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然而姚疏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还挺清高,蒋秋泽心里想。
“秋泽,上课去了!”室友看他拿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
下午两节是公共课,好几个班一起上的,蒋秋泽对这种课打心底里抵触,人多,又无聊,顶多换了个地方玩手机。但没办法,他得去,因为他是逃课必点名体质。
这件事屡试不爽,只要他不去,老师必点名,不管什么课。因为这件事,班上人笑了他好久。
他们几个去的早,这种课大家都是压着点来的,最后五分钟才唰唰唰到齐,现在俨然还没有多少人。
所以蒋秋泽一眼就看见了在最后一排趴着睡觉的姚疏。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那一头总是软软的小卷发。
后排还没有人坐,姚疏孤零零地趴在那里,看起来有些可怜。蒋秋泽鬼使神差地差点冲他走过去。
“蒋哥,这边!”谭邱他们走在前面,回头冲他挥了挥手,室友面露担忧,打量着他,这两天蒋秋泽总是跟丢了魂似的,“秋泽,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跟老师请个假。”
蒋秋泽看着他们,跟他们找位置坐下来,眼神的余光却在瞟姚疏,“没,我没事。”
蒋秋泽是真的丢了魂,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整整两节课他都在看姚疏的,坐着看,趴着看,跟别人说话的时候余光还在看,隔着中间十好几个人看。
害的室友跟着他一起看,不知道的还以为那边坐着哪个系的班花呢。
可惜他们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那边连个妹子都没有,更别说好看的妹子了,三人只当蒋秋泽在思春呢。连谭邱都没认出来姚疏,目光都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又低头玩游戏去了。
他看归看,偏偏姚疏好似并没有接收到他炙热的目光,整整两节课都趴在桌上安静地睡自己的觉,一动没动。
连下课的铃声都没能吵醒他。
这个懒虫,蒋秋泽看着他那一头小卷毛想着,丝毫没察觉到这个词里带了多少暧昧的因素。
“蒋哥,打球去吗?”谭邱问他。
蒋秋泽摇了摇头,“你们去吧,我还有点其他事。”
一群单身狗天天能有什么事呀,谭邱再次沸腾起他那颗无时不八卦的心,起哄道,“哦不会是背着哥们去约会吧?快说,是不是那天联谊认识的女生?”
其他两个人也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跟谭邱一起起哄,“难怪这几天你魂不守舍的,连游戏都不跟我们打了。”
蒋秋泽从来不知道男生还能这么八卦,此时教室里就剩他们几个了,连老师都走了,几个人起哄的声音很大,他担心再把姚疏给吵醒了——这不是尴尬的问题,是他不想根本让他们几个看到姚疏的问题,于是只好敷衍着打发人,“是是是,能走了吗?”
三个人一脸了然的表情,贼兮兮的说笑着走了。
他们离开了蒋秋泽才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姚疏,那家伙居然还在睡,姿势都没换过!
他又成了一个人孤零零趴在角落里,显得单薄又无助,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子像精灵一样跳跃在他的发尖上,晃得蒋秋泽再次失了神。
他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挠着,挠得他移动起了脚步,他靠近,再靠近,连脚步都不自觉轻了下来,最终停在了熟睡的人旁边。
熟睡中的人全然不觉陌生气息的靠近,有人在玩弄他微微卷曲着的头发他也不知道。蒋秋泽的指尖轻轻抚过他的头发,好软,带着淡淡的清香,被吹进来的风四散开。
慢慢地,他的五指分开插到姚疏的头发里,姚疏乖得像个听话的小朋友,一动不动,任他玩着。见他没反应,蒋秋泽的胆子便大了些,他的耳尖红得通透,不知是被太阳晒得还是什么,故意开始冲着他的耳朵吹气。这是蒋秋泽小时候最喜欢玩的游戏,不过吹得不是人,是家里养的大猫。
大猫开始还乖乖的,到了后来见他就躲,那样子完全是在说,本喵只是一只普通的喵,不懂您的特殊嗜好,求求您饶了我吧。
猫不让他吹,人更不让了。哪有人会天天让他拉着吹气啊!
现在竟然有人乖乖地让他吹,还没有半点反应,蒋秋泽心情大好,笑了起来。
姚疏竟然没有被闹醒,他这样趴着,只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好想掐一掐。
一定会比他的头发还要软。
蒋秋泽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他这是在做什么?
无缘无故看这个家伙睡觉就算了,还不厌其烦地偷偷玩着“吹气游戏”,现在竟然迷恋上他头发的柔软。
脖子后面是人身上最脆弱和敏感的地方之一,如果他真的碰一下,姚疏会不会醒?
醒过来会不会给他一巴掌?还是像那天一样,害羞着抖着身子不敢说话。
蒋秋泽不知不觉就伸出了手,不计后果,他料到姚疏是后者,像他这样胆怯的小奶猫是不会发飙的,使劲学都学不会。他像提起一直小猫的后脖颈一样将手覆了上去,像是在抓一直在挠着他心的那只猫。
手感让他很意外。
那里几乎没有什么肉,能摸到的都是骨头,硌硌的,不怎么好受。
体温却是意外地发烫。
等等——这白痴不会是发烧了吧!
蒋秋泽晃了他几下果然没有半点反应,一摸胳膊同样是滚烫。
难怪怎么吵都吵不醒呢,早烧晕乎了!
他懊恼自己的愚蠢,早就该发现了,两节课动都没动没问题才怪,他真是白看了两节课了。蒋秋泽将手探到他的额间,烫的像个小火炉,偏偏姚疏趴着,他又没办法背,抱着人就往医务室跑。
第10章 第 10 章
“都烧多久了才送来!”医生将姚疏安置好,责备道,“再晚点人都烧傻了。”
蒋秋泽一想,可别啊,已经够傻的了,更傻可怎么办呀?
现在姚疏的脸已经不红了,变成了白,苍白的白。平时粉嘟嘟的嘴唇此时也没有什么颜色,干裂着看不出半点好看了。
蒋秋泽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心中竟然浮上几分心疼。这么大一个人烧到晕过去竟然都没人发现,真不敢相信如果当时他也走掉了会怎么样。
现在看着病床上的人,小脸蜡白,因为烧得难受眼皮一跳一跳的,粗热的呼吸带起了胸脯,搭在被子上的手一起一伏。蒋秋泽觉得他好像也没有那么让人讨厌了。
甚至都不觉得他变态和恶心了。
姚疏过了很久才醒,久到天都黑了,蒋秋泽正在给他倒水。中间医生来看了两次,他的烧已经退到了低烧,只是身体还虚弱地很,一张口嗓子也是哑的。
人果然是烧傻了,反应慢了好几拍,姚疏一睁开眼,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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