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造血?这个更扯,不受伤哪来血?你非得给他割口放血那我也没办法!
你担心你会变大叔?这好办,你再找一副我来,吃掉,然后再喝他一口血,ok!
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吃了我,就等于吃了万年不举药……乃可要三思而后行!
不是说吃了我会彻底报废啦!
而是,这个,这个……不是说了是情趣了么!
也不过就是月圆的时候,只能做,不能射,让极致的快感带着被挑起却不得释放的人性本能的纯阳之气逆行反哺……
哺什么?那个,不就是我喽!
我总归是毒嘛!这样就能将我的毒性抵消了,断阳血,还魂丹。没有点代价,哪有这么白来的好处?
说到解玄密,那可是我的看家本领,因为我们毒性相克,同居一体必然会你死我活,当然,我比他从来都是厉害一点的。
赢!当然是我赢!这个没有悬念!只是赢的过程也是需要时间的,也不多,玄密在身上多久,我把那时间扯平就ok!
当我知道这一代的景家继承人居然要用我的时候,我还真是兴奋啊,很多很多年没有人能承受我的霸气了,都直接翘了辫子。这玄家这次真是好运气,居然能找到承受玄密的人,而且这人可以承受玄密,自然就可以承受断阳,我们一脉相承嘛!只是互为对手罢了!
不过,翼小子的目的好像不纯吧?历来用断阳毁玄密于无形,都是为了让玄家栽跟头的,翼小子居然用来追男人?
完了,前途无亮!我……呃……看不下去了!
人还没到手,你就先来情趣,本末倒置……你死定了!
争狩劫 (上部 情劫)卷一 缘起石臼 001 情人绮夜(h)
“岳兰王……”清朗的声线,因为身下残酷的折磨呈现出难以克制的嘶哑。
软软的语调取悦着身后人,但疏远的称谓还是让他微微皱着眉反驳,“说过多少次了,叫我翼!”
“翼?我哪有……这样的资格?你要的……唔……拿走就是。时……嗯……时候不到,我等。这样……这样纡尊降贵的委屈自己,这样不甘不……啊……不甘不愿的羞辱我,你不……啊!”简单的陈述,却因为身下一直不曾间歇的挑逗而断断续续,最后一下直指重点的露骨挑拨,更是让玄祁然不得不终结掉未竟的话,
重重合上牙关,咬住自己的舌尖,这才将滚到唇畔的一声尖叫咽回肚子里。
粗嘎的喘息,却没法再去掩饰了。
那种淫荡的声音,**的忘乎所以,光想象都是没法承受的羞耻。
“然儿,你实在是让人无力……”景阳翼的声音,带着沉重的无奈。就知道,这个长不大的小东西对人性的本能只会忍;忍不住了,就伤害。直到把自己弄伤到能忍住为止……
把剧烈摇晃的小脑袋强扭向肩侧,就着胸脊贴合的姿势,重重的吻上那张紧紧抿起来的小嘴,有些蛮横的叩开他的唇,再将伤到他的牙齿一一撞开。真是一件费力不讨好的差事,一不小心还有被反噬的危险……
轻柔的声音,在热吻之时,总是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柔的蛊惑,从祁然的口腔传递出来:“别总是弄伤自己,我会心疼的!”
难以置信的瞪大眼,要不是眼前的情形太荒谬,身体的状况不允许,祁然一定会忍不住大笑出来:“你心疼人的表达方式,实在别树一帜至极!”
细弱的手臂,被房顶梁上垂下来的绳索,密密缠着,高高吊着。
从前,没有这么紧致,只是在他最初几次竭尽全力的挣扎后,阳翼就下了狠心,再然后,每次都会牢牢的束紧。怎么可能不挣扎,脱光了衣服,被几个男人强势的摆弄身体。
陌生的人,陌生的手,肆无忌惮的碰触,直到弄出景阳翼满意的姿势才罢休。
那种光是衣冠整齐与**暴露的强烈对比,已经足以让他正常人的神经崩溃,更别提,被摆布绑好后,一定会发生的事,会让他多惊悚!
惊悚?大概还不足以表达他的心情,就象现在,吊起的手腕,被强势拉开固定绑缚的双腿,被肆意玩弄挑逗的脆弱象征,被肆意开发探索的后庭甬道……唔,还有被唇舌伺候的明明不想要却抗拒不得的,该死的男人的本能!
