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冒拧着眉想了一会儿，道：“沈醉？”
“没错，就是娱乐圈里那个模特。”林木楠躺在费冒的手臂上，“两个人轮着给我敬酒，太坏了。”
费冒同沈醉没有合作，认倒是认识，他看着林木楠发红的脸颊，道：“明天我以前辈的口吻去批评他。”
“批评！”林木楠转了个身，大着舌头说，“你再批评一下，他居然和姜旭寒早恋！”
费冒哭笑不得地摸他的脸：“早恋怎么了，人家现在都快三十了。”
“哼，沈醉这么小就拐到姜旭寒这株祖国的绿草，必须批评，”林木楠扭来扭去，“我都不早恋！”
“我们楠楠乖宝宝，所以不早恋。”
“没错，怎么能早恋呢，”林木楠闭上眼，“批评他！”
二
第二天林木楠摸着宿醉的额头上班，坐在办公室里叹气。
沈常谦进来送文件：“林总，不舒服？”
“不，”林总忧伤地摇摇头，“哎，我也好想早恋啊。”
沈常谦莫名其妙：“早恋有什么好的，乳臭未干。”
“你不懂，早恋也是一种精神财富。”林总很严肃地回答。
三
林木楠昨天跟姜旭寒吃饭，听沈醉说了一连框他和姜总早恋的甜蜜事，听得林木楠眼冒桃心。
他想了想读高中的费冒，那得多帅气多嫩啊。
林总很难过，他在想，为什么自己读高中要去国外，不去上费冒的高中。
错失了早恋良机！
林总很后悔。
四
费冒回家，就看见林木楠在书房翻箱倒柜地找东西，他站在门口问：“找什么？”
“相册，”林木楠道，“我找找你高中时候的相册。”
费冒哭笑不得地拉他出来：“我来找，你去吃东西。”
五
林木楠坐在沙发上，欣赏了费冒找出来的一本薄相册，特别不满意：“居然只有这点照片？”
费冒不爱照相，更别说是高中没出道的时候，压根没啥照片，他抱着林木楠哄：“我高中不好看。”
“我不信，”林总拿过茶几上的手提电脑，“我要上网找。”
六
网上资源是很丰富的，不单单有照片，还有各种自称是费冒隔壁班的隔壁班的同学的哥哥写的故事，林木楠看得津津有味，末了还缠着费冒，要他多说一点。
费冒心里对沈醉恨得牙痒痒，为了哄人，搜肠刮肚地找出点记忆角落中的细枝末节，勉强填饱林总的胃口。
林木楠躺在他腿上：“啊呀，要是能跟你读一个高中就好了。”
费冒挑挑眉：“我那时候好好读书，没想过谈恋爱。”
林木楠哼哼唧唧：“你看到我肯定就想了，你几年前追我的时候就这样说的！”
接着他模仿了一下费冒的语气：“林总，有没有兴趣跟我交往？我看到你就想跟你交往。”
七
第二天在保姆车上，费冒闭着眼假寐，突然问万欢欢：“沈醉最近有什么活动？”
万欢欢啊了一声，道：“好像今天下午有个客串演出，在我们隔壁剧组。”
“好的，”费冒睁开眼，“报仇的机会来了。你给我去定制一套高中校服。”
万欢欢一脸懵：“你的尺寸？”
“不然呢？”
万欢欢理解地闭了嘴。她突然知道了些什么。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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