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头上司,你看他留不留你。”言小有好笑地白了他一眼,“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们这里有吃的?万一我们不在你不就白跑了。”
陈嘉树听着啧啧两声,摇着手指一副江湖骗子的模样说:“此言差矣,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你想啊,你这么懒的人,一到假期哪儿都不愿意去,你不出去我们江师弟肯定也会留下来陪你,他要陪着你,还能不给你管饭吗?”
“呵呵,真聪明。”言小有朝他走近了一步,陈嘉树下意识想躲,结果正好撞在刚从洗手间里出来的魏之予身上。
“不好意思!诶——你就是江心的发小吧?”陈嘉树一见到陌生人立马就正经许多,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叫陈嘉树,是小有的大学室友。”
“也是我现在的老板。”江心在旁边补充一句。
魏之予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没料到他的老板会这么年轻,手也伸出去跟陈嘉树虚握了一下,道:“魏之予。”
“之予啊,你叫我嘉树就成!”陈嘉树特别自来熟地上来拍拍魏之予的肩膀,魏之予皱了皱眉,似乎想躲开但又忍住了,不过等陈嘉树拍完之后他就立刻不动声色地移动到了江心的另一边。
言小有看见这场景不由笑了,他知道魏之予心里在想什么,直接戳穿了道:“你不用顾忌着他是江心领导就对他客气,他不敢怎么样,他还指着江心给他赚钱呢。”
魏之予听他说得这么直白脸不禁微微红了一下,陈嘉树却见怪不怪地摊手往餐桌旁边一坐,颇有些悲凉地说:“是啊,我这个领导没什么威严,我要是敢欺负江师弟,就他这脾气——”陈嘉树指指言小有,“非把我先奸后杀了不可……”
“啊呸!”言小有抬手就给了他后脑勺一下,“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谁稀罕奸你?直接灭口找哪个山沟沟一扔不就完了。”
“你听听!哎你们听听!!”陈嘉树一脸的苦大仇深,想寻求盟友似的望向江心却发现江心正忍笑地看着言小有,而再看向魏之予时人家则满脸都写着“我和你不熟”,陈嘉树顿时绝望地哀叹一声,扑倒在餐桌上。
“行了别闹了。”言小有对他这副装可怜样儿看不下去,走过去搡搡他,“快起来帮忙去,江心一个人弄不了四个人的饭。”
“啊?不是直接就能吃吗?”陈嘉树支起脑袋不情不愿,魏之予却已经卷起袖子走进厨房说:“我来帮他吧。”
江心对他笑着点了下头,魏之予又好像自言自语似的说道:“言小有的朋友肯定跟他一样,只会吃不会做。”
“魏之予你说谁呢?!”言小有这话音刚落就一把将刚刚无辜躺枪的“朋友”给拽了起来,推到厨房门口说:“给他露两手瞧瞧,别给我丢人。”
陈嘉树:“等等我——”
“我那儿还有条围裙,等着,我去给你拿过来。”言小有说完就掉头出去了。
陈嘉树:“其实我——”
魏之予:“陈总真会做饭?不会的话就别勉强,别理那个炮仗。”
陈嘉树:“……我会,我会……”
陈嘉树简直欲哭无泪,心想自己本来只是想来舒舒服服地混顿饭,怎么就那么难呢。
过了两分钟,言小有手里拎着一条花围裙耀武扬威地走了回来,这条围裙是他有一次和江心逛超市的时候人家搞活动送的。一共送了两条,一条纯色一条花,纯色那条江心已经用过了,言小有就把这条新崭崭的花色拆开,难得殷勤地替陈嘉树围在腰上。
“我们家嘉树可是做菜的好手,虽然比江心稍微差那么一丢丢,但是虐你绝对够了。”言小有围好后就亲热地搂住陈嘉树炫耀道。
陈嘉树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他是被言小有“摧残”习惯的人,忽然被如此温柔对待感觉整个人都不对了,扭了扭肩膀又挠了挠脖子牙齿发酸地说:“哥们儿……你别这么叫我——”
腰间忽然传来的刺痛让陈嘉树立马识趣地闭上嘴。
魏之予这时却冷哼一声表现出明显的不屑来,“是骡子是马,遛过才能知道。”
“那是你瞎。”言小有损他损得毫不客气,眼睛一抬道:“工科男就是缺乏生活常识。”
“你个连灯泡都不会装的金融男好意思讽刺我?谁当初组装桌子的时候连安抽屉这么简单的活都搞不定来着?”魏之予说完冷冷一笑。
言小有听他提自己以前的窘事那叫一个不能忍,直接提高了嗓门道:“拜托,你大师兄我是学理出身,又不是搬砖出身,像装家具、修灯泡这种手艺活当然抢不了你的风头了,你就多得意得意吧,反正你也没别的事好得意。”
魏之予:“你说谁没别的事好得意??”
言小有:“我说你——”
“师兄!”
眼看着这一番幼稚的“攀比”又上升到火星四射的程度,江心不得不出言阻止。
他给陈嘉树使了个眼色,让他先跟魏之予进厨房,自己却扶着言小有走到沙发前坐下,有些无奈地说:“师兄,我知道你跟之予‘打是亲、骂是爱’,但能不能别太频繁,好歹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俩都多容忍对方一点?”
言小有看看他,深吸了口气道:“我已经很看在你的面子上——”
然而还不等他说完魏之予的声音就又从厨房里传了出来:“江心,你就别指望他能体贴你了,他才不在乎你为不为难。”
“你托马德说谁不在乎呢?!”
魏之予这句话像是引爆了某条引线,言小有蹭得一下就蹿起来炸了,江心都没拦住他。
“你刚刚说谁不在乎?”言小有已经又冲回厨房,紧盯着魏之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魏之予也不示弱,冷冷迎上他逼视的目光,哼笑一声:“你还觉得冤枉么,你真的在乎他吗?”
“我怎么不在乎了?”言小有甩开陈嘉树过来拉他的手,目光牢牢锁在魏之予脸上说:“江心是我师弟我当然在乎他,你说话不要不负责任地满嘴跑火车!”
“我跑火车?”魏之予冷笑,“你这个做师兄的在乎人的方式还真特别啊,出国五年只回来过一次,就这一次也没好好跟他见一面,平时他不主动联系你你绝对不会主动联系他,感觉心里完全就没惦记着还有他这个人。你在乎什么了?”
言小有一下子被他给问懵了。他没想到魏之予会提起这些。
而江心的眼神已经沉了下来,看着魏之予严肃地说:“之予,适可而止。”
“干嘛让我适可而止?我们认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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