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傅霜整个人被摔在林地上,地面上的枯枝落叶均沾染在他素色衣衫和墨色长发上,狼狈不堪,但是此时他却顾不上这些了。
那个一脸凶狠的车夫举着沾血的匕首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拿着匕首在他脸上一点点比划着,将他凌乱的黑发拨开,露出了那张精致秀气的脸蛋。他狰狞的脸上竟然突然泛起了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
“原说取了傅小公子的性命就够交差了。”他将匕首插回腰间,用另一只手按着傅霜的肩胛骨,掐着傅霜脖子的那只手顺着纤细漂亮的颈项往上滑去,“不过我定会让傅小公子欲丨仙丨欲丨死再送你上路的,服务周全。”他说完还故意对着傅霜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傅霜只觉得自己快被恶心死了,之前被掐着完全喘不过气,现在又被这恶心的人按着,如山一般的重量禁锢着自己。
那人的手已经探向傅霜的腰间,直取他的腰带。傅霜也不知哪里的力气,抓着那个人按着自己肩胛骨的手便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那车夫似是没想到傅霜这般病恹恹的模样也能这般反抗,放松了钳制到成了疏忽了。他恶狠狠的瞪了傅霜一眼,抬手就甩了他一耳光又卸了他最后的一点力气。
傅霜原本白净的脸颊上登时红了大一片,唇角泛出血丝。转而又被人掐住了下颚往上抬。
那车夫从怀里摸摸索索掏出一个药瓶,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一些荤话折辱傅霜,他用牙齿咬开了药瓶的芯子,举着那药瓶就往傅霜嘴里倒。
“不要……救命……”傅霜才刚喊了一声,那人就又恶狠狠的给了他一耳光,他现在整个人被打的眼冒金星,似是全身都在疼。下巴被人掐着,被迫张着嘴,那一瓷瓶的药水都灌进了他嘴里。他想把那药水吐出来,却又被拉着头发掐着脖子被逼着全吞了进去。
那车夫眯起猥琐的眼睛自顾自的笑起来,伸手解了傅霜的腰带,扯开了他的衣襟,雪白的肩胛露了出来,那人在傅霜滑腻白嫩的肩上恶狠狠的掐了几下。他原本不打算用着药的,毕竟烈的狠,拿来对付性子更野的小野猫才好。如今倒是因为小瞧这兔子竟吃了瘪,存了非要把傅霜玩废了完事的心思灌了一整瓶药液进去。
那药即使是大家闺秀亦或是正直不阿的大侠只消得几滴下去便会化作一滩春丨水,张着腿等人上。
“待会等药性上来了,还不是自己岔开腿等我上,现在装什么三贞九烈啊傅小公子。”那人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又掐着傅霜的下巴要往下亲。
傅霜狠狠地咬着牙又无助的伸手扯着自己被扯开的衣襟,眼泪一点一点流到下巴上坠落,他宁愿现在就死了也不会愿受这人折辱。
眼前的人突的停止了动作,一条血丝从眉心划开到下巴,转而鲜血弥漫。
傅霜圆睁着杏眼,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歹人被人从他身上像垃圾一样被人推开,他才敢抬着脸看过去。
竟是凌雪寒。他拿着那柄长剑,一身肃穆。脸上的表情却比任何时候都温柔。
“不怕。”他小心翼翼的捧了捧傅霜的脸,解了披风披在了傅霜身上将一身狼狈的傅小霜包裹起来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也顾不得傅霜身上沾染的枝叶尘埃轻轻的吻着他的眉心。
他将傅霜拦腰抱起,怀里的人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至今都只能盈着泪,小心翼翼的贴在他的怀里。
凌雪寒赶来的时候先是发现了那被弃置一旁的马车,他掀了门帘只发现若晴被一刀捅穿了后心的尸体,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合上了若晴失去光彩睁着的眼睛,又命亲信用马车先将人带回去。
他又顺着一地凌乱的脚步追了出去,那脚印在一个斜坡处便消失了,他在满地泥泞间发现了一条散落的发带。他三步并两步的往下冲去,便看到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他持剑而去,不过剑芒一闪,那车夫就已身首分离。
凌雪寒原想抱着傅霜骑马回将军府,未曾想他怀里的傅霜却整个人不对劲起来。他只得先将人放了下来揽在怀里。
“怎么了?”
傅霜刚刚被强灌下去的药已经开始生效。他摇摇晃晃的靠在凌雪寒的身上,忍不住贴过去碰着他。他轻轻地喘着气,脸颊上泛着一层暧昧的粉色。
“药……我被灌了…”傅霜轻喘着,小心的伸手抓着凌雪寒的衣襟。
凌雪寒眼神一扫,见着地上那个白色的瓶子,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他伸手揽在傅霜腰上往前带了带,“先回去。”
傅霜觉着自己脑子里越发不清楚了,他双眸盈泪,腿软的不行,开始站不住了。他整个人贴上了凌雪寒,轻轻抬着脸,眼中盈盈泪光扇着,他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
“凌雪寒……我不行,我,我想…”
第十五章
凌雪寒将人紧紧揽在怀里,低头看着傅霜脸上的掌印和脖子上的掐痕,他已是心疼的不行,现在又见着傅霜被下药的样子,恨不得将那远处的尸体大卸八块。
傅霜咬了咬唇,像是努力找回了些神志,他似是极力忍耐着不适,轻声地问着,“若,若晴呢……”
凌雪寒沉默了一会儿,想着他现在的情况,还是没忍心告知他实情。
“我命人先用马车送她回去了。”他没有明说若晴已死,只是略带含糊的带过了。
“那,那便好……”
傅霜只觉着脑袋里最后一根绷紧的弦也断了,所有的意识都变得飘忽了起来,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难受。他紧紧抓着凌雪寒的手臂,将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仿佛这样就能减轻痛苦一般。
凌雪寒看他的样子似乎比刚才还严重,暗道不好。他抬眸四处望去,只见远处海棠花盛开的尽头有一座亭子。他将傅霜打横抱起便大步流星的去往那亭子处。
傅霜在他怀里十分的不安分,微微睁着迷茫的眼,伸手揽住凌雪寒的脖子,将自己的唇胡乱的贴了上去。凌雪寒走的急,傅霜一直亲不到他的嘴唇,难受的快哭了,像是泄愤般的咬了咬他的衣襟。
那亭子也是破破烂烂许久没有人打理过的样子了,但是尚算齐整有瓦遮头。凌雪寒胡乱的将长椅抹的干净了些,才将傅霜整个人放在椅子上。
傅霜的背将将靠着长椅,便扁着嘴向凌雪寒伸手靠过来,环着他的脖子不愿意松手。他原本被扯开的衣襟大片散着,露着漂亮的肩胛和雪白的胸膛。他将脸埋在凌雪寒的怀里,磨蹭了两下。
凌雪寒将自己的披风好生铺在长椅上,才去拉傅霜的手。他捏着傅霜的后脖颈将人小心翼翼的拉开平放在长椅上,傅霜双眸盈泪,一脸委屈。
“别推开我……”他微张着红唇,轻声喘息着,那声音婉转极了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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