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中法的香火铺里,一帮人正着急。躺在地窖中的李虎危在旦夕,他全身发烧,不断地打颤。守在身旁的人无不为之担心。
禅明昨夜从戏院巷子回来以后,见此情况甚是忧心。虽然在梁紫玉的掩护下,他有惊无险的回来了,但不知婆婆的情况,又见李虎如此,他更是紧锁双眉。
“大哥,李虎的状况不好,要不要去请个医生来看一下。”张中法凑过来说。
“看来还不行,现在全城都被监视着,一去请医生肯定会被查觉。”禅明知道当前的情况。
他确实说得不错。
经过昨夜里在戏院那边一闹腾,让蓝驼子们更加强了警觉,蓝驼子听刘进忠说他去追的人有些象孙可望,就立马觉得从牢里悄悄救走李虎就是他。因为,他们审问那劫囚笼被捉的那些人随便如何问都问不出什么名堂,只晓得是有人传信说是三当家被捉要他们来救的,除此以外就什么也不知了。蓝驼子相信了,他想这伙人一定是被什么人耍弄了。那么,昨夜里被刘进忠追杀的才是真正的正主。他判断这伙人肯定还藏在城里。于是,一早就派出人手到处搜索查看。并加强了各道城门的防范,封锁出口,继续执行只准进不准出的禁令。前些天那些安插在重点地方如药铺、馆子等地方的暗桩不但不撤回,还加派了人手。同时,还将那些捕快动员起来找线萦,这些地头蛇熟悉城内情况,比较容易查找到蛛丝马迹。
“那如何办”张中法焦急地问。
“你先继续用药,我在想一想看有不有什么办法。”禅明也有些着急。
这时,那梁紫玉从街上走进了药铺,禅明悬起的心一下就放下了。
“我买点香烛。”梁婆婆说。
张中法正要上前,被禅明一把拉住。
“让我来吧。你去下面看看。”
“好。”张中法就到后头去了。
“你没事吧”禅明问。
“没事,打伤了几个人就跑了。”梁紫玉轻松地说。
“你能不能悄悄地找一个医生来,李虎有些撑不住了,他被点了残穴,筋骨全断了,现在发着烧,一直昏迷不醒。”禅明着急地说。
“天啊,整得才惨哟,这些狗东西,不得好死。”梁紫玉气得骂起来。略停顿了一下又说:
“现在满城到处都在搜查,去那些医馆找可能很困难。不过,倒是有个地方会有医生。”
“哪里”
“就是戏班子里有个跌打医生,专门给那些演员看伤的,不过医术不见得好。”梁紫玉说道。
“也行,快去找过来看看。”
“好吧,我去找小姐说说。”
“但你不要说是我要找的,她不认我。”禅明提醒婆婆说。
“我知道。”
“路上要小心,不要撞到官兵。”禅明叮咛。
梁紫玉来到隐景庐的后墙,四周看了遍见无人便一纵身翻了过去,她每次来这里都是如此,从来不走正门。
到了云楼下,见了茗儿就对她说:
“小姐起来没有”
“起来,正在收拾呢,你上去吧。”茗儿知道婆婆见小姐是不用通传的。
上得楼来,进房间见玉凤正在梳头。见是婆婆来了便一声问候。
“婆婆早啊。”
“你也早。”
“你这样早来是不是有事”玉凤见婆婆从来没有这样早来过。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对,李虎伤得很重,再不治就要糟了。”
“啊!”金玉凤有些吃惊。
“他现在何处”
“藏在香火铺子的,我刚去看过了。”
“我这里有点伤药,是师父给我的,你先带过去用。”金玉凤边说就边去翻找。
“一点药恐怕不起作用,要找医生看一下才行。”梁婆婆说。
“那快去找呀,还站在这里做啥”玉凤催
猜你喜欢
- 隐剑锋
- 【武侠百万大征文】参赛作品
- 龙台剑鸣
- 叶无双,一个由黑转白多年的商业帝国大佬,穿越到了异世界,他不靠武力靠智力,以“凡人”之身,搅得修行界和世俗界天翻地覆,鸡飞狗跳…这里甚少打怪升级的桥段,有的只是一个又一个的算计,一个又一个的坑!他自诩智计无双,运筹天下,但是许多年后,世人却封他为“九州第一坑王!
- 钟山隐士
- 借三尺明月,衔两袖青龙,轻剑快马恣意,携侣江湖同游!
- 羽龙
- 兵王羽龙在一次越境击杀毒贩中被开除军籍,一代兵王隐于都市,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迎娶冰山女总裁,大丈夫何患无妻啊~
- 南北隐士
- 一代奇侠情剑侠侣归隐之后,江湖平静近十余年年,可是江湖必定是江湖。一场因为一块古玉引起江湖纷争,由此铺展开来,而少年成名的蓝千浩也卷入武林斗争之中。情剑侠侣后代江湖行,江湖又是风起云涌…
- gelmir/烛星归邪
- [剑三[策明]任驰骋》CP2013.9.11完结1戈壁大漠的漫漫黄沙,经常不着痕迹地吞噬着从中经过的生灵“可恶”林九徒劳地想用手中的长兵为自己寻找一处坚实的支点,以摆脱逐渐下沉的命运—原本还在他不远处挣扎着的战马,现在早已看不到一丝踪迹。本就差一步便追到了那个马贼,从他口中就能审出最近龙门荒漠中究竟
- 剑宗
- 娥只觉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正待骂时,樱口已被他的一张阔薄的恶心的嘴死死堵住了,他的粗暴强吻使她呼吸急促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伸出柔荑想推开他的身子,但她的力气怎能抵得过似他这般欲火攻心下强壮有力的男人呢!她的双手被其抓过夹在二人的两处胸脯间,然后,她浑身即如触电般的剧颤,他的大手粗暴的在扯她的布裙,并探
- 龙魂剑尊
-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台北人
- 我曾经非常喜欢他,更为此疯狂过,这种感觉我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再有─但往后我肯定会经常想起他,直到我不再那么难受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