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吮,胯下的巨硕之物则开始在他身体里攻城掠池。
傅君然紧抱着他,双腿在他猛烈而有力的撞击下颤栗不断,娇嫩的花穴承受不住他粗暴的捣弄,每一次顶入都带给他灭顶的快感。
“嗯……唔唔……南宫赭……”他吐出的呻吟被撞击得破碎,随着他一次比一次有力的顶弄,摩擦,让他只觉穴里酸酸麻麻,不自觉的弓起腰身,迎合着他。
南宫赭双眼赤红,手掌禁锢着他的腰,臀肌狠狠用力,疯狂的在他花穴里**,撞击得他身体一上一下的起伏,胸口一对白嫩嫩的大**也跟着上下甩动摇晃,而随着越来越快的抽送,使得他身躯越来越紧崩,花穴收缩得厉害,夹得南宫赭吃不消,竟是失控的激射出一股热液,狠狠的淋浇着子宫……
“啊啊……”傅君然双腿一下崩直,感觉到一大股火热精液淋在子宫上,受不住这般刺激,身体在**中痉挛抽搐,蜷曲的脚指头刮在南宫赭的腿上,在那一瞬间,有种灵魂出窍的错觉。
随后,他便再无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南宫赭拔出软下的物事,却并没满足,手掌稍稍一捋动,便又立刻精神勃发的挺了起来。他用两指伸进他还未合拢的花穴里,搅出一大股混合着精液的**,抹到了他会阴下红润的屁眼上,手指随意的在里面抠弄扩张,就急不可耐的将**贯入进去。
“嗯!啊!”傅君然还在回味着刚刚的滋味,他突然的插入了后庭,**顶在了敏感点上,叫他心头一酥,**的叫了出来,不自觉的撅高了屁股,双手自动的抱住了膝弯处。
肠道紧窒湿滑,**一没入其中,就被肠壁用力收缩吸吮,贪婪的往里吞,南宫赭紧咬牙关,忍受着那勃发的快感,抓着他大腿就开始冲刺。
骚痒空虚的直肠被巨棒殷勤又凶残的**,每一次捅进去,他都觉得肠子要被捅穿,太深了……
傅君然紧咬着下唇,高高抬着屁股,紧抱着双腿,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顶弄,**每次进去,总能精准的找到敏感的凸起处,**摩擦着,再挤到更深处,随着电击似的酥麻感不停传来,前面刚软的下**又被顶得站了起来。
南宫赭正面**了他百十下,又将他翻身,傅君然趴在沙发上,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就像条交欢的雌兽,看着那雪白屁股缝间若隐若现一收一缩的红润屁眼,南宫赭身体就更是被浇了把火,胯下的**在手中突突的弹跳,迫不及待的要**进那极品**之中。
他抱住傅君然的腰,然后用力一顶,**咕叽一声**进屁眼里,巨棒将直肠撑得几欲涨裂,穴口的每次皱褶都被撑平,圆形的肉环紧紧咬着他的**,还没动,就感觉到里面火热的穴肉在收缩,南宫赭感受着他肠道的吸吮,爽得身体微微颤栗,微一蹙眉,就狠狠律动起来……
“嗯嗯……轻轻点……好好涨……嗯……别这么快啊……”他的大**在肠道里凶狠抽送,不停的摩擦着骚痒的肠壁,让他只觉又舒服又难受,整个人欲仙欲死,一边求着,一边又忍不住扭着屁股收缩屁眼将他咬得更紧。
“你到底要我快还是慢?”南宫赭在他屁股上拍了把,抽出**用着**在他一收一缩的屁眼上轻蹭,傅君然在他拔出**时,就觉里面空虚得难受,一收一缩的菊瓣被他摩擦着,更是挑逗得里面骚痒异常,涨红了脸叫了出来:“快……进去啊……”
南宫赭哼了声,便如他所愿的往前一顶,充满淫汁的屁眼十分滑腻,用力的挤入进去,如热炉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巨大,让他发出舒爽的叹息。
傅君然早丧失了理智,只沉浸在这种肉欲的快活之中,一遍遍热情而贪婪的邀请着他的进入,享受着**带来的快乐……
两人正在沙发上痴缠,傅君然腿间屁股上射得满是浊白的液体,整个房间都充满着淫糜暧昧的气息,直到突然传来的开门声……
傅慎开门进来,就看见这样的画面:那个平时在他面前一本正经温和淡雅的女人,此时正浑身**撅着屁股被一个男人按在沙发上干。
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愤怒,然后恢复成冰冷,最后一语不发的甩门进了卧房。傅君然脸色由红转白,轻轻推开南宫赭,怨怼的横了他一眼:“你先走吧。”
南宫赭也知现在不是留下的时候,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下,便点点头离开。
☆、终于被儿子干了!
傅君然内心稍稍踌躇,终是不放心的走近儿子的房间,被儿子看见这种事,难为情是小事,给他树立正确的性观念才是最重要的。
打开门,便见傅慎坐在窗边埋头玩着手机,凌乱的发丝垂落下来遮住了眼眸,浑身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他不由心中忐忑起来,这孩子,冷起来跟他老子一样的吓人。
“傅慎。”他叫了声,傅慎头也不抬,似是未听见,傅君然只好又走近了些,低头含笑的问:“傅慎,在玩什么呢?”
哪知刚一靠近,傅慎就狠狠的将他一推,傅君然始料不及,一下跌坐在地,怔愕的看着儿子,却见他眼光如碎冰,冷得冻人,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刺得他心中猛然一痛。
“你身上的味道真难闻!”傅慎满脸阴沉,在他靠近来时,他就闻到他身上还未淡去的**味道,让他控制不住的涌起厌恶感来,更有种受骗的愤怒。
“难怪你能这么豪气的给我买东西,用的是那男人的钱吧!”傅慎逼近他,一手揪住他的衣衫,恶声道:“他是你金主?”
“傅慎,你放开手!”傅君然被儿子厌恶的眼神看得心中难受,想好好与他解释,可傅慎此刻满心怒气,哪里冷静得下来,他越是挣扎越是将他紧摁在地上不放,修长手指用力掐着他的下巴,愤声道:“谁允许你顶着这张脸去做那种肮脏事的?”
这女人与父亲长得那么像,而且比父亲更加亲和,这些日子对他的关心照顾,让他从心的产生一种莫明依恋,在他心里这女人是淡雅而纯净的,可刚刚的一幕,却将他心中美好的形象彻底撕碎,他竟然那般淫荡的撅着屁股让男人操!
那男人虽未注意到长相,但只看腕上的手表就知其身份不低,这让他无法不产生更多的联想,越想就越生气,恨他打破了自己的幻想,更可恶的是他顶着跟父亲相似的脸被男人干,这让他怎么不生气。
“你真脏!”傅慎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在看见傅君然衣服上沾着的点点白色液体,只觉十分碍眼,干脆两手抓住用力一撕,将衣服撕了个碎烂。
“住手!”傅君然先是被儿子骂得脸色发青,发现他撕扯衣服时,脸色又开始涨红,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让他晕厥,只能奋力挣扎起来,这小混蛋想做什么!
但儿子的力气却让他完全挣不开,最后身上衣服被剥光,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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