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灼把头点的像啄木鸟,“应该没错,我抓了好几个问出来的。”
“绑了合川就为了问水玉的消息……”,烎玊继续道,“他们查出来了什么?”
摩灼又甩了几下头,“属下蠢笨,嘴太严了,没撬出来。”
烎玊手中的一件物事越捏越紧,他猛地一开抽屉,将东西丢了进去。站起来就往外走。
“主君你……”
“孤亲自撬,就不相信撬不出来。你照看……你留在这里,照看好一切。”
摩灼又追了上去,“我跟您一起去吧,我熟一些,北境魔族觊觎君位许久,您才是他们的目标,属下放心不下。”
烎玊站住,低沉的声音道,“他们查他的消息做什么?那时候孤刚登君位,根基不稳,又尚在闭关中。若是复仇,直接偷袭于孤,岂不是胜算更大。”
“或许是知道主君换血的事情,想从中突破?”
烎玊将手负在身后,“上一回呢,他刚下山,就落入陷阱。他们做什么这么执着于他。”
“或许,是觉得主君愿意将自己血换给公子,就知道了主君的软肋是公子。”
烎玊转头扫过他一眼,那是一个冰冷锋利的眼神,摩灼浑身一凛,知道说错了话,忙低下头。
烎玊将袖子一扫,“孤是永远不会对他动情的。他也永远不会是孤的软肋。”
摩灼垂着头,没再敢说话。
第14章 醋味大。烎玊生气了,顺便来个惩罚淫荡小**的狂操炕戏
站在门外的小侍女们,到底是听到些断断续续的语句,比如这句“断然不会动情”云云。
小侍女纷纷挤眉弄眼,不以为然。均道,“男人啊,就是这么口是心非。”
连着两三日,水玉并没有见过烎玊,据说是出门去了。
水玉最近总是觉得,自己有什么被打开了,身体里似乎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改变着他的选择,将他从一些根深蒂固的东西拉扯到一些疯狂的选择上。
是的,仿佛越来越遵从身体和直觉,而不是理智。
他都惊诧于那日从外面回来,自己的心情和选择,以及对烎玊说的话。
甚至他都在怀疑,也许是明知逃不出去,不如委身于烎玊。或许他说的那些话,不过是用一些甜蜜伎俩去乞求烎玊,从而少一些凌辱,和暴力。
他混乱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是疯了?还是逐渐变得无德,不知廉耻。
这一日他早早睡了,正朦朦胧胧间,忽然觉得好像有人在看着他。
一睁眼,果然,烎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站在床边,正倨傲的俯视着他。
水玉一惊,又踏实下来。
眨着眼睛,看烎玊并没动弹,自己踢开被子,将中衣一脱,手脚并用,爬了过去。
他跪坐在床沿,抬着眼睛,伸手去拽烎玊的衣摆。
可是烎玊却没有反应。只是含着笑,静静观看他的动作。
没办法,水玉把头往下低了低,握住烎玊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头上。
他觉得或许烎玊是想要这样,那倨傲的眼神带着探究的,盯得他浑身发毛。
水玉看他不动弹,只好自己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原来是这样的。”
水玉一惊,停住自己手上的动作,不解的看向他。
身前的人笑意愈发浓重,“竟然是这样……想不到啊,原来是这样一个美味的人。”
水玉觉得不太对劲,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不像,越看越不像。
那人往前探了探身,逼得水玉不禁往后蹭了两下。
“你那里……”,那人意有所指的用眼神扫了一遍水玉的身体,**裸的,“插进去一定很舒服吧。或者说,毁灭了你才是对的吧。”
水玉心中一惊,不对,他不是烎玊。有人假冒烎玊竟然进了魔界!
他伸手想要打过去,那人轻松化解。一把将他按在身下。
笑容变得越来越狰狞。
水玉喊不出声叫人,他被扼住了喉咙。
那人在他身上一寸一寸的抚摸着,拇指拨弄着乳首,邪笑着端详着挣扎着的人的表情。
水玉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恶心。他不是烎玊,哪怕是同一张脸,可不是就不是。而那种恶心又跟第一次被烎玊强上有另一种不同。
他再恐惧烎玊,可是到底心底会有一种难明的安心。即便是那一次在妓馆,烎玊幻化出几个人凌虐自己,也不是这样的。身体的感觉,对比了,才会在刹那间区别明了。
他疯狂的挣扎。
那人仿佛是逗一只小动物。玩的不亦乐乎。他把水玉压在身底下,肆意的逗弄。
却听这个时候,门哐当一下被踢开。
身上的重量忽然一轻,就见一脸煞气的师兄冲进门内,提起那人的衣领,一拳打了过去。
那人被打了几拳头,鼻青脸肿,却仍笑嘻嘻的,回头看了一眼水玉。忽然一阵烟雾,那人就化成了烟气飘散了。只剩下一套衣服留在原地。
烎玊一副怒不可遏的气势,把水玉吓到了。
水玉仍旧抖的厉害,抓着被单护在胸前,怔怔看着他。
烎玊冲了上去,一个巴掌将他打翻。水玉趴着,肩膀抖得厉害,“我……”。
烎玊的声音,“你就不会叫?”
水玉摸了摸嘴巴,脸是肿的,嘴边是血,眼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的落下来。打湿了床单。
头发就这么被抓着拽了起来。
水玉毫无力气。他被抛在隔壁的书房。
他对这里有敬畏,眼神是在询问烎玊为什么来这里,可怜兮兮的,“能不在这里吗?师兄,我怕……”。
他环视了一周,祖师的画像就挂在窗边,好像直直盯着他。
烎玊压低他的腰身,解开自己衣裳,掏出凶器,一下子顶了进去。
“怕什么,广域山一派道貌岸然,你就不想知道他们泉下有知,看你变成这样,会气成什么样吗。水玉,你不期待吗。”
没有扩张,又好几日不做。水玉痛的早就说不出话来。他双手扶着书桌。撑着自己,不让自己倒下去。
烎玊在他身后,握住他想要前逃的腰,一手扳正他的肩,加快了力道,泄愤一般的,狠狠的**进**出。
他的喘息大了起来,弯下腰进攻,下面就进去的更深了,紧紧的,肉贴着肉,穴壁贴着**。说话声音就贴着水玉的耳边,“别人的味道,我不喜欢。”
水玉咬住下唇,忍受着几无人道的操弄。
忽然他手一滑,身后的力道太过大了,他一下没扶住,手不禁碰开桌边的抽屉。一件物事映入眼帘。
“我的玉佩…”,水玉沙哑的声音说道。
烎玊停住了动作,将玉佩从他手中夺走,一把扔在抽屉里,“没我的允许,不许再乱动任何东西。”
说着,将水玉抛在桌上,按住双腿扛在肩上,狠命抽搐起来。
水玉被干的浑身脱了力气。浑身泥泞不堪。
他微微睁开眼睛,半晌,忽然说出一句话,一旁的烎玊正在整理自己衣服,也听到了。
“那不是我的玉佩,但是,是一对,一块圆佩,被分成两半,我的是另一半。师兄,你是找到我的亲人了吗?”
烎玊缓缓转过头,那是一张戾气的脸,一念能叫万骨成灰的煞气。
一刹那,一柄匕首擦着水玉的脸颊,直直扎进桌案之上。
水玉的手紧了一下,又松开了。
门合上了,烎玊离开了。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