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了一声,下面硬得难受。
他什么都顾不上了,用脸去蹭常明安的脸,小声哀求道:“你也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当然好。
常明安的动作因为生疏而有些迟疑,但当他顺着何慕白腻的大腿根,顺利握住何慕的那处时,听到了何慕仿佛喘不过气来一般的抽泣声和呻吟时,他觉得快感汹涌而来,他射了,射在了何慕的手心。
他喘了两口气,大手包住何慕的**,细致地套弄着,慢而有力。
“是这样帮你吗?”常明安仿佛一个好奇的学生,絮絮地问道,“这样可以吗?”
何慕哪里有心情去感受常明安到底对还是错,他只知道自己像夏天里的雪糕,一点点融化在常明安的怀里,他把腿张得更开了,腰往前顶,配合着常明安的动作,他想亲常明安,但他今天已经很过分了,所以只能用脸去蹭常明安的脸,腻人得很。
他交待在常明安的手里。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手仍然包着常明安的精液,放在他毛茸茸的下腹处,和他射过后仍然半勃的**挨在一起。
他这才害羞起来,手往回缩,常明安用千净的手握着他的,从床头抽了纸巾,摸黑把彼此的手擦千净,准备开灯,小声问道:“去洗洗?”
何慕根本不敢看他,摇摇头,赶在开灯前的那一刹那,扑回到枕头里,把脸埋起来。
他感觉到常明安开了灯起身下床,换了裤子,去了洗手间,然后回来,关上灯,把被子重新盖在两人身上。何慕还是像睡着似的趴着,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红红的耳尖。
常明安叹了一声,把手搭在他后腰上,说道:“晚安。”
“嗯。”
何慕的声音闷在枕头里,直到过了很久,他感觉常明安应该睡了,才把脸露出来,看着常明安熟睡的脸,开始发起愁来。
第二天,何慕是和贺俊他们约好了要去排练的。
过了冬至,还有三天就要演出了,整个剧组都绷得紧紧的,费清清更是化身咆哮的母狮子,和贺俊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鞭挞着整个剧组,赶着他们连滚带爬往前跑,连何慕也紧张起来。
当早晨第一缕阳光照到他脸上的时候,他就醒了,他脑子里过了一夜的梦,都下知道自己梦了什么,只记得乱七八糟的,兜兜转转过后都是常明安的脸。他蹑手蹑脚地下床,打算趁还没开始排练之前,到舞蹈室去练练早功,快期末考试了。
他飞快地洗漱,拉开门正走出去,却看到常明安急急地赤脚从卧室走出来,待见到他时,明显松了一口气。
何慕不敢看他,也不敢和他说话,只静静站着。
“我们谈谈吧……”常明安的嗓音还带着起床的沙哑。
这样的开头,让何慕心里止不住往外冒不好的想法,他第一次这样拂常明安的面子,根本不要听他的话,他飞快地窜到门外,把门带上,侧身挤过关到一半的电梯门。
常明安没穿鞋子,又不能赤脚追出门。
何慕朝电梯里的其他人小声道歉,看着电梯慢慢往下,掏出手机关掉。
他只是不想听,但他不能永远不听,他今晚会回去的,因为除了常明安那儿,他根本哪儿都不想去,等今晚再听吧,好像这样子就能把所有的不好躲过去。
第三十章
何慕第一个到了舞蹈室,换了衣服练了大半个小时,然后才去贺俊那边。他一直没开手机,但手机始终拿在手里,像揣着个炸弹,又想看又不想看,怕它不响又怕它响,最后才想起来自己压根没开机,神经兮兮的。
到了剧场,剧组还没开排的时候,贺俊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说道:“喂,常老师,怎么了?”
吓得何慕一个激灵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旁边的贺俊也吓了一跳。何慕小声说道:“说我不在……”
贺俊愣愣地点头,朝电话那头说道:“何慕?没见到啊。”
何慕长吁一口气坐下,常明安不知道他在贺俊这里排练,应该不会找过来的。他把手揣进卫衣前面的兜里,手指绞在一块儿,下意识地抠自己的指甲,心里既紧张又有点暗暗窃喜,反正就是脑子里乱糟糟的,脸色一会儿一变,眉头皱了又舒,舒了又皱,贺俊见他这样也就不问了。
排练的时候何慕觉得自己跳得并不好,他努力排除一切杂念,但还是忍不住去想,甚至在最后一次排练的时候,脚绊脚把自己绊了踉跄。别人都安慰他,说他今天状态不好,下一次就好了。
何慕自己倒是十分内疚,结束后仍旧皱着眉头站在台上想来想去。见状,贺俊给他递了一杯外卖来的热巧克力,说道:“别想了,你平常都很棒,今天只是出了点小状况。”
何慕把热巧克力捧在手里,贺俊问他:“你怎么了?能说吗?”
他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贺俊:“没关系,喝点热的,心情会好一点。”
何慕从善如流地喝了一小口,甜热的巧克力在嘴里绕了一圈,又流到胃里面去了,的确舒服。他感激地说了声谢谢,贺俊朝他挤挤眼睛,不说话了。
排练结束后,没有课的何慕无所事事了,在学校里漫无目的地绕了一圈又一圈,他总想着,说不定会遇到常明安,等到那时候,他得躲起来才行。可是,等绕到下午,他都没遇见常明安,他实在是没有地方去了,外头又冷,临近期末,图书馆里连个空位置都没有,他只好拖着缓慢的步子走回家去。
他才出电梯,就见到拿着车钥匙急匆匆从家门出来的常明安。
常明安一见到他就不动了,站着,把车钥匙扔回到玄关装钥匙的小白瓷碟子里,“叮当”一声,好像带着点情绪。
“你去哪儿了?”常明安皱着眉头问,看着像是生气了,像家长盘问晚归的孩子。
他挡在门口,何慕进不去,只能站在电梯门前,低头看脚尖,嗫嚅着说道:“没、没去哪儿。”
“进来。”常明安侧身让出半个门口,木木站在他脚边,探出半个脑袋,好奇地看着他们。
“哦,”何慕乖乖地拽着双肩包的肩带,侧身和常明安擦身而过,进屋去,“那你要去哪儿。”
“不去哪儿,”常明安把门带上,“打算去找你。”
何慕又“哦”了一声,不知道接什么话,倒是常明安开始说了:“你又不开手机,我又不知道你去哪儿了,打算开车到老房子那边找你。”
老房子那边离大学城得一个多小时车程,何慕心里很愧疚,把头埋得更低了,脸藏在常明安借给他的围巾里,连木木过来蹭他的腿撒娇他也不敢低头去摸。
常明安见他站得像个罚站的小学生,心里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心里百转千回,最后出口的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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