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造作啊!》分卷阅读22

    掏出手机,接通。

    “说。”

    “张之和王靓靓在三楼。”

    “看到夏深了?”

    夏深是张之的东家,也是汉庭酒店老板的儿子。

    “没有,但应该在。”

    “盯紧点。”

    “明白。”

    挂了电话,钟隐没有去宴厅,而是走到盆栽后的休息区吸烟。

    南唐在的时候钟隐会顾忌他的感想,再想抽也不敢点火,只能捏着过瘾。

    自从拍戏后,钟隐和南唐待一块的时间几乎占了一天总量的三分之二。

    裤袋里的这包烟买了半个月,现在还有整整一半。

    对于一天就能抽大半包的人来说,这一点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即便是在温女士面前,钟隐该怎样还是怎样。

    温女士为此没少说他。

    可唯独对着南唐

    钟隐想起来,好似第一次见南唐,他就自觉地把才抽了一口的烟给灭了。

    南唐跟烟实在不搭。

    初时是不想破坏南唐在他眼里的这份形象,可现在,倒像是把那人放在心里,去注意他的想法。

    意识到这点,钟隐捏着烟的手抖了抖。

    烟灰滴落在垃圾桶上。

    以前察觉不到南唐对他的特殊,刚刚被对方在电梯里这么提醒,他再傻也得有个度。

    电梯里的那个问题是他愚蠢了。

    醒悟过后钟隐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南大佬不会觉得他尬撩吧?

    钟隐也不是真蠢得无可救药,他心里对南唐那些懵懂的想法被这么点破也随之亮堂起来。

    他也喜欢南唐。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兴奋。

    钟隐并非别扭的人,他想通了,打算杀青宴过后就找大佬好好谈谈。

    钟隐碾灭烟头,转身往宴厅走。

    就他抽根烟发会呆这么段时间,除了张之,《追光者》的剧组人员和参演人员已经全部到齐。

    他走过去的时候正好碰上游知北从另一侧电梯出来。

    游知北先问他:“你也刚到?”

    钟隐点点头。

    两人一块往宴厅走。

    撞上出来找人的南唐。

    南唐看见他们两个并肩进来,也不意外。

    他跟游知北说:“压轴啊。”

    游知北意有所指:“外边的记者朋友很感激我,他们今天差点无功而返。”

    南唐道:“改天让他们给你颁个奖。”

    游知北道:“你少来,我还不知道你是在宠着谁。”

    南唐眼神微闪。

    钟隐拍游知北的肩:“我也知道,我可感谢南哥了。”

    游知北欠揍地说:“口头的感谢南唐并不稀罕。”

    钟隐看着南唐:“我明白。”

    突然就被深情注视的南唐:“”

    他的错觉吗?为什么小年轻的眼神不一样了?

    游知北放过他们进了宴厅。

    南唐嗅到一丝烟味,他挑了挑眉,心里清楚是自己那番话让小年轻困惑了。

    也不敢说什么,扭头就走。

    “”正想给人答复的钟隐。

    这一转身,他们暂时就没机会纠结私事,因为张导宣布开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会有读者觉得攻的感情来得很突兀,我的转折生硬,但是没事,我先在这里说,一切事情的发展都有迹可循,所以不用纠结。

    下一章会是本节剧情的**。

    但是明天我可能赶不及更新,因为明天办公室聚会。

    写文挣不到钱,我只能化悲愤为食欲了。

    给大家么一个。

    第14章 14

    宴席开了大约七八分钟,张之才出现。

    同他一起的还有一位穿着墨青灰西装的精英男。

    这大约是位人物,一出现就被团团围住。

    连他这桌的游知北也给予了眼神。

    从他不屑一顾的神情中,钟隐可以猜出这位虚有其表的青年应该就是夏深。

    坐他旁边头也没抬,一点都不关心来者何人的南唐问钟隐:“欢欢去哪了?”

    钟隐睁眼说瞎话:“厕所吧。”

    正潜进三楼某间房拿录音笔的于欢顿感后背生寒。

    她打了个激灵,赶忙摸到沙发缝隙里拿东西离开。

    南唐关切地问:“没事吧?”语气里都是可惜,这么多好吃的,于欢居然没口福。

    钟隐对他笑了笑:“没事。”

    他瞥到张之和夏深朝这边走过来了,也正这时,他裤袋里的手机狂震。

    他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走到一旁接通手机,里边传来于欢刻意压低的声音:“那两个王八羔子打算给糖糖下药。”

    钟隐插在另一边口袋的手握紧了些:“你听到了?”

    于欢很愤怒:“两混蛋躲在房间那么久全都在商量怎么对付糖糖,他们是不是在楼下?”

    钟隐眸光微侧,对上已经走到南唐面前的张之和夏深。

    游知北不知道夏深有备而来,却是本能地对他感到不喜欢。

    一张脸拉着,熟悉他的钟隐看得出来,这位少爷正压制着火气。

    眼见南唐被迫接过夏深递过来的酒杯,钟隐此时却很清醒:“夏深进那个房间了吗?”

    于欢在跑楼梯:“没有,他一直和张之在一起。”

    “还不能动他。”时机没到。

    于欢很着急:“那糖糖怎么办?这两个人也太恶心了。”

    “将计就计。”说完,钟隐挂断电话。

    而那边,南唐已经喝了夏深敬的酒。

    大概是多年妄想快要成真,夏深的表情压抑着兴奋,使得他本英俊的脸看起来有些扭曲。

    就在他要拿回酒杯时,一只手从南唐身后穿过来,将那还残留红色液体的杯子握在手里。

    夺过了酒杯,钟隐也很自然地抱住南唐的腰:“唐唐,他是谁?”

    南唐的身体在钟隐的手环上来的时候就已经僵硬了,又突闻他一句温柔至极的称呼,一颗心像要跳出胸腔,快得似要作乱。

    夏深被人半路截胡,脸色自然不好:“你就是钟隐。”

    很好,张之的敬业程度令人佩服。

    钟隐的视线淡淡瞥过张之,最后才放在夏深身上:“我男朋友不胜酒力,这杯酒我替唐唐喝。”

    张之本能地要抬手阻拦,可钟隐速度更快,杯底最后的一小口都给钟隐吞进了肚里。

    然后钟隐看着南唐,亲昵地说:“我想回去了。”

    完全跟不上他节奏的南唐:“好好的。”

    夏深拦人:“杀青宴才开始,你就这么走了怕是不好吧?”

    南唐对外还是很有气势的,虽然他现在一点都没搞懂走势,但他已经给脸喝了一杯酒,就绝不会再对夏深和颜悦色:“夏总这是要挡我?”

    大佬气焰嚣张,一般人不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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