阳翼的唇,在耳郭,项颈,肩背,锁骨上肆意的游弋,让他又麻又痒,让他拼命的躲闪,又在失去之虞,不由自主的想靠近。该死的男人的身体,该死的禁不起挑逗……不,是玩弄!
燕奴的唇,哦还有舌,当然也不缺手,就一直在他身下肆虐,温热的口腔含弄,悉心的舌尖舔舐,还有加诸在后庭甬道内,直接干脆直接施加在敏感点上的致命刺探,每每不需几下,就能让他发出丢盔弃甲的哀求……
当然,这些都发生在最初,半年的囚禁,让他足够领略到景阳翼的冷酷。
争狩劫 (上部 情劫)卷一 缘起石臼 002 情人绮夜(h)
“啊……”这声痛苦的惨嘶,是他现在唯一允许自己肆无忌惮发泄出来的声音,只是每次,都会被身后人敏捷探过的唇堵个结实,失去这唯一放纵的自由……
他实在想不明白,噬骨的挑逗,不就是为了那一瞬间的**背德,抛弃理智人性的沉沦,被**主宰的奴隶,哀求卑微的任人肆意玩弄,难道不是景阳翼在自己身上的追求?
为什么又每次……“啊……”又来了,不用低头,他也知道自己身下前后两个要命的地方遭受了什么样的待遇,三寸见方的冰块,一侧按着自己的身形凿出的小洞,就在神经即将崩裂的最后一刻,情绪最高亢的时候,被燕奴套在自己的强烈渴望喷发的挺立上,直到它生生的萎缩下去,而后庭的甬道内,也会在同一时间
塞进一块小小的,比拇指指甲大不了多少的冰块。强烈的渴望,累计到满溢出来的**却总是要命的关头被打压,这样的折腾,已经是今晚的第几次?无力地合上眼帘,天堂地狱的强烈落差,已经把他的神智,连同身体,一并砸烂到破碎……
阳翼已经放开祁然被吻到红肿的唇,转而舔舐他在热吻中来不及吞咽而滑落到唇角、项下、肩背上的津液,酥麻火辣的热焰,缓缓从被冰块强制压抑下的本能再次苏醒,甘美与痛苦的轮回……数不清多少次离顶峰一步之遥被人扯落,始终如一,推拒不得的……淫荡刺激,新一轮老一套却一直有效的刺激……忠实执行的燕奴……一场新的**饕餮,无论重温多少次都抗拒不了的玩弄……
看似华贵的天堂路,迎接在前方的却是无法回头的炼狱门,身不由己的极致追求与极致蹂躏……
清醒的神智,终于开始飘忽……剩下来的,只有被玩弄的身体,还有追求快感的——本能!
意志的对抗,只有最坚强的一方才能坚持到最后。
同样两个时辰的静立,好整以暇,养精蓄锐的景阳翼,双面夹攻,精神恍惚的玄祁然,结果显而易见。
疲惫的小脸,再摆不出厌恶的表情;高昂的头颅,顺服的仰在自己肩上;迷离的眼神,从偶尔睁开的眼睛中散落,流露出不知所措的迷茫;总是倔强的紧紧抿起,只会伤害他自己的唇,微微的开阖,无意识的发出细微却真实的呻吟,不是咬疼的,是因为高昂的**不得纾解而可怜呢喃的声音,落在身后阳翼的耳中,始终如一的**……
失神的姣好脸容,现出疲惫已极的昏昏欲睡。就着环抱的姿势,阳翼细细的打量这种只有在极致的伤害后才能呈现的温顺驯服。灵巧的燕奴,不需要吩咐,已经蹑手蹑脚的上前,小心翼翼的解开一直束缚在他手脚的枷锁。
窗外,月过中天……
横抱起全身软成泥样的祁然,半梦半醒的男孩不由自主的扭动身体,寻找舒适的位置,全不做作矫饰的依赖,惹来阳翼浑厚的低笑,规律震动的胸腔起伏,似乎让他觉得舒服,露出一个半甜的无意识的笑靥,更用力的主动贴近过来。
小猫一样的可爱,只在此刻才有机会呈现,即使过程会让他恨之入骨,阳翼依然无可抑制的沉溺其中。
骤然从温热舒适的胸膛换成平直冰凉的大床,即使松软更甚,还是让祁然不舒服的扭动起来,自有意识的身体,在阳翼掀被上床以后,立刻扭动着倚过来。嘤咛着拱着身体,自动自觉的偎成最舒服的姿势。
