刚才的话,暴露出的是和那些趋炎附势的太监一样的本性。不经意间,冰冷的眼泪滑落。算了,又不是第一次遇到拿自己的真心当柴火烧的过客。我站起来,想掀开盖住卫青全身甚至俊朗的脸颊的被子,又觉得于礼不合,便坐在床边同熟睡的卫青聊聊心事也好。

    “卫大哥,我想回家。你一定觉得奇怪,为了刘珺连性命也不要,又怎么舍得离开。我也不知道,可能刘珺是诸侯王,就顺从地去爱上他,避免了一切的危险,还保证了身边朋友的安全。”我轻声道,没有多余的情绪,仿佛是这世上会呼吸的植物罢了。

    “堇儿,真的吗”一段带着隐忍的怒气却又如冰般冷漠的声音,似乎掐住我的喉咙。

    抬头望着掀开被子的人,身子微微地颤抖,准备起身时,就被拖到床上,硬生生地按住。

    早该知道是刘珺了。佑宁没那么大的胆子,跑去平阳府带回人。看见他俊美的脸上因遏制不住的怒气而青筋突起时,我反而闭上眼睛,微微一笑。

    “你笑什么”他的怒气消失了,可随之而来的冰冷更可怕,是深入骨髓的寒气,肆意地流动,逼迫倔强的我,流下眼泪。

    “我欠你的,现在还吧。”我冷冷地道,依旧闭起双眸。

    于是,他撕烂了我的衣服,粗糙的大手从胸口开始,一直往下扫过。毕竟是第一次,即使不睁眼,也能想象到自己在他面前的样子,肯定全身都染上了桃花的粉红,娇喘微微。

    蓦然,他狠狠地咬了我的肩胛骨,直到血肉撕裂般的疼痛令我抓着床单默默地流泪。血液流到之处,刘珺会用舌头舔着,不理会颤抖得格外厉害的我。

    接着,他将我翻过身子,压下去,痛到哭出声来。在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下,从起初的固执,到最后的哀求,他都假装听不到,继续粗暴地享受他的盛宴。

    最后,哭也哭累了,我还是一丝不挂地倒在他的怀里,活像只木偶。

    “堇儿,把你的心交给本王。”刘珺轻轻地抚摸我脸颊上的泪痕,言语里生了几分怜惜。

    “我在索马里,为了保护大提琴,向一个孩童开枪……”我埋在他的怀里,浑身颤抖。

    “我还在dash的酒杯里下过催情药,恰好成全了他和sione。”我轻声道,眼泪簌簌。

    “堇儿,听着,除了本王,没人可以剥夺你的幸福。”刘珺吻了我的额头,将我抱得更紧。这吻,宛若一汪温泉,热腾腾的气息朦胧了眼睛。

    “珺,从来没有人会温柔待我。”我甜甜地笑道,在他黝黑的胸膛上画了一颗心。

    “那本王是不是该拿点回报上次你在河西走廊做的冰镇红豆西米露牛奶不错。”刘珺笑道,轻轻地咬了我的手臂,这咬极其酥痒,脸颊上刚褪去的红晕又浮上去了。

    “用热水煲,半个时辰就搞定。”我松开他,用棉被裹得严严实实的。

    “蠢女人,你不就是冰镇红豆西米露牛奶”刘珺一把搂住我,轻咬我的耳垂,见我忍住娇吟,嘴角咧开一个弧度。

    瞬间,我的耳根子发烫,像只受伤的小鹿,耷拉着脑袋,泣道:“刘珺,再折腾下去,我会死掉的。”

    刘珺瞟了一眼床上的血迹,从一装满冰块的褐色陶瓷中取出一白玉瓶,柔声道:“堇儿,躺下。”

    我咬咬嘴唇,无奈地爬上了床,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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