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债父偿/采菊东篱下》分卷阅读34

    但饶是江东篱已然收回内力,秦逸还是被那一记重拳揍得眼冒金星,啊地痛呼一声,捂着脸坐了起来。

    秦逸气恼地张开眼瞪向刚睡醒就不由分说揍人的男人,然而,在触及对方盛怒的目光后,秦逸立刻心虚地低下头不敢与江东篱对视。

    江东篱面色阴沉地看着他,一字字道:“你昨夜曾经答应过我什么?”

    秦逸闻言更加心虚,一双桃花眼死死地盯着地面,口中嗫嚅道:“逸儿只是一时间情不自禁……”

    他自己也觉得这个借口太过牵强,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江东篱冷冷道:“很好,看来你还记得。还等什么?立刻收拾一下去柴房当差吧。”

    秦逸闻言浑身一震,连忙扑过去一把抱住江东篱,把脸贴在他胸膛上狂蹭,一面蹭一面软语相求:“父亲,逸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还请父亲看在逸儿这些日子尽心尽力服侍您的份上,不要把逸儿赶去柴房。柴房毕竟是最低等杂役才去之处,父亲让逸儿去那里,于您的颜面也大大有损啊!您就让逸儿继续留在您身边将功折罪好不好?”

    江东篱和秦逸柔软温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不知怎的心中就泛起一丝淡淡暖意,竟再也狠不下心肠将他贬去柴房。

    江东篱僵硬着身体把秦逸在自己身上乱蹭的脑袋推开,然后自床上坐起身来,一面整理身上衣物一面道:“不去柴房也行。你自去刑堂领八……四十鞭,以牢记今日之过。”

    他本想说领八十鞭,但想到秦逸内力被封,实与普通人无异,倘若真的结结实实挨上八十鞭不免重伤,遂临时改口减去一半。

    作者有话要说:千万不要举报,不然偶再也不码肉了,老是被锁文很没面子的说

    41

    41、对弈

    然而,秦逸吃过刑堂鞭子的苦头,深知那滋味实在不是人受的,能不挨最好还是一鞭子也别挨的好——尽管他内心深处觉得用挨顿鞭子来换抱江东篱一夜这买卖实在是赚大发了,然而事到临头,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对着江东篱撒娇卖痴以求免去这番皮肉之苦。

    反正自己的他的儿子,儿子对着老子做小伏低软语求饶算不得丢人。

    秦逸心念电转,主意已然打定。

    然后他也跟着跳下床,一把扯住江东篱的衣袖,抬起一双闪亮含情的桃花眼凝视着江东篱,口中低声道:“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父亲要处罚逸儿,逸儿自当乖乖领受。只是逸儿现□子骨比不得以往,如果挨过刑堂的鞭子,恐怕又得卧床半月,到时候还怎么服侍您啊。而且看着逸儿受苦您也心疼不是?您看,能不能把这顿鞭子暂且记下,以后倘若逸儿犯错您再加倍处罚好不好?逸儿真的很怕疼的……”说完一张水红色的精致唇瓣便委屈地微微撅了起来。

    不得不说秦逸柔弱美丽的外表还是极有欺骗性的,江东篱近距离看着那双小鹿般无辜可怜的眼眸,以及那张微撅的、仿佛在邀人品尝的诱人红唇,只觉心中一动,再也说不出绝情的话语来。

    江东篱静默了片刻,然后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原则,继而不轻不重踹了秦逸一脚,沉下脸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打热水,为父要沐浴。”

    秦逸听他语气便知道他已然饶过自己,心中一块石头顿时落地,遂抬起头对着江东篱露出一个艳若桃李的璀璨笑容,然后披上长衣脚步轻快地走了出去。

    江东篱则怔在当地,脑海中不断地回味着方才秦逸那个勾魂摄魄的明艳笑容,但觉心潮澎湃,久久无法平静。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两人又恢复到以往一样,秦逸依旧尽心尽力做着贴身侍仆的工作,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江东篱的衣食住行,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

    然而,江东篱却敏锐地感觉到,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潜移默化地发生着改变。

    尽管这改变十分细微,不去刻意留心的话很难发现。

    然而,它却确确实实存在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江东篱发觉他和秦逸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了,甚至亲密得有些过分。

    然而,江东篱心里却对这种亲密并不排斥。

    两人每餐都同桌而食,秦逸会很殷勤地为江东篱夹菜,江东篱也会坦然受之;江东篱处理宫中事务时,秦逸会静静地依偎在他身边,然后趁他不注意悄悄揽住他的腰,或是牵住他的手;江东篱练功时,秦逸会主动守在他身边,擦汗扇风忙得不亦乐乎。

    江东篱知道秦逸在刻意地一步步拉近两人的关系,然而不知为何,他心中却丝毫不觉反感,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甜蜜温馨感觉。

    偶尔看着秦逸绝美的侧脸,江东篱也会心跳失神,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失神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长。

    江东篱隐隐觉得这种情况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他只知道,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秦逸了。

    这种喜欢,当然早已超出了父子之爱的范畴,更接近恋人之间的喜欢。

    江东篱隐约意识到了这一点,却没打算去做改变,因为他忽然觉得这样好像也不错。

    他以往从未真正倾心爱上过什么人,或许秦逸能令自己尝到爱上一个人的滋味?这种体验倒也新奇,可以尝试一下。

    江东篱的这些改变,他自己可能当局者迷不会注意到,更加不会意识到有什么不妥,然而却瞒不过身边冷眼旁观的商玉川。

    商玉川眼见江东篱和秦逸之间越来越亲密,同食同行耳鬓厮磨;看着江东篱长时间地注视着秦逸,目光柔和神色痴迷;再看着江东篱变得越来越不像以前的他,不禁暗暗心焦。

    他心里清楚,江东篱正在发生着巨大的改变,却不知这改变是因何而起,更不知该如何阻止他继续改变,使他恢复到以往那个冷漠高傲、万事不萦心怀的江东篱,而不是今日这般,会被自己亲生骨肉迷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的男人。