最真实无饰的举止,立时引发阳翼更忠实火热的反应,两个时辰的酷刑,被折腾的可不只是一个人呐……
争狩劫 (上部 情劫)卷一 缘起石臼 003 情人绮夜(h)
明明最想要的人就在怀里,还得苦苦克制自己的冲动,这种折磨,绝对不下于祁然的引而不发呵……
识趣的燕奴早就退下,华丽的寝宫只剩下一粗一浅两种截然相反的喘息声。自床边拿过药物,阳翼单手打开,抹在自己手指上,再摸索着均匀涂抹在祁然后庭处,最后才插入手指到内部,轻轻摆荡着将药物推染开,每一个步骤都仔细轻柔的不可思议。怀里睡得正甜的男孩,大约被细如扶羽的触感取悦了,笑靥更甚,熨帖更紧。
不经意碰触到致命敏感的那点,疲累已极的身体微不可辨的颤栗了一下,继而开始蠕动,在他能感觉到舒适的地方——阳翼的胸膛。口里还断断续续的发出呢喃的呻吟。
阳翼的耐性被这诱人至极的声音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消耗着,这对一个王者来说真是一件不怎么光彩的事,但他已经无暇去维护了,顺着自己叫嚣多时的心意,以
最热烈的方式,一举突破至底线,彻底品尝,吃掉怀里甜腻至不可思议的美食……
诱人至极的享受,最最不智的做法……幼嫩的肠道内壁,紧窒到能感受些微抗拒的力道,两个时辰的手指挑压仅仅是个前奏而已,象现在,阳翼仅仅深入一只手指,已经引来祁然不适的扭动,按在怀里禁锢着他别去乱动,阳翼耐心等待肠壁的适应,直到祁然的扭动越来越轻微,才缓缓探进第二根手指,理智与**,另阳翼汗如雨下的艰苦拉锯战……
直到祁然对三根手指的深入也能平稳的接受,阳翼才将手指小心翼翼的抽出。
已经适应的完满骤然退离,让祁然微微拱起白皙翘挺的臀瓣,无意识的去追逐……阳翼脑中轰然作响,一把将祁然侧倚的身体重重推平,隐忍整晚的火热**,笔直送入祁然小巧嫣红的**内……
“唔……”遽然被贯穿到至深处的饱胀冲击,强烈蛊惑着祁然睡梦中无助的灵魂,整晚在**的半山腰徘徊的身体,份外禁不起**的刺激,诚实的不可思议。
阳翼单手禁锢着祁然的腰,一手将白皙修长的双腿分得大开,就着后背位的便利位置,大力抽送起自己的**。
完全失去主控的意志,全然无保留期待着的本能,灵与肉彻底分裂,让祁然呈现出阳翼最期待的样子……
毫不掩饰的本能声音,**裸的呻吟出最动摇阳翼心志的媚曲,直接引燃景阳翼最猛烈的攻击。
还不够!
依仗对这具纤细身体的熟悉,景阳翼每一次狂野的插入,都准许无误的对准祁然最敏感的那一点,下意识的战栗渐渐变成有意识的逃避。
察觉身下的反应,阳翼满是汗意的刚毅脸上,忽然扯出一个歪歪的坏笑,骤然松开钳制祁然的双手,连同自己还在叫嚣的火热,统统离开散发着祁然魅力的范围。
遽然的退避,让祁然清醒后一直抗拒着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弓起,瞬间最诚实的迎合……
让景阳翼的**和心都饱涨得浑身发疼……
伸出的双手,用比离开时更快的速度,将祁然被**染红的身体翻转,用和抓紧脚踝截然相反的力道,轻柔的押上,再用最温柔的方式,凝视着祁然的眼,缓缓进入……
一切,都轻柔蛊惑的不可思议。
残酷的折磨之后,身心俱疲的现在,温柔甜蜜的荣宠以待,份外让整夜处在虚无边缘的祁然无法招架。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