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异闻录(H)》分卷阅读38

    他身体每一处,一双带着刀茧的手每每动作,都教他颤抖不已。刚刚触到茎身下的小巧囊袋,戚红尘便出息全无的丢盔弃甲。

    文道一慢慢将人翻过去,教他趴伏在座位上,一手掀起他外袍。戚红尘的裤子早就褪到脚边,外袍一掀翘着的屁股一览无余。他却一点儿都不知道羞耻,软绵绵地任人摆布。

    文道一把手上白浊都抹上小淫贼的白屁股,他这段日子在妓院好吃懒做,屁股上的肉似乎多了几两,揉捏之下臀浪微颤,更欠**了。戚红尘早就觉得那处说不出的空虚难过,见他摸上去,哪里还不乖巧,只差把手伸过去帮他。

    文道一将他臀瓣分开些,见里头早发了水,连大腿内侧都有些湿了。他恨不得直接便**进去,但终究念及这地方大半年没挨过**,可能会弄疼了他,便摸出一直随身带着迷花乱玉膏,打开盒盖浅浅挖了一些,抹上那红嫩穴口。

    这脂膏一如既往地立竿见影,一沾上去便融开来,**颜色转而绛红,难耐地微张。文道一便不再等,将手指捅进去。戚红尘久未经情事,那一次虽然自己试着插过,可终究不得要领,哪里及得上这个。他呻吟一声,几乎支不住自己身体,软软地往下跪。

    文道一一手揽住他,另一手却毫不客气地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感觉到里头的穴肉比之前还要紧,像张不知饥饱的小嘴儿一样贪婪地缠着他的手指,还要更多。文道一便又添一根手指,恶劣地刺激着戚红尘最敏感一处,逼得他失声求饶,方从善如流地撤出手来,轻轻道:“不要了?”

    戚红尘哪里就肯不要,只觉得骤然空虚的穴口难受得快要死了,哭腔道:“要……我要……”

    文道一也无法再忍,将他腰扶起来些,早就硬的像铁的阳物抵着那一片狼藉的**磨蹭了几下,便毫不客气地**了进去。两个人许久未在一处,这一下都爽得低吟一声。文道一钳着戚红尘的腰,觉得这人完全就是个**蚀骨的妖精,只恨不能干脆**死了他。戚红尘喝了酒,往常他还会咬着嘴唇强装一装,此刻真是将羞耻都丢到了脑后,哪里还晓得他们是在一辆马车里头弄,扭腰摆臀呜呜嘤嘤,让叫什么便叫什么,听话得不得了。

    文道一坏心顿起,腰上连连用力,将小淫贼抵到马车窗户处,掀开帘子逼着他把头探出去,轻轻道:“奴奴儿,你看我们是在哪儿呢?”

    戚红尘迷蒙着眼,发觉自己身在后院,前头芙蓉楼灯火正明,隐隐绰绰还能看到觥筹交错,人来人往。若是白日里后院人也不少,只是此时前头需要人手,才一时无人。他方知道害怕了,忙道:“我不要在这里……”便要缩回去。

    文道一偏偏不让,按着小淫贼后颈一下重似一下,反而**得更用力了。戚红尘怕极,紧盯着前头动静,生怕忽然有人到后头来。那只消走个几步,便会发现他们芙蓉院陈老板正在这马车里同文大管家**不堪地滚做一团。他明明怕,却挣不开,注意力越发集中,**不由自主咬得更紧,几乎就把文道一夹射了。

    文道一发狠在他白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不再戏弄他,干脆松开了戚红尘腰上桎梏,慢慢地将深埋在**紧致的阳物抽了出来,带出一片湿滑。

    戚红尘被他松开,忙不迭地躲回马车里,还把帘子放下来,将窗子遮得严严的。见文道一淡淡地看着自己,忽然眯起眼睛笑了:“这样就不怕了。”

    文道一实在拿这个妖孽没了办法,抬手道:“自己过来。”

    戚红尘便从善如流地爬过去,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扶着文道一硬热阳物,一手撑着他肩膀,慢慢地坐下去。这姿势教他很清晰地感受到穴口被一寸一寸撑开,顶入,插到最深处的滋味,刚刚完全将那阳物吃下,便浑身软没了力气。

    文道一才没这么好心地放过他,低头咬住戚红尘红肿水润的**反复用牙齿亵玩,仿佛嘬咂出奶水来方肯甘休。身下动作也一直不停,托着小淫贼的屁股一下深似一下地**进去,逼得他失声淫叫,几乎带上了哭腔。

    “奴奴儿,喜欢么?”

    戚红尘很久没听过别人这样唤自己了,迷糊之中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失而复得般的欣喜,他抓着文道一肩颈胡乱道:“奴奴儿喜欢得不得了……”

    “那就都给你。”文道一说不出的心满意足,**却更强烈了,只想掠夺。他把戚红尘掀倒在座椅上,便抬起他的腰身,几乎狂暴地**进去。那**早被他**开了,里头又湿又软,敏感到极处。文道一偏偏每一下都碾中他最脆弱一处,连戚红尘哭着求饶都不放过他,接连几十下又深又狠的顶弄后才射在涌到深处。

    他的小淫贼再顾不得有没有人路过,直叫哑了嗓子,两条腿都合不拢,更不必说被**得又红又肿的穴口。文道一慢慢从**里退出来,将带出的精水揩在他可怜的小奶头上,低头在他脖子上轻轻咬出一个齿痕来:“我也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

    两人在后头的情状不提,前头楼里正是灯火辉煌,觥筹交错的热闹时候。

    怜怜在帘幕里弹了几曲,赢得满场击节赞叹后娇娇袅袅地走下楼台,她那贴身小丫鬟黄莺儿红着一张俏脸附上前小声禀了几句。怜怜扬起柳眉,想了想道:“这两个没脸的,我就知道这是早晚的事。罢,教铜钱盯着点儿,别教灌了黄汤的醉鬼撞到后院去。”说完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扬手又把小丫鬟招回来:“咱们捡回来那女孩儿安置了?”

    黄莺儿道:“收拾了间空屋给她暂且休息。也将姑娘给的银子交给她了,说她可自去投靠亲人。只是……”

    怜怜道:“怎么?”

    黄莺儿续道:“只是哭,说亲人死尽,无处可去。感念助她葬父的恩德,别无可报,只愿留在芙蓉院以身相报。姑娘,我瞧着这女孩儿洗干净脸模样也好,要么便留下她罢?”

    芙蓉院向来不限制姑娘们的去留,怜怜更乐见她们有出路,反而会办送芳会风风光光地将人送出去。前日子刚刚办了一场,送走的三个姑娘都是色艺俱佳的红牌。剩下的姑娘有被家里卖来的,有怜怜看着不忍收留的,有的未脱稚气,有的技艺不成,眼下正是下茬不接上茬的时候,大半靠怜怜撑场。她心中微微一动,轻声道:“那女孩儿是愿出卖劳力,还是真想留下?”

    黄莺儿想了想,答道:“我听着那女孩儿是不肯再吃苦,倒是想做这营生的。”

    怜怜将琴放好,吩咐道:“若是如此,便带个嬷嬷去同她讲讲院子中的规矩,教她好好梳洗打扮了,我去瞧瞧。”

    黄莺儿清脆应了,便一阵风也似的去了。

    怜怜身法巧妙地绕开那些缠磨着要同她喝酒的纨绔子弟,慢慢走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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