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蜻蜓点水似的,霍英还想再接着吻,屁股里那根东西也是顶了一下就不动了,只是滑溜溜的插着,霍英受不住,嘴上哼哼唧唧的,不自觉地缩紧穴口,双腿圈着时郁枫,坠在他身下摆腰,“你啊……是我的,男朋友……”他小动物似的磨蹭时郁枫要吻,脆弱的肠道已经完全接受了入侵,颤颤的,想找自己舒服的地方,却总是失败,结果身上那人再顶一下,他就又酥麻了,尝着甜头他吃吃傻笑,“还是我,老公。”
这下时郁枫完全控制不住了,把霍英死死压住,含着他嘴唇吮吻,打桩似的挺腰,打出最下流的啪啪声,响亮到混蛋的地步。霍英什么也说不出来,“啊……啊!”他狂喘,他胡乱地大叫,滚烫的气流折断在嗓子眼,想回问那人“我是你什么人”,却完全行不通——他活活被时郁枫搞傻了,爽得连喘气都喘不好!
这也不能怪他,最稚嫩的地方被那么蛮横地碾,凶得随时要把他从里面捣碎,可是唇边又有那么甜蜜的吻,身体上又盖覆着那么一副温暖的胸怀……霍英眼睛瞪得老大,晃着眼前人的面容,好像对这种快感不可置信。他都快软成泥了,无骨地缩在时郁枫身下,身体上每处关节,被啃红的肩膀,纤白的腰肢,高翘的小腿……都随着无休止的颠弄可怜地摇。
很快,霍英好一阵哆嗦,他射精了,超乎想象的难耐,和自己打出来完全不一样,是那种原始的、失去了标准的快活,他差点大喊要尿尿了,从尾巴骨整个人都要弹起来,结果被时郁枫压得妥帖,一股射完,又被接着狠顶,吓得他指甲都扣进时郁枫背上,又来了第二股,在两人小腹之间抹开。
时郁枫好像很满意,吧嗒吧嗒地亲着霍英濡湿的脸,“你是……我亲爱的。”他读心般回答着霍英方才未能问出的问题,“my darling,你是我的宝贝。”他不急着继续摆腰,只是火热地留在霍英体内,仔细感受着一松一紧,等待他**后的倦怠期过去。
“你是我的……”他又想说别的,比如恋人,比如男朋友,可是不够,远远不够,霍英已经喘匀了,为他的肉麻话绽出流蜜的笑,靠在他耳边,悄悄告诉他可以继续,他就把手探到他背后,拨开碍事的百合,把霍英的整个胸腹、腰肢,全拢在身下,一点不差地贴着,下身开始玩命耸动。
“嗯……亲爱的!”霍英学着他刚才的叫法,呻吟和抖动被他压得透透的,有种美到慌张的韵律,是什么呢,到底是什么呢……时郁枫恍然大悟,或者在一瞬间变成了一个傻子,霍英只觉得屁股里哗啦一下,紧接着听见耳边在喊,“新娘,英哥,你是我的新娘!”
被叫了“新娘”,就像黑李子被硬说成红樱桃,霍英本以为自己会揍人,可心里居然是熨帖的,哪怕他从**中稍稍清醒过来,仍然还觉得不错。也没有传说中的贤者时间,他和时郁枫一样,都还想和对方继续腻着。
于是两人直接一块倒在狼藉的餐桌上,汗要被雨后的风吹干了,霍英枕着时郁枫的臂膀,往他怀里靠,那人却不怎么老实,另一只手拢着他的腰,顺着脊沟往下探,摸到那块暂时合不上的湿黏地界。
霍英任他乱摸,任他拨弄,嘴上却没好话,“头一次就内射,这就是王八蛋!”
时郁枫轻轻蹭着他人中上的汗,“一会一起洗。”
霍英拱了拱,啃他锁骨一口,“没买套我真是瞎了眼——”
时郁枫似乎看出他的口是心非,忽然笑了,狠狠搂了他一把,清清明明地看着他,道:“老婆。我好饿。”
“老婆?”霍英坐起来瞪他,却忍不住回忆起自己刚才答应那句“新娘”时,发出了怎样的叫声,臊得只想矢口否认。
“亲爱的,我太饿了,真的。”时郁枫揉了揉肚子,说得字正腔圆,一本正经,显然有恃无恐。
霍英咬着嘴唇,时郁枫脸上贴着敷料的模样太无辜。他估摸自己不在这两天,这人肯定是没正经吃饭,有点于心不忍,就抓住时郁枫手腕看了眼表,“这都快三点了,”他说着,下桌往厨房走,刚迈步,股间就漏出湿滑的汁水,顺着大腿往下淌,他除了强装镇定不知道该怎么办,飞快地走到冰箱边上,开门拿东西,“做个鸡蛋面行吗?”
磕鸡蛋时,霍英有点后悔,他觉得自己至少该穿件上衣,时郁枫的t恤随便拿一件就成,长得跟裙子似的……不对,他怎么已经默认自己可以穿裙子了?纠结来纠结去,发觉现在拿衣服穿更奇怪,霍英就往碗里撒了点盐和胡椒粉,开始搅和蛋液了,正郁闷,忽然被人从后面抱住。
时郁枫跟个色情狂似的,把他从耳垂一直吮到后颈,掰开他的屁股用端头磨,黏答答的,“这次直接全部进去,”他说着,就把那两片臀肉掰得更开了些,摸不够地揉,“肯定比刚才容易好多!”
在厨房**,大半夜,第二轮,锅里还煮着面条,这在霍英看来无论如何都太过头。可他现在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他比身后那人还要动荡,还要期待。今晚太奇怪了,也许今晚过后,只要那家伙一碰,带着**裸的色情意味,他就得整个人化干净,想让他干什么,他就都听他的。
叹息着,霍英放下鸡蛋碗,回身反手扶住那副硬朗的肩,默许地勾着时郁枫来亲吻,身后则是“啵”的一声。还真是一回生二回熟,这一进,就把他插了个透。
第二天早上,霍英七点半按掉闹钟起床,没吵醒枕边那位。昨晚事后清洗到快六点,霍英总觉得年轻人该多睡会儿。他趴在床边观察了一番,发觉时郁枫手臂上的淤青,还有手背上的伤口,已经奇迹般消失踪迹,脸上那个也是。恢复得真这么快?还是昨天晚上的“运动”有利于身心健康,所以恢复的快?霍英暗骂自己不要脸,简单吃了点早饭,又给时郁枫留了一份,然后就骑上自己的电三轮,出发去海边圈出的养殖基地看店里要进的海贝。
几小时前折腾得太狠,现在坐在那三角座上,他还真有点疼,不自觉就想捶捶腰,却无奈穿行熙攘早市,不敢双手放把。直到骑上沿海公路,前方空无一车,霍英才放心地放开车把捯饬老腰,毕竟这种速度对他来说其实和走路没区别。
刚锤了两下,他就敏锐地捕捉到身后有轮胎摩擦的声音,还有发动机声,颇为不爽地握回车把,心说谁打扰老子逍遥,只见一辆火红的法拉利lusso窜上身边车道,优哉游哉和他并排行驶。
敞着车棚,时郁枫倒是海风吹得倜傥,把墨镜摘下来,侧脸看他,“上车。”
霍英又开始锤腰,看见时郁枫,他不仅腰不得劲,屁股似乎也更疼了些,他盯着眼前路,“早饭吃了吗?”
时郁枫乖乖道:“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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