    江东篱的性格商玉川比任何人都清楚,知道他决定了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改变,因此任他再如何担忧,也只能强自忍耐,然后悄悄派遣心腹暗中调查,试图查出令男人改变的缘由,却不曾当面劝谏,因为他知道,对于此刻陷入情网大脑昏聩的男人,劝谏也是枉然。

    这一晚,江东篱饭后照例在床上修习了一个时辰内功,只觉神清气爽精神奕奕,再一看时辰尚早,便命秦逸摆下棋局,要与他对弈一局。

    秦逸手脚麻利地支起棋盘备好棋子,与江东篱相对而坐。

    江东篱顺手拿过一盒白色棋子道:“让你先行一步。”

    秦逸也不客气,顺手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然后看着江东篱道:“博弈须得有彩头才有意思,不如咱们定个彩头如何?”

    江东篱也落下一子,道:“好。赌什么彩头?”

    秦逸桃花眼斜飞,眼神魅惑地轻瞟了江东篱一眼道:“输了的任由赢了的为所欲为,绝不反抗,如何?”

    江东篱被他那诱惑的眼神一瞅,顿觉心旌摇晃,体内一股热意涌上,胯、下那物竟隐隐有抬头的趋势,再听秦逸话语意有所指,心中更觉心猿意马,慌忙掩饰地咳嗽一声道:“好,你就等着认输吧。”

    江东篱幼时便学习过博弈,这琴棋书画四件他有三件都不精,唯独对棋道颇有天分,更兼曾有名师辅导,虽然甚少与人对弈,棋力却甚强,比之仅在青楼学过几个月下棋的秦逸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一开始秦逸还能仗着机敏狡黠的棋风勉强抵挡江东篱的攻势,到了中局时,秦逸的一条大龙便被江东篱堵死,所执的黑子也被江东篱吃了一大片,眼看着已是必输之局。

    秦逸自然也看出了这一点,他人虽有些小聪明,棋品倒不坏,不愿继续死缠烂打,遂投子认输,对着江东篱勾唇笑道:“我输了,这便躺平任君为所欲为。”

    说完当真掀了棋盘主动躺在矮桌上,甚至还顺手解开衣带拉下半边衣领,露出一边精致秀气的锁骨和大半个白皙细腻的胸膛,再附送一个异常勾魂的媚眼。

    江东篱迎上那挑逗的目光,顿觉心跳失速,再看着那犹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灯光下静静袒露,其上一粒小巧可爱的粉色茱萸羞涩挺立,仿佛在邀请他覆上去含弄品尝,顿觉脑中轰然一响,理智不翼而飞,只余体内汹涌欲、火四处奔流着寻找突破口。

    一时之间,什么天理人伦什么世俗礼教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江东篱低喘一声,双目冒火地压上那具静待采撷的诱人躯体,低头含住那颗小巧乳、珠,唇舌并用细细舔弄。

    秦逸顿时身体一颤,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更令江东篱浑身酥、麻,下、体坚硬如铁。

    江东篱急剧地喘息着,一面在秦逸看似单薄实际却很结实的胸膛上不住啃咬,一面伸手去解秦逸的腰带。

    秦逸一双桃花眼氤氲起一层美丽薄雾,修长双腿主动夹在江东篱腰臀之间,勉力抬起上半身紧紧抱住江东篱肩背,然后抬起头吻向江东篱。

    江东篱唇瓣被对方柔软的唇瓣覆上并不住摩挲,带来丝丝缕缕的麻痒,眸色不由得一深,将舌头探入秦逸柔软滑腻的口腔中肆意扫荡。

    秦逸柔软的舌尖立刻缠了上来,主动和他紧紧纠缠相互吮、吸,互相交换着甘美的津、液,两人均深深沉迷在这个激烈的热吻中。

    良久,唇分。

    江东篱昏沉的大脑终于清明几分,正待伸手去褪秦逸的长裤,忽觉后心大椎穴被两根手指狠狠按住,下一瞬内劲随即透入。

    江东篱顿觉全身酸麻手足无力,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这屋内只有他们两人,那只手的主人除了秦逸还能有谁?

    江东篱低头怒视秦逸,如果眼神可以当做刀来用,相信此刻秦逸身上早已是千疮百孔。

    秦逸却一点点勾起唇角笑了起来,笑容狡黠而得意,好像刚偷了十几只鸡还没被逮到的小狐狸。

    然后他轻巧地翻身,把江东篱压在身下,一面伸手去解他身上衣物,一面柔声道:“东篱,相信我,你还是更适合在下面,你在上面绝对不会有在下面这么爽的。”

    说完他已经麻利地拉下江东篱的长裤丢下床去,紧接着便是亵裤,然后江东篱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完□、露在空气中。

    江东篱咬牙道:“立刻住手,否则你会后悔。”

    秦逸一面用手握着他那兀自坚、挺的茎、体开始套、弄,一面道:“欲、火焚身且顾眼下。”

    江东篱知他必然不会放过自己,心中又气又恨,恨的是秦逸太过狡猾,气的却是却是自己一时太过大意,竟然会上了这小子的恶当。

    只不过有一点他觉得很疑惑,自己明明封住了秦逸的任督二脉,他又哪里来的内力点住自己穴道。

    《御宅屋》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