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玲珑背地里嘲笑的风如令连个打喷嚏的时间都没有,因为他正在竭尽全力应对两个他惹不起的小家伙。
安佑臻信誓旦旦地说:“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有个白影从屋檐上飞下去,进了姐姐的卧房!你为什么不叫人,也不让我去看”
风如令一边责怪林初寻明明伤还没养好,偏要来英王府,这下好了,露了马脚,还得让他料理残局,一边硬着头皮解释:“慧王殿下,您真的看错了,哪有人”
安步泰噘着嘴说:“有没有人,我们去看看不就好了。二哥,走!”
风如令赶紧截住两个小家伙的路,说:“英王殿下在养伤,不能被人打扰的。”
安步泰:“我们就看一眼,不说话也不出动静。”
风如令还是死扛着不放人,偏还得扯着嘴角傻笑:“别呀……我们……我可以带着你们去……去……放风筝,对,放风筝!”
安佑臻:“我们不喜欢放风筝。”
“骑马也行。”
安步泰:“我还小,姐姐不让我骑马。”
风如令尴尬地笑了笑:“那我们去掏鸟窝”
安佑臻将头扭到了一边,表示对这个幼稚鬼极其鄙视。
安步泰掐着自己的小肥腰说:“小风哥哥,我劝你别挣扎了,小心我们把你的事告诉给我姐姐。”
“我的……什么事”
安步泰说:“前几天姐姐让你去查看伯威侯兵权交接的事,你让小陈哥哥替你去了,自己跑到东市的玉器店买了一套金步摇和一支玉钗送给了玉婵姐姐,第二天玉婵姐姐就把玉钗戴在了头上!”
安佑臻双手抱胸,说:“昨天傍晚,你借着给姐姐抓药,偷偷给玉婵姐姐买了四盆花和一对金鱼,金鱼还是用琉璃瓶子装着。你虽然一路上遮遮掩掩,却被我看见了。”
安步泰惊呼:“啊——我怎么不知道!二哥你竟然没有告诉我!”
安佑臻向弟弟悄悄回了一句:“这不重要!”
安步泰脑补了一下那个清奇的画面,然后回过神来,一本正经地威胁:“风哥哥,要么你让我们过去,要么我们把你的罪过罗列清楚,一块交给我姐姐。”
风如令觉得自己脑仁儿疼:这两个孩子,小小年纪,怎么就在八卦了路上一去不回头了呢还有这一针见血地威胁人的本事,谁教的
早死晚死都得死,风如令狠心让开了一条路。
于是安佑臻和安步泰就惊喜地看到了林初寻给安玲珑挽起长发、而安玲珑一脸痴笑的一幕,并笑出了声;于是安玲珑窘迫极了,一心想着晕死过去;又于是安玲珑在脑子足够清醒的情况下,将“风如令”这三个字念的字字泣血。
门外的风如令险些拿起自己的赤阙自裁了断。
安佑臻和安步泰看林初寻坦然地正视着他们好奇的眼光,手牵着手走了过来。
安佑臻笑嘻嘻地说:“这个哥哥长得也挺漂亮的,比百里穆不差。”
“比季檀也不差。”安步泰补充说。
安玲珑快哭了,说:“没事儿提他们做什么快出去,我养伤呢!”
安佑臻说:“没关系,我们可以看着你养。这位公子看着面生,姓甚名谁啊你和我姐姐是怎么认识的”
那样子,纯粹就是小舅子第一次见姐夫的表情。
林初寻作了个长揖,说:“草民林初寻,与玲珑自小相识。”
“玲珑”二字被林初寻轻轻念出,似乎多了几分温情暖意。安玲珑的注意力转移了片刻。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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