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广域山,自小修习的都是禁欲的法门。哪怕后来,依着师尊遗训,与合川师妹定下了亲事,他也不曾看合川有什么不同,更不觉得其他异性有什么不同。
**,说是修行时的忌讳,可是于他来说,禁与不禁都是一样。
“今日我们出去”,水玉正在园子里晒太阳,身上忽然被一件披风砸到,烎玊此时换回了那副冰冷神色,丢下这句话,便拂袖转身欲走。
“我们,去哪?”,水玉犹犹豫豫问出了这一句。烎玊并没理他。难道不怕他在外界露出行迹,还是,故意露出水玉还活着的消息?
这是一处极繁华的地方,水玉下山历练到的都是些贫荒地带,并没来过这里。
一处戏楼,烎玊随便捡了一个位置坐了,水玉跟着在侧首也端正坐下。
戏台上,是个男旦,妩媚明丽,声腔幽咽,台下叫好不断。水玉并没什么心思听戏,只捧着杯子不断啜茶。
茶小二看他喝水喝的急,以为他渴,又见他生的俊,不免殷勤侍奉。拎着茶壶立在旁边给他添,时不时还添上两句,与他说说话。
“公子不看戏吗?这可是咱们京里第一名角。赶得巧,这出开箱戏,班子都是名家!”
水玉看烎玊专心看戏,不甚在意的样子,放笑对那茶小二道,“我不大懂戏,看不明白讲什么。什么是开箱戏啊?”
小儿笑道,“今儿个大年初一,开箱戏就是今年第一出戏。您看不懂啊,您早说,我给您讲讲”,说着他指着台上男旦道,“他演的主角,讲的是一家大户的小姐,男扮女装出去读书,同窗三载,春心动已,把一颗心都放在同门身上了,就刚刚出来的那个书生,小姐三番两次对那呆子暗示自己身份和那份喜欢,可呆子就是不懂。无奈家中有事,早早要将小姐叫回去。这小姐就以玉佩作为信物,将家中九妹定于那呆子。”
水玉笑道,“我明白了,那小姐其实是将自己定给那位同门了吧?”
“公子猜的对!”,小二笑嘻嘻继续道,“这小姐啊,千叮咛万嘱咐,同门早日来家中提亲。”
水玉心中一动,“是不是这同门到底是来晚了,那小姐已经被家中定给别人了?”
小二故作惊讶,“公子是不是看过这戏!猜的这样准!”
水玉扫了一眼烎玊的侧影,低头道,“世上故事大底都是这样的。总有阴差阳错,十有**事与愿违……”
小二看他神色忽然低落下来,也不敢多说,笑嘻嘻有逗趣了两下,就下去了。
烎玊似乎看起来也没什么兴致了,坐了一会儿,举步就走。水玉跟着他而去。
“也不知道那故事什么结局,”他们在街上闲逛,水玉想说两句话打破两人沉默的气氛。
没想到烎玊竟然答他,“小姐听闻同门突然去世了,就准备结了家中所定的那个亲。”
听到这里,水玉不禁叹了一口气,想来那小姐至情至性,也是活不了了,恐怕是要在成亲的路上殉情了。
不想烎玊继续却道,“其实那同门并没死,他从了军,成了将军,就在小姐成亲前夕把小姐抢回来,成就了婚姻。”
水玉惊讶的看他,不禁又替剧中人物高兴。可忽然又觉得不对。烎玊满面不悦,水玉不知道哪里惹了他。
却听烎玊冷冷道,“这样薄情人,刚听到情郎去世,就要和别人成亲,不贞之人。何必抢,合该一刀杀了为好。”
水玉愣了半晌,茫然跟着走了半天,终于在一道贞洁牌坊前猛然站住了脚,“你……合川师妹……合川她是被你杀的……是吗?”
烎玊站住了,半晌才转头,一丝冷笑夹着讥讽,他挑了一下眉毛,“你觉得呢?”
水玉拿不住意思,可直觉叫他站不住,他脚步一虚,扶靠住旁边石柱,半晌才摇着头道,“她没有对不起你……我知道她一直对你很好,当日合山上下误以为你战亡了……二师伯又重伤了,吊着半口气就将师妹许了我,也是希望有人能照顾她。”
烎玊转身欲走。
水玉上前追了过去,“我和她虽已定亲,可是师妹从来没有提成亲的事,你明白的,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只是口头应了,日后我和她仍旧是兄妹情分。可是你……”水玉说不出口。
烎玊快走了两步,水玉忽然心底生出一丝硬气,若当真是烎玊杀了合川,他哪怕死也要将合川的死弄清楚。他一把拽住烎玊,“你杀了她,她身上没有伤,被送回山上时,没人看的出是被什么所伤,只有你们魔族能够做的到……你为什么啊,她对你一心一意,守着你的衣冠冢三个月……”。烎玊转身一把握住水玉的脖子,一霎时水玉的脸就犯了紫色。可烎玊的手却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就松开了。
水玉心下激愤,刚一被松开,就一把抓住烎玊的衣领,“所以,你这样对我,就是为了报复我,是吗,是吗?!我抢了她,你,你,你就这样对我?”
水玉摇着头的松开手,退了两步,“可是合川没有错,就算她在你去世后,选择了别人,你也不该……不该杀了她……”
忽然水玉觉得头皮一紧,是烎玊一手抓住他的头发,他逼着他看向他。烎玊就那么冷冰冰俯视着他,“魔族都是这样是吧?十恶不赦,杀人如麻,你今天才知道吗?”
第6章 窑子py ,伪np,ntr,强奸 ,双龙,注意避雷(说这么多,其实蛮短,心虚)
水玉很想说出不是这样的,他不信师兄是这样的。十数年一起修行,可是又说不出口,魔类一直是这样的。可是……
烎玊拎着他的脖子就这么往前走,“你要去哪”?
烎玊没理他。
没片刻就走到一处装饰的甚是华美的地方。水玉望着上面的招牌,眼睛不住的跳,“这是什么地方?你要做什么?”
烎玊冷道,“找个有床的地方”。
水玉几乎是挣着要从他手中妄图逃脱。然而并没有用。
烎玊拎着他就要往里面进。
水玉吼道,“你疯了吗?你在哪都想做吗?都能做吗?”
烎玊望了他一眼,继续往里面进,水玉握住他的胳膊,声音软下来,“为什么啊,师兄?泄愤有很多方式,你剐了我吧”。
烎玊回头看他,“你当然不懂,魔类的兴致很大,不泄欲也是对魔类的刑罚”。
水玉几乎是被抛在那张大床上的。
这是京城最大的妓馆。虽是妓院,可是南风女娼都有。二楼房间很多,看来生意不错,淫荡呻吟之声不绝于耳,互成背景音,以供催情。
这张床很大,烎玊随便扔了银子,只要个大房间。老鸨子是个明眼人,见着水玉那副水葱的样子,加之不情不愿的,心下也是明白了一半。闭上嘴,笑吟吟的叫人准备了房间,甚至连浴桶热水,香膏玉势,各项情趣玩意儿都备好了。
水玉被外面那些此起彼伏的呻吟**声逼得快要发狂。
他自小在清修寡欲的环境长大,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
他不知道自己一副吓坏了的神情是什么样子,不过如果他知道,他恐怕是不会在烎玊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态。那是烎玊从没见过的少年的神情。
四周窗户的帘子都落了下去。红烛灭了只剩一只远远幽怨的烧着。
他吓坏了,也浑身都在发抖。这张床很大,大的不正常,不太像两人用的。一想到曾有人可能在这上面,**着身体,将精液射在这张哪怕已经洗干净的床单上。水玉就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这种地方,一直在他的潜意识中肮脏龌龊之地。脑子里仿佛瞬间过了一遍往日念得大道经,德行篇,雅正集……
他闭着眼睛,浑身发抖,嘴里似乎在念着什么。他被灵力困住。根本动弹不得。
烎玊弯下腰,凑过去听见他在背诵 正心明性律,那是他们入门最先背诵的门规之一,烎玊似乎想起什么,唇边露出一抹笑意,可转瞬眼神冷了下去。而且又似乎在克制什么。
水玉四肢忽然又能动了,可他觉得并不太对。睁开眼,四个身影站在床前。
刚想叫喊,就已被分别按住双手和嘴。
看不清人脸。
其中一个正对着他在解衣裳了。
水玉眼睛扫过,终于在窗边扫过一个身形,那是烎玊的,他现在正坐在那里。
他想冲着他想求救,可是做不到。
不要,不要,不要。
他喊不出来。
他被抓着抬起头,一柄肉刃顶住了他的嘴。有力的手掰开他的口唇,扼住他的面骨,让他做不到合上嘴。
肉刃捅了进去。在他嘴里疯狂进出。
师兄没有救他,师兄就坐在那里。
肉刃凶猛顶弄在他的喉咙深处。而他方才喝进去的那些水都要呕出来了。
那条凶器抽了出来,他一句“师兄救……”还没说完,另一条**就已经又塞了进去。
而身下,一条炙热湿润的凶器已经长贯而入。
水声噗嗤不绝。面前的人骑在他身上,按着他的头往他嘴里操弄。
而身下,他被大张双腿,一人握着他的双腿,一味疯狂蛮干。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在被搓揉。一条肉刃正在上面蹭的红珠凸起,摇摇欲坠。
他心中在疯狂的吼叫,有什么在坍塌,有什么又在崩溃。要死了。
乍然,是师兄的声音,仍旧悠悠的,“肮脏吗?你现在也很肮脏。师弟啊,你真是太脏了……”
外面传来的呻吟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一个翻身,有人在背后把他抱起,他以坐姿被深深插了进去,而另一条**从前面紧接着从手指抠挖的缝隙塞了进去。那人压在他身上,甩着腰。
后面的人也兴致及浓的颠弄。身前身后两人,同时在他里面**。
水玉脑中全然空白